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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我是女炮灰[快穿] > 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878节
  萧韵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很快又嚷嚷:“怎么没有?这满京城的贵妇,她哪个不认识?便是她不认识,萧遥总认识罢。这对她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何不肯帮忙?”
  说到最后,委屈得哭了,“便是我从前对不住他们,可都过去了几年,她们怎么还惦记着以前的仇怨?我所求不大,不过是希望嫁个好人家而已。”
  她不甘心嫁给寒门子弟,成为人下人。
  萧家出事之后,她从高门大户的二姑娘沦落为普通的平民百姓,过起了苦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所以她做梦都想重新回到从前那个阶层,继续做那个朱门绣户、繁华堆叠的二姑娘。
  萧二公子摊了摊手:“我已尽力说了,她们不答应,我也没什么办法。且,你心气儿也太高了,我给你说的那个行商有什么不好?人家家里富贵着呢。”
  萧韵叫道:“那是商户!”
  “这又有什么?我们如今也是商户了。”萧二公子的神情变得冷淡漠然起来,“当吃不饱饭之后,谁还管自己是商户还是什么户呢?”
  萧韵听了这话,放声哭了起来:“可是我不甘心。我原本是萧家二姑娘的啊,我原本有两个贴身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好些小丫鬟,还有守门的婆子,奶妈妈……我只是想重新过回从前的日子而已。”
  萧二公子拍了怕萧韵的脑袋,看着她满脸的眼泪,轻声道:“你该梦醒了。”
  从前的繁华是从前的,于他们而言,仿佛一场旧梦。
  所以,该醒过来了。
  在瑾哥儿温书,萧遥领悟第五层功法之际,无因门、长生门以及幻情阁都派了大批人来到凡人界,且直奔京城。
  第371章
  萧遥修炼完,与穆氏、瑾哥儿在用午饭。
  这时萧遥的丫鬟快步走了进来,道:“姑娘,守门的老丁头说,外头来了一大群人,说他们是什么无因门、长生门以及幻情阁的人,要见姑娘。”
  萧遥自打放了刘师妹一行人,便知道他们迟早要来的,只是这三个门派一起前来,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无因门不承认她是其门下弟子,又或者与幻情阁并长生门相交,意义重大,决定牺牲掉她?
  萧遥略略想了几种可能,也吃好了,便放下筷子。
  穆氏不知道这些,以为又是慕名来找萧遥的,当下便问:“我便与你一道招呼客人?”
  “不必了,你不是要查账么?先去查账罢,我自己前去就是了。”萧遥说道。
  她不知道来者的善恶,并不想穆氏参与其中,免得伤了穆氏。
  穆氏的确需要查账,当即点点头,自去忙了。
  萧遥走到前面待客的大殿,见济济一堂,果然符合丫鬟与老丁头说的“一大群人”。
  无因门这次来的,是他们的副门主千重浪,还有丁长老与吴长老,并四个年轻男女。
  他们在刚到达犯凡人世界时,便看到长生门的副门主李长天并裘长老、张长老领着八个年轻弟子,还有幻情阁的苏阁主、林长老、徐长老带领的十个年轻弟子。
  无因门与幻情阁其中一派素有交情,这次知道凡人世界有一个无因门的弟子,便是从幻情阁这一派人口中得知的,但苏阁主并不是与无因门有交情的人。
  此时千重浪见了苏阁主,心中微微一凛,便问她因何来凡间,可是有什么事。
  苏阁主说道:“贵派的弟子将我派几名弟子的储物袋及多年积蓄全部抢走,我这便来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如此嚣张霸道。”
  千重浪听了这话就道:“我派主张不染因果。贵派弟子抢劫她的东西,她反抢回来,才算了结因果。千某以为,这事错不在我派弟子!”
  苏阁主冷笑道:“大肆收敛财物的不然因果?简直是笑话!”
  千重浪俊脸上带着淡笑,一派风轻云淡:“做好事图回报,乃我派宗旨。据贵派弟子反映,我这弟子功力尚可,想必是没有过度收敛财物的。”
  苏阁主听了这话,俏脸沉了下来。
  千重浪又看向长生门,“不知长生门又是因何而来?”
  李长天道:“贵派弟子击杀我派几名弟子,我为贵派弟子而来!”
  苏阁主听了这话,就冷笑道:“看来无因门出了一个魔头啊。抢劫杀人就没有不做的。”
  千重浪笑道:“还是那句话,若功力进展快,那便表示乃遵守我门宗旨办事,并不曾过度。两派人必定是先惹了我派门人,才致我派门人反感的。”
  裘长老嘿嘿冷笑:“千副门主一口一个功力进展快,看来是相当看好这个小辈啊。不过,我们门派并非无人,便是你们门派有后起之秀,我们亦不惧。”
  千重浪潇洒地理了理衣袖,笑道:“你们误会了,我并无这意思。我主要是想表达,通过功力进展反推我派门人是否沾染了因果。”
  苏阁主和李长天见千重浪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又见他说是没有这意思,但是说话时隐隐带着自豪,都想翻白眼。
  过了一会儿,幻情阁的徐长老道:“既千副门主言之凿凿,我们便做个约定,若贵派那个魔头欠下莫大因果,她便交给我们处置,如何?”
  千重浪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你们打算如何处置?”
  “怎么,怕了么?”徐长老冷笑着问。
  千重浪一笑:“怕倒是不怕,就是想知道你们的下限而已。”
  长生门与幻情阁众人听到这话,都想啐千重浪。
  无因门怎么会有千重浪这样油盐不进的无耻之徒呢?
  苏阁主道:“千副门主故作而言他,何不好好与我们说定?”
  千重浪听了这话,飞快地思考了一遍,说道:“就依你们。不过,若我派的萧姓弟子不曾欠下因果,你们须作出相应赔偿。别这般看我,你们怀疑她,便欠下了因果,须得还回去。不然影响我派弟子修炼,此仇不共戴天。”
  苏阁主与李长天相视一眼,最终点了头。
  苏阁主想的是,她门下弟子被抢的东西价值远远大于萧遥抢回去的,且不曾动手的刘师妹也被抢了,萧遥绝对欠了因果。
  李长天想的是,他门下共五名弟子丢了命,他们可不曾欠过萧遥性命,所以萧遥绝对欠了莫大的因果。
  说定好,三个门派决定好好赶路,少跟不相干之人废话。
  只是三个门派都不甘落后,最终便一道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后,无因门怕长生门与幻情阁先去找萧遥的麻烦,因此紧跟着两个门派。
  而长生门与幻情阁呢,则担心无因门先与萧遥汇合,对萧遥做了什么手脚,帮萧遥消除了因果,因此也紧跟无因门。
  这就是三个门派一起来到国师殿的原因。
  三个门派的副阁主副门主与长老,一看到萧遥,脸色都微微一沉,心中涌上无尽的失望。
  无因门三巨头是因为,萧遥身上有一大片善果、亮瞎眼的功德,与“无因”没有半点关系!
  他们门派,是要不染因果,不管是欠别人的或是别人欠自己的,都不能有,才能好好修炼本派的功法。
  而李长天与苏阁主,则是因为,萧遥身上没有欠下因果,而是别人欠下她的因果!
  也就是说,他们的弟子,被抢了就抢了,被杀了就杀了,他们根本就没有立场找萧遥寻仇!
  过了一会儿,李长天与苏阁主同时看向千重浪,目光中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是得意弟子么?
  一身的善果与功德,还怎么得意弟子?
  无因门的功法,前两层或许能修炼,可是第三层开始,有这样一身的闪过与闪瞎人狗眼的功德,根本就没办法修炼!
  无因门众人自然看到两派人看笑话的目光,心中都有些不好受。
  不过就算不好受,那也是他们无因门自己派内的事,与他们无关。
  不过,还是先和本门弟子认识要紧,因此千重浪看向萧遥,说道:“孩子,你修习的可是无因门的功法?我乃无因门副门主千重浪。”又一一介绍幻情阁与长生门诸人。
  萧遥来了之后,见他们兀自打眉眼官司,以为不知何时才会理会自己,不想着千重浪转眼就自我介绍,而且居然是无因门的门主,当即点头说道:“我修习的,的确是无因门的功法。”
  说到这里,看了长生门与幻情阁众人一眼,没有提老妪,生怕引起与长生门的纠纷。
  千重浪见萧遥态度落落大方,没有半点普通凡人或者普通弟子看到副门主的局促,心中满意,便道:“我先与他们了结了事情再与你细说。”说完,看向幻情阁与长生门诸人,道,“诸位,我门下弟子,可曾欠下你们门派的因果?”
  苏阁主与李长天脸上的笑意微收,可还是不得不摇头:“并无。”
  长生门的裘长老却道:“既然贵派这名弟子身上有偌大善果,本就不能修炼,为何还要遵循无因门的规矩,向人讨还因果?难不成我们两派中人,竟不如普通凡人么?”
  千重浪扯开嘴角,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淡淡地道:“怎么,这是要耍赖或者撒泼了?”
  李长天道:“千副门主还请慎言。”说到这里,看向裘长老与其他门人,“我们走——”
  说完一行人很快走了。
  幻情阁众人看了萧遥一眼,也很快离开。
  萧遥看着两派人来了走了都没有与自己说过话,仿佛当自己透明一般,也没在意。
  不招惹她,态度如何傲慢,她也懒得理会。
  招呼众人坐下,萧遥又命丫鬟上茶。
  千重浪啜着杯中的茶,问萧遥:“你的功法,是从何而来的?”
  萧遥便将曾经遇到过那老妪时发生的时说了出来,还描述了她的外貌以及当时的衣着。
  千重浪听了,脸色微敛:“原来是林薇师叔啊,她竟去了么?”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丁长老问:“林薇当时将你从长生门人手中带走,是因为你身上不染因果?”
  萧遥点头:“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千重浪听了,看向萧遥,脸上闪过遗憾之色:“林薇师叔是不会看错的。可惜了……”
  身上不染因果的绝顶好苗子,因为没有师门之人引路,自行摸索,居然弄得满身都是功德金光以及善果,着实叫人不知说什么好。
  丁长老与吴长老脸上的惋惜更甚。
  这样的好苗子,若被带回门派好生培养,如今怕也是年轻一辈最突出的人了。
  四个年轻男女脸上的神色也是满满的遗憾与惋惜。
  这样的同辈,居然歪了,着实可惜。
  当然,有人心中,还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释然。
  若这样的同辈在门派中,必定会被重点培养,将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萧遥见了他们脸上的惋惜,并不知道他们惋惜什么,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们提起,又见他们风尘仆仆,于是便让众人先休息。
  虽然素未谋面,但是这些师门中人,给她的感觉还不坏。
  千重浪几人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也无心多说什么,因此听从萧遥的招待,随丫鬟下去休息了。
  萧遥想着千重浪等人来了,也是时候将他们是修仙之人的身份介绍给穆氏与瑾哥儿知道,因此特地去寻了两人将这事说明。
  两人自然十分难以置信,直到晚膳时分,都还处于恍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