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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我是女炮灰[快穿] > 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90节
  沈惊鸿又问,“这部剧的投资商是谁?”
  “因为我没什么名气,所以暂时找不到投资商……”刘导演说到这里,露出个很抱歉的表情,“如果沈小姐看过剧本之后觉得可以,可以帮我推荐一下。”
  沈惊鸿笑着点点头,异常爽快,“那是当然。”
  心里是很不爽的,连投资商都还没找到,竟然就敢把剧本递过来了。而且,分明是叫她找投资商的意思,也太极品了吧。
  不过她惯常不会在人前生气,又想着如果剧本真的好,推荐一把也未尝不可,所以一脸笑容。
  刘导演再次觉得,沈惊鸿其实是个好演员!
  就算人品上有些瑕疵,但绝对是个敬业又具有专业素养的好演员!
  他非常诚恳地谢过沈惊鸿。
  沈惊鸿笑笑,“不用那么客气……”说着眼角余光看到名导张坚坐到了萧遥的身边,顿时羡慕得差点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
  竟然是张坚啊,张坚啊!
  萧遥的演技是好,拍的片子也的确很不错,张坚看上萧遥很正常,可是沈惊鸿还是深深的嫉妒了。
  她要扶贫,奶一个新导演,而萧遥呢,坐着就有大导演找上门来了!
  她暑假撕到的电影虽然也是名导做导演的,可是是她很努力争取回来的啊!
  刘导演见沈惊鸿神色有异,不由得好奇,“怎么了?”
  “没事。”沈惊鸿笑笑,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就是有点羡慕萧遥,她今晚坐下来,很多导演找她。现在,就连张坚导演也找她了。”
  刘导演看了不远处的萧遥一眼,被惊艳了一下,回过神来之后道,“她现在红火,所以很多导演找她。”
  沈惊鸿也算红,可是还是不及萧遥。
  沈惊鸿好奇,“那你怎么不找她?”
  “我和编剧觉得沈小姐更好。”刘导演笑着说道。
  沈惊鸿被这句话取悦了,心情好了些。
  司琼坐在保姆车了,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双手握得死紧,“我说了,我没钱,我这两年都没有接什么戏,能有什么钱?”
  “你过去拍戏赚到的钱呢?我们知根知底,你以为能瞒住我吗?”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翘起二郎图,“反正我把话放这儿了,我拿不到钱,我就曝光你婚内出轨的消息。”
  司琼听到这话,脸色白了白,目光闪过深深地怨恨,她咬了咬唇,“你给我一点时间,我进组拍戏拿到片酬了,会把钱给你。”
  “好说。”男人说完,理了理自己的西装,“车子等会儿借我用一下,到时间了再叫司机过来接你。”
  司琼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了,却还是点点头,“可以。”
  男人看了看她,忽然笑了起来,“别黑着脸嘛,马上就走红地毯了,黑着脸,记者会发现问题的。”一边说,还一边伸手过来拍司琼的脸,把妆都拍花了,还要故作惊讶,“哎呀,妆都花了,重新化吧,哈哈哈……”
  司琼的手抖起来,很想一巴掌把男人扇出去,可是想起自己有把柄在他的手上,只得把牙关咬得发疼,让助理帮自己补妆。
  男人看着司琼脸色阴沉却不敢冲自己发火,更痛快了。
  此时车子停了下来,司琼看了看,见已经到达电影节现场,跟变脸似的,端起笑脸下车。
  她笑着走完红地毯之后,进入内场直奔宋导,笑语盈盈地和宋导聊了起来。
  聊了好一阵,司琼才开口,“宋导,听说您最近想开拍新电影?就是那个女白领,是不是真的啊?”
  宋导笑着点了点头,“是这么个打算。”
  “那你选好角色了吗?”司琼目光一亮,“我看了一下,挺有兴趣的,而且人物形象和我也是很吻合,您看要不让我试试?”
  宋导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挺适合你的,不过现在还在做前期准备,等准备好了,真要选角,会考虑你的。”
  司琼闻言,并没有放心,这就是圈子里的惯常客套话,并不代表角色就是自己的了,于是又说了好些好话,见打扰宋导的时间差不多了,笑着离开,开始物色下一个导演。
  她需要钱,所以再找不到好导演好剧本,就得去接烂片老钱了。
  她不愿意多年的口碑毁于一旦,可是她没有办法。
  这个社会,对女性历来是不公平的。
  男明星出轨的话,只要平时不过于得罪媒体,照样是好演员好导演,就连观众都格外宽容一些。
  而女演员,一旦爆发出这种丑闻,可以直接退圈了!
  华姐比司琼姐来得迟,她也是同一个目的,第一时间找宋导,也是自荐要角色的,而她得到的答复,和司琼是一样的。
  离开宋导那里,华姐和司琼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彼此都看出彼此的志在必得。
  移开目光,华姐轻轻一笑,走向朱导演。
  司琼一直注意着华姐,见了朱导演,瞳孔一下子缩了起来。
  朱导演竟然来了,而她竟然没发现!
  一定会便宜了华姐那个贱人的!
  华姐的感觉却有点糟糕,因为朱导演很冷淡,在寒暄过后,直接就问,“华姐想找我做什么?”
  华姐忙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我听说朱导准备开拍一个新的文艺片……”
  “是有这么个打算,不过我已经把剧本发给萧遥了,我是她的粉丝,优先考虑她。”朱导点着头道。
  华姐的脸有一刹那的僵硬,很快若无其事地笑起来,“萧遥是票房灵药,找她确实比较有保障……”
  离开之后,咬牙切齿,在心里不住地诅咒萧遥。
  朱导这个人一向好说话,这次突然对她这么不客气,她还奇怪呢,原来是萧遥的粉丝,估计是怪她当初那样搞萧遥。
  随后,两人又接触了张坚,可都无疾而终。
  很快,颁奖典礼开始,主持人上去,一边看表演节目一边颁奖。
  颁到最佳女主角这个奖项时,萧遥坐直了身体。
  她演戏,自然是希望能得到奖项肯定自己的。
  颁奖嘉宾拿着卡片,看了几个入围女演员的表现之后,和搭档侃大山。
  侃了几句,听得看直播的粉丝都想打他们,才拿起卡片颁奖,“这次的最佳女主角是——萧遥!”
  萧遥笑着站起来,谢过导演和几个主创,上台领奖。
  这个奖项,她一直是热门人选,所以粉丝和现场观众们都不怎么吃惊。
  颁奖结束之后,萧遥又碰到了张坚,再次聊了聊张坚新剧的事。
  由于角色太过单薄,而且虽然戏份比较多,但没多大的发挥余地,是大片的镶边女主,萧遥真的不想接,便再度婉拒。
  其实在原主的记忆中,这是属于沈惊鸿的角色,而且沈惊鸿演了之后,票房大卖,足足刷了26亿,让沈惊鸿成为名副其实的票房女王。
  萧遥也曾想过把角色抢过来的,可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个角色,不愿意因为沈惊鸿而演自己不喜欢的角色,又无权干涉张坚的决定,所以只能做好心理准备,看着沈惊鸿爆红了。
  沈惊鸿、华姐和司琼看到张坚今晚第二次找萧遥,希望萧遥演他的戏,而她们主动上门张坚都托词拒绝,更加心酸了。
  萧遥休息了两天,进入剧组继续拍戏。
  沈惊鸿看了刘导演给的剧本,和宋姐商量了一下,就决定推掉。
  宋姐没看过剧本,好奇地问,“这剧本写得不好吗?”
  “其实还好。”宋姐道,“但描写了社会黑暗的一面,我觉得没办法过审,而且票房不高,所以不考虑了。”
  宋姐听了,“那就推了吧。没办法过审,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沈惊鸿有些烦躁,“到时还得好好回复刘导演,真烦,早知道我就不看剧本了。连投资都拉不到,我早该知道是个不咋地的剧本。”
  其实经纪人婉拒也没问题的,但是沈惊鸿从不在明面上得罪人,所以虽然烦躁,也打算亲自去婉拒。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见是个陌生号码,还是坐直了,精神饱满地接电话。
  “是,我是沈惊鸿,你……啊!您是张导演?”沈惊鸿原先是表面上的客气,此刻已经变成发自内心的激动了,她在木质地板上激动地走来走去,
  “有的,我最近都有空,是……那部戏还差几天就拍完了,所以档期是没有问题的!行,好,我今晚就看剧本,看完了尽快给你答复。”
  挂了电话,沈惊鸿激动地看向宋姐,“张坚导演,他请我拍他下一部戏的女主角了!”
  “真的?”宋姐大喜,很快又有些疑惑,“不过我之前好像收到风声,张导他是比较看好萧遥的。”
  沈惊鸿笑着道,“萧遥臭毛病多,谁知道她因为什么原因不演?不管她了,现在角色是我的,是我的!我一定要认真琢磨剧本,好好演!”又道,“我这几天要琢磨张导新戏的剧本,你帮我婉拒刘导演吧。”
  和张坚这样的名导比起来,刘导演什么也不是。为了演好张坚给的角色,她只能对不住刘导演了。
  宋姐点头。
  沈惊鸿想了想,“都说莫欺少年穷,刘导演毕竟是新导演,你帮我好好说,务必不要把人得罪死了。”
  “这是自然。”宋姐再次点头,在娱乐圈,就该谁也不得罪。
  司琼和华姐都知道张坚的角色落入沈惊鸿手上,而她们联系的另外几位导演也没有下文,心中有些悲凉。
  她们这个年纪,就已经没有什么花旦角色了,而男明星呢,正是人生正好的时期。
  这个世道,对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公呢?
  两人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花容月貌,都不愿意去演青衣,于是都有志一同地打算接一些烂片赚快钱。
  她们没得选择,只能拍些片子赚些快钱,为将来做打算。
  司琼以高价接了一部电影,华姐则以天价接了一部扮嫩的电视剧。
  生活不易,节操只能暂时丢弃了。
  刚接了片子,司琼被一个年轻导演带着剧本找上门,这名导演姓刘,名不见经传,导演的片子连投资商都还没拉到。
  司琼出来招待了一下,得知连投资都还没拉到,片酬很低,连剧本也不看,就婉拒了,说自己手上已经接了片子了,只能割爱。
  刘导演失望而归,和谭编剧相对苦笑。
  沈惊鸿辞演后,他们找了小百合,也找了其他差不多年龄同样有些名气的女星,但都没人肯接。
  两人都希望这部剧能拍出来,所以在找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演员之后,将女主角的年龄改大了一些,然后找上咖位虽大,但已现颓势的司琼,可惜还是被拒绝了。
  谭编剧喝了杯酒,鼓励刘导演,“还有华姐呢,听说她手上只有电视剧片约,可能她会接的。”
  刘导演点点头,第二天就去找华姐,可惜还是被华姐拒绝了,华姐一脸抱歉地表示,手上的电视剧要怕很长一段时间,拍完自己可能会休息一段时间,所以没办法接拍。
  刘导演失望之余,又去找了几个不是特别红但也挺有地位的女星,可都被拒绝了。
  两人喝了一顿闷酒之后,决定先放下这个片子了。
  谭编剧想到这是自己苦心打磨多年的剧本,改了又改,可是却没有伯乐,便闷头借酒浇愁,到后来,一大男人红了眼眶,滔滔不绝地诉说这些年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