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尚清穿的休闲裤,岑有鹭灵活地从松紧带里掏出他完全勃起的性器。前几次看见它的时候都没能好好观察,今天将它握在手里,岑有鹭才对这根的尺寸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就算在电影里也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性器供她观察,岑有鹭是真的很好奇。一手掐着滚烫的肉棒根部,缓缓下蹲,将脑袋凑向尚清的胯间,眼神认真,好像在观察什么新型生物。
或许是用得少的原因,尚清的鸡巴不像她在av里见过的那样又黑又皱,反而颜色浅淡、轮廓饱满,泛着一种很健康的肉粉色。
龟头像蘑菇伞一样盖在顶端,在她的凝视下仿佛真的拥有生命一般敏感地颤抖两下。艳红的马眼口开开合合,挤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水滴一般挂在龟头上,像雨林里吸饱了水的胖蘑菇,透出某种状似无害的生命气息。楍妏鱂茬ōmpōr𝓷8.𝖈ō𝓂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岑有鹭不知道的是,她的长相其实非常对尚清的胃口。
带着点婴儿肥的鹅蛋脸,头发有些自然卷。眼睛圆润明亮,卧蚕饱满,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和对称的梨涡——这些要素全部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清新自然的甜妹形象。
完全是尚清的理想型。
如果不是她的性格实在恶劣,尚清明白自己心意的时间大约会提前很多。
这样的一张正中尚清审美红心的漂亮面庞凑向他挺立的性器时,他瞬间变成了一只被潘多拉开启的魔盒。
各种念头宛如城际列车在他心间的原野上疾驰而过,最终,只余一个最邪恶的念头盘旋在原地。
他甚至不敢再想。
“岑有鹭!你在干什么?起来!”
尚清不知道自己是羞恼于她的行为还是愤怒于自己的想法,一只手试着去挡还在流水的鸡巴,另一只手拽住岑有鹭的胳膊想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岑有鹭当即反抗,像只被人抓着前肢强行拖走的小猫一样疯狂往后挣扎,五官皱巴巴地挤作一团。
她不服气地嚷嚷:“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尚清气得脸热,想骂她要点脸,又舍不得,就只能不顾弄伤她地继续在手上加大力气。
千钧一发之际,岑有鹭在他依旧硬邦邦的性器上狠狠捏了一把。
最敏感的部位受袭,乍痛之下,尚清手上一下松了劲。被还在试图后退的岑有鹭用力一带,两个人在篮球场上跌作一团,打成一团想要占取上风。
最终,还是灵活的岑有鹭取得胜利。
她两腿叉开坐在尚清的大腿根上,尚清高高翘起的肉棒几乎贴在她的腿心和小腹的部位,滚烫的温度隔着单薄的布料持续向岑有鹭辐射,虽然并未赤裸相贴,却也比赤裸更具吸引力。
岑有鹭抓着他的鸡巴趾高气昂地往怀里揽,仿佛这根物件并非长在尚清身上,而是自己名正言顺的战利品。
体力极佳的尚清此刻和她滚了几圈就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喘着粗气从地上支起上半身。
锁骨和肱二头肌全被用力地凸显出来,头顶烈阳在梦境中并未跟随时间流逝而移动,依旧普照。
他的额发在上半张脸投出大片阴影,只有乌黑的眸子在阴影中跳动着不屈的光芒。野狼一样危险的家伙却被心仪小女孩按在身下,喘息连连。
岑有鹭咧出一个胜利的笑容,一边生涩地揉捏他阴茎根部相连的饱胀阴囊,一边沾着龟头上的淫水从上到下狠狠地撸了一下。
“唔……”
尚清眉头皱起,喉头滚动一下,努力克制住快感,被岑有鹭压在柔软臀下的大腿的痉挛却瞒不了她。
前一次春梦为岑有鹭带来了生理上的愉悦,这一次的梦,则让她深深地体会到了一种类似于征服与支配的心理快感。
她入神地紧盯尚清,将他所有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脏跳跃出愉悦的节奏,连呼吸频率都被尚清感染得凌乱了起来。
明明没有任何人触碰她,她却清晰地感觉到小腹开始散发出情动的温热,压在尚清身上的整片阴部更是阵阵发麻。
“老师,考虑得怎么样?”岑有鹭没有忘记自己的角色,声音放得低哑起来,像一只诱人堕落的小恶魔,“没工作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她拢住滑溜溜的龟头,用手心抵住不断开合的马眼上旋转、摩梭。
尚清自己都从未尝试过不断刺激马眼,更不理解自己怎么会把这种淫秽的动作编排在梦中的岑有鹭身上。
——难道他其实比自己想的要猥琐得多,不论白天用理智如何掩盖克制,他终究还是成为了那种只能靠意淫获得快感的卑劣的人?
“啊,别……嗯啊,轻点……”乱糟糟的反思被快感粗暴打断,尚清的手指在油绿的塑胶地板上划出几道白痕。
最敏感的部位持续不断地传递着近乎于失禁与射精之间的快感,他像个暴露狂一样光着下体,被岑有鹭按在露天篮球场上,在她手下颤抖呻吟。
仿佛一条不知羞耻、不分场合发春的公狗。
在肉体快感与心理愧疚的交织之下,尚清悲哀地发现自己更兴奋了。
他腮帮咬紧,鼻腔中依旧持续泄漏出近似于呻吟似的喘息。
岑有鹭看着他迷乱又隐忍的表情,眼睛兴奋地冒光,克制不住地舔了舔一侧的虎牙,尖利的物体戳在软嫩的舌苔上,轻微的刺痛反而成为了类似于助兴的调味剂。
“老师,真的不要吗?”
岑有鹭虎口卡着他被撸得水光粼粼的龟头棱转了一圈,见身下人爽得不停颤抖,突然提起手掌,在他粗壮的阴茎中段轻轻扇了一巴掌。
从可爱的肉粉被她蹂躏成红紫的肉棒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硬挺笔直地回弹颤抖,青筋虬结的凶器晃出了脆弱的感觉。
她想到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激动得浑身都开始冒汗,花穴悄悄收缩一下。
“鸡巴这么骚,你其实很欠操吧?”
太粗鄙了,岑有鹭心想……但是也太爽了!
尚清听见这句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本就泛红的脸颊更是红得能滴血,整个人像被雷劈过一样。
岑有鹭完全被这副神情取悦到了,平时不给她好脸色的人在她手下发懵受辱,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隐秘地流出淫水。
她激动得声调不自觉变得尖细,用手指戳了戳激动开合的马眼,语气不稳地继续说:
“老师,你一直在流水诶。被我按在篮球场操是不是很爽?这里随时都会有你的学生路过……他们会不会看到你这副骚样?”
尚清爽得头皮发麻,理智早就随着前列腺液液被撸出体外。他稀里糊涂地接受了岑有鹭擅自安在他身上的设定,忘记了原本的矜持与自尊,彻底臣服于她带来的快感。
他闭上眼,顺着她的话自暴自弃道:“老师被你操得很爽。”
原来言语也有力量,这句在他看来不知羞耻的话脱口的瞬间,尚清如有实质地感觉到某种枷锁轰然坠地,在尘封之地激起一片飞尘。
曾经所有被他刻意忽略无视的快感并未消散,持续地积攒在他身体的角落中,等待着这个契机如潮汐般重返。
尚清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窒息般的快感中一道电流劈过,他清晰地感觉到精囊挤出了一大汩精液就要喷出。
这时,一只白嫩的手指按上了他的马眼,堵在了他的欲望、灵魂与一切不可说的出口。
不得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