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她的内裤!」(13)
甘露儿叫。
我一楞,我也大叫:「我不敢?」
她不理我,威严的再次下达命令!
「老爸!快!」
「哼!说说而已!」华阿故作镇静。
又怒视着我:「你敢!」
「老爸!」
换甘露儿生气了!她生气的跺脚!依然抱住华阿不放!所以跺脚是很辛苦的跺脚!少尉下定决心!大头兵岂敢违抗?
我鑽到椅子下,埋头进去华阿的长裙底衬去,一片黑,等了一下才适应,才知道:华阿根本只是虚张声势?脚张开开,屁股半抬,故意资敌,等我顺利的脱下她的内裤?您懂我的描述吗?我左手抓一边右手抓内裤的另一边,头顶着她的肚脐,长跪,一拉,就拉离屁股,来到股间,我头枕在她阴户上,鬍鬚刺着她的肉,又一拉,小小的内裤就掉地上。我的头离开阴户,她又抬右脚,我顺着左脚摸下来,从股间摸到小腿肚,摸到脚指头,嘿抓到内裤了!她左脚一抬,成功了!
我后退,出了裙盖,站了起来,右手扬起她的紫黑内裤,大叫:「胜利!」
甘露儿楞在那里,一脸狐疑。
「怎么可能?」
她咬着牙,压低声音叫。
就在这时候,华阿哭了!
「老伯他欺负我!」
看来这一场斗智,输的是我?我太直心眼,不懂人生?不諳世间的艰难困苦?
「给她穿上!给她穿上!万一她又起疯病怎么办?」
甘露儿放开她,她又急了!
我哪肯?
明明被华阿耍了?还要怕她疯了?
哪有这么好的好事?
我不肯!她站起来抢!
就把内裤一丢!
「不见了!」我说。
甘露儿叫:「给她穿上!」
「我不要!他会揩油!」华阿说。
也不去捡?
甘露儿才看穿华阿的诡计!华阿等我给她穿上。
华阿竟在那里哭着:「你们好坏,只会欺负我!」
「老爸!」
「哦?」
「我们来睡觉!」
拉着我往床上跑。
并将我的衣裤脱去。
她揽着我问:「华阿里面有没有喷香水?」
我想了想回答她说:「忘了?」
「忘了!」
「我一急就忘了?何况她不是你我不敢闻?」
甘露儿咬我耳朵说:「老爸,我们下午不作晚上再作!看她受得了不?」
「好!」
我们就装睡。
果然不久华阿气冲冲的走来说:「老伯!您以为脱掉我的内裤?什么事也没有?」
羌仔生气了。上下颤动着!
又说:「我去告状去!」
甘露儿半坐起来,双脚着地,摸着羌仔说:「去呀!」
华阿开始求她。
「天珠儿,人家想男人!人家快受不了啦!」
「靠过来!」
华阿腿靠在床沿,站直,人后昂。
甘露儿就伸手过去摸她下体。手伸进裙子里,
她呻吟起来。
不久就瘫在地板上。
我看得吓呆了!难道现在的女性都这样自慰?
「老爸,对不起,我怕华阿又闹疯?」甘露儿缩手缩脚回床上来。
拍拍我的背说:「我们来睡觉!」
她背对着我,是很美的背,曲线玲瓏。
过了一会儿?又转身过来问:「您睡得下吗?」
「可以!」我细读着她的单凤眼,里面一片清灵,没有一丝欲火?
她看我心有疑云?看我眼睛张得大大的?
就问我说:「老爸!您看过白蛇传吗?」
「看过!」我兴奋起来。
「在失去礼教的束缚之下?青蛇想跟许汉文调情白蛇也许是可以忍受?想背着她或当她的面跟许汉文作爱?就绝对不被允许的?因为许汉文是白蛇精心爱的男人!您可以理解吗?」
我说:「可以!」
甘露儿又说:「在新一代的,性开放与自由之下,找男生作爱,在理论上好像很容易?其实不然?而且后遗症不少!因此最好的方法即是找室友代为自慰!我帮你自慰,需要的时候,你帮我自慰!这种情况是:好事一直不来?心烦死了时,一次就解决!
并非天天如此?
也不是同性恋?
一个月了不起一次吧?
这个,老爸!
您可以容受吗?」
「可以,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的难处?为了生存下去!」
她认真的看我一眼,又说:「您知道我为什么叫您去脱她的内裤?」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
我心想:不去动华阿不就得了?
「老爸,对不起?这是新一代的作风,即是在你的室友面前,摆威风。
我叫您去执行我的命令,对您来说是超难度的命令!而您做到了?
我才威风!」
「是这样喔?」
明明是华阿放水?
她干嘛放水?
不要节外生枝?
我不敢说出来?
甘露儿又说:「那一次,天汉来,华阿命令他脱我上衣,他不肯也不敢?因为我怒视他,华阿好没面子?他迟迟不敢下手?
华阿诱惑他,拉他上床,两人亲吻,扒光对方,火烧起来了,鸟装好套子放了进去,一动,天汉就射了,他惊软掉了,一拔,套子留在里面,精液流出来,沾到毛,一蹋糊涂,华阿很生气,大叫:你是猪阿?快给我滚!
我安慰天汉说:没关係,休息一下再上!
华阿一直在打脚!
我为她处理善后,她一直哭,因为她觉得很没有面子?
最后情绪失控大吼大叫!
天汉吓坏了!
又羞又怒,穿好衣服,落荒而逃!」
我说:「男生第一次,经常这样,不过?马上会又硬起来!可以再来,这样第二次反而可以持久?」
我笑着说:「哪知被你们羞愧跑了?作爱旁边多一个人看?不自在!」
「是华阿爱面子!又没准备好?」
「喔?」这很正常,谁准备好?还不是边作边学?还不是迷迷糊糊?一知半解,半推半就?看太清处?太清楚?反而格格不入?
「老爸,没有爱很难?」
「也对!失去一份耐性和包容?」
甘露儿摸着我的鸟又说:「老爸,那我问您!」
「儘管问!」
「您是老伯!伟大的老伯,怎么会听命,跪爬在地板上,头伸入女人的裙子里去?」
「这是不净不垢不增不减的大义?再说:一个女人什么都给您了?就是为她付出生命也可以?更何况去执行这种好康的任务?成有面子,败也是理所当然,不可强也?」﹝31﹞
「好康?」
她不解的看着我?
「对呀!在心爱的女人允许之下?通常在我们的世代,谁会笨到叫老公去脱其他的女人的内裤给她?这不叫引狼入室吗?因为老公必然碰到女人的下体,禁区,女人想老公怎么办?」
她醉了,捏着我的鸟,说:「还有,还有!快说快说!」
「因为里面昏昧,小小的女人三角内裤?贴在阴户屁股间,不用力拉怎么脱?一定会造成双方的性趣与暗恋的?所以我才说你笨!」
「老爸!您有没有趁机偷一把葱?」
甘露儿兴奋的欲火中烧起来了!好像在听黄色带子?
呼吸急促的问:「味道呢?什么味道?阴户是硬的僵的冷的生的还是熟热酥脆?」
「不敢!」
「想对不对?哇!好棒的感觉?用哪隻手?哪隻手犯罪?」
她掐我一把:「快说!」
叫我啼笑皆非,原来这新的世代,没有什么罪恶感和归属感?她们只知什么才好玩?
如此坦率?
她在找兇手?我不理她!
「这隻对不对?」
「、、、」
「不说?满清十大酷刑,我压——」
「哇!会痛!」
「说!」
「我摸到一个冷冷白白的新的马桶,」
这句话也可以解读成黄色句?是甘露儿的能耐!
她几乎喷火的问:「然后,然后呢?」
我冷冷的说:「还没使用过!」
她欺身过来,醉眼惺忪:「然后呢?」
「有一种消毒水的味道?内裤是隔夜的,香非香臭非臭?味道很浓!我扒不动?就用头顶住她的肚子,用力拉,啪的一声裂了!扒不动?就去搔痒她的腰!她屁股一抬就扒下来了!夹在股间。我头顶着她的阴户用力拉!哇!不肯放,就去掏阴户用鬍子刺阴蒂,当然,乖乖的,放,内裤掉到脚趾下。
我像狗在地上找内裤,白白的小内裤被踩在她的短腿下!
我用手摸她的腿,她一抬脚,内裤踩在鞋子下。我一叫:水流出来了!她一惊,缩脚,就拿到了!哈!」
我是在说黄色故事,迎合她的心?诸君莫怪?
「哇!老爸!您好棒!」
「天珠儿,你真好骗!」
捲曲成一团的华阿冷冷的说。
甘露儿丢给她一条被子。
「我的内裤明明是紫色的!」
我装傻:「是白的沾到经血了!」
甘露儿攀了上来,生气的问:「包子是热的还是冷的?」
「冷的!」
「为什么?」
「就是冷的!」
华阿不耐烦的说:「不要说我的鸡!」
又说:「你们不会摸对方喔?」
我说:「我睡了!」
甘露儿压在我身上捏我的鸟说:「不许睡!继续讲!」
华阿叫:「趁热吃!」
「要你管?」甘露儿骂她!
「再不吃?你自己先丢了?你一丢就会昏昏欲睡,到时候,我去上你老爸!试看看!哼!笨鸡!奇怪!明明是我的?怎么变成你的?又不会用?」
华阿开始碎碎念:「怎么会输给你?」
「松趴趴的,有什么好?」
「一阵风有什么好?」
甘露儿骂着:「爱你管!」
边去找套子,上来划船。没几下就一阵痉摩!丢了!
「华阿,怎么办?老爸的还那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