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下我……你放下我……救命……啊……」真是笨,这时候能留在齐鲁里的,只能是杀猪的帮兇,不可能是救猪的英雄。
我半躺在桌子边上,扭动着挣扎。两个脚腕被拴在了桌子腿上,双腿被迫大大的张开。这下好了,别说踢人了,如果我不小心翻下桌子也只能脸着陆了。
「帮我摁着她。」米奇林拉着脸差遣那个打杂的小子。
「放开我。」挣扎无用,他在我肩膀随便一按就把我放平了,只是我的双手还在腰背上硌着,躺得极其不舒服。
「peggy,实话说,从你来干活的第一天我就看上你了,放了你这么久没动,就是有点儿舍不得。细皮嫩肉的没吃过多少苦吧,你的父母还真狠心,让你这么小个孩子一个人出来闯。要是我女儿,怎么我也不会放心的。」
米奇林一边说,一边脱我的衣服,顺便隔着绒衣在我胸前抓了一把。
「哟,没想到,还挺有料的。现在这年岁的孩子营养都比较充足,发育的可真不错。」
「不要……你放开我……你这是强暴,我要去告你。」
「告我?呵呵,你费了那么多力气过来,应该不是想打两天工就被遣返吧。」
「遣返就遣返,反正我无所谓,啊……」胸前的顶点一阵剧痛。
米奇林从我身上抬起头,「真的无所谓么?那也等我俩爽够了再说。大不了把你杀了灭口。」
「啊……不要……阿光,你帮我……哥,救我……」我已经语无伦次了。
双手背在身后,绒衣和t恤都脱不下来,被直接撂到了头上蒙住我的求救。眼前一片漆黑,触觉和听觉变得异常敏感。一只粗糙的大手捞到我身后,胸前一凉,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推开。
我听见两个男人满意的吸气声,压着我肩膀的手也擅离了岗位,一起攀上了我露在外面的身体,膜拜着我的肌肤。
我扭动着要坐起身,不知道是谁的身体压了上来,湿热的舌头像条蛇一样在皮肤上蜿蜒,想起来就恶心,我忍不住干呕起来。
头上的衣服被翻了下来,我半歪在桌子上拼命的吐。中午还没吃饭,只能吐些酸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弄了衣服上全是。
米奇林看着我,皱起眉头:「操,多金贵似的,怎么了?还碰不得了?」
我没法回答他,只觉得胃部剧烈的抽搐痉挛,止也止不住。
「一看你那身子就知道早被男人浇灌过了,我没嫌你脏,你倒恶心上了?装什么贞节烈妇呢。」米奇林厌恶的看着躺在那里,弄了自己一身污秽的我,跟旁边厨房打杂的小子说,「阿光,把她给我整干凈咯。」
阿光从桌子上摸了一把剪子,二话不说就剪开了我身上弄脏的绒衣和t恤,用干凈的部分擦了擦我的脸,丢在一边,然后熟门熟路的开始剪我的牛仔裤。看米奇林和阿光默契的配合,竟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在我之前,有多少女孩子惨遭毒手。
我的身体剧烈的呕吐反应,根本无力挣扎阻止,当阿光把我的牛仔裤丢到一边的时候,我都快把胆汁吐光了,满嘴的苦涩。
我又被阿光按回了桌子上,裸露的手臂压在了一根大头针上面,像刺破了一颗葡萄,「噗」的一声,鲜红的汁液迅速的在洁白的皮肤上凝成一小团,颤悠悠的抖动一下,顺着手臂流了下去。
我有气无力的喘息,连疼都没喊出来。
我已经几乎一丝不掛,柔弱无力的样子显然很让米奇林感到很满意。他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肥嘟嘟的肚子,一圈圈白花花的肉,还真是媲美轮胎广告的吉祥物。我想起花花跟我说过,那像装了盐水袋的肚子,运动起来的波涛汹涌,如今亲眼看到,还真是恶心。
「呃……」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我被阿光压着,米奇林到也不怕我吐他一身,兴致极好的掏出家伙站在我双腿之间,隔着阿光好心留在我身上的最后一片衣物磨蹭着。
脚腕被拴在桌子腿上,我根本合不起大腿,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我已经绝望了,完全放弃抵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我还有命走出这间屋子,如果……
「咣」,办公室的门被人撞了开,几个人鱼贯而入。我的肩头一松,扭头刚好看到几个拳头同时朝着阿光的面门和肚子招呼过去。
米奇林一脸惊讶的楞在那里两秒鐘才要开口问,就被两个人夹着胳膊扯到了角落,杀猪一样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龙珠……龙珠你没事儿吧?」黄毛冲我扑了过来,左右找不到东西帮我遮体,正要脱自己的套头衫,一件黑色的大衣已经递了过来。
黄毛用大衣裹住我,一脸焦急的把我拥进她怀里,刚好碰到我手臂上扎着的大头针,惹得我呻吟一声。
她连忙放开我,上下打量,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你怎么了,你……」
「胳膊……左胳膊……大头针……」我提醒她。
黄毛帮我把大头针拔下来,搂着我就哭。递给她大衣的那个男子,蹲下身,帮我割断了绑着脚腕的绳子,又起身撩我身上的大衣。
黄毛抓住他的手,「一,你要干嘛?」
我泪眼朦胧的这才看清楚,原来是那个长得像渡部篤郎的大哥。我记得黄毛说过,他叫程一。
程一把大衣给了我,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t恤,袖子卷到肩膀上,露出整条肌肉结实的手臂。手里的弹簧刀缩回去,又弹了出来,也不开口,只是歪着头瞥了一眼我依旧绑在背后的手。
黄毛退后一步,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程一撩起来大衣的后摆,刷刷两下,干凈利落。我的手总算恢復了自由,两个手腕都紫了,一碰就疼的吸气,手指酥麻肿胀,完全不能动。
「小贱人,没事儿吧?」黄毛一双鹿眼泪水晶莹,竟比我还紧张的样子。我还要反过来安慰她,「没事。」
我从桌子上跳下来,脚一沾地腿就软了,根本没法走路。
「还说没事。」听声音黄毛又要哭。
程一及时出来解围,「我来吧。」
他从黄毛手里接过我,用手一捞我的腿,轻轻松松就把我横抱了起来。他的大衣对我来说就像个斗篷,只露着两条小腿。繈褓里的婴儿一样的被他搂着,心中莫名的安定下来。
出门的时候,程一偏头冲屋子里剩下的人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