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湿软而灼热,舌面柔滑,舌尖缱绻有力。舌根带动粉润的舌尖,轻扫过藏于深处的花珠,谢鸣鸾随即向后仰去,手紧紧地压着桶沿,细嫩的手心印出一道粉痕。
冥亚的舌头勾卷,轻如骀荡的春风,拂过她那最不禁触碰之地。
她大口地喘息,吐纳之间,胸前的两团白润上下微颤,温热的水沿着玉弧下淌,汇集于樱粉的乳首。清透的水珠最终不堪重负,落于他锁骨的凹陷处,逐渐积成一泓春水。
她感受到了他的炙热,不但温暖了整个花谷,还深入到了幽谷深处。滚烫的舌头在窄穴里搅动,炙烤着娇嫩的穴壁。
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喟叹,窄穴微搐,涌出一大片春潮。
他轻突的喉结上下滚动,啜了一小口。溢在唇边的春水滑过他修长的下颌线,润过他的喉结,淌过坚实的胸膛。
他的热唇吻上花核,缓慢地来到小腹。最终,他站起身,双手环住她,俯首在她耳边道:“你信了吗?”
他出水的半身氤氲着热气,他呼出的气息也是热的,连说的话都烫着人心。
他腿心的那物已经高耸。粉润的茎头,带着一抹水色,正好贴在他肚脐上方。两人下身紧挨,她甚至能感受到粗根上蔓生的经络。
她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于其中。他的身形颀长,因这举动,她不得不踮起脚,而他不得不弯下身。长根缓慢地下滑,重重地在下甩,又向上扬起,抵在花谷边。
他的腰轻微动了一下,茎头慢慢地擦拭着谷缝。
“冥亚……”她喃喃细语,声音轻柔,还捎带着几分不满。
“你来。”冥亚低声道,嗓音喑哑。
谢鸣鸾双目微瞪,他竟然能在外徘徊不前。
她压着他的双肩,逼着他坐在浴桶中,她顺势跨坐了上去。巨硕的茎头破开细肉,埋入了她的深处。
他揽住她的细腰,带着她上下起伏。清波荡漾,在水面起了层层涟漪。
他们做得很慢,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粗根上的经络在缓慢刮擦过穴壁。他们曾经的鱼水之欢,热烈而张扬,火树银花之后是万籁俱寂,仿若一场走马观花。而如今,她不止能感受到他的渴望,他的热情,还有安抚。
“我信你。”她低声道,看似在回答他的问题,其实又不在回答他的问题。
他让她靠在他肩头,两人相拥,身心交融。
她听到他的心跳声,有些快,但又如擂鼓般,一下又一下,沉稳而有力。
“你的脸,没什么大碍,过几日就能痊愈。”他宽慰道。
“嗯,我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我对如何完成鬼道盟的差事,毫无头绪。”她疲倦地闭上了双目,眼前又回现了在林中的画面。
她继续道:“我想不明白,蜂巢为何被怨灵缠住?鬼蜂发狂是否也因为此?”
冥亚的热掌抚上她的裸背,摩挲着她一节又一节的脊骨:“怨灵,生于经久不散的冤魂。数百冤魂,最多只能产生一只怨灵。那蜂巢底下,定然埋葬着白骨,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想起了被他炸毁的圣界,那里是否也是哀鸿遍野,怨灵盘桓。他犯下的罪,也许要用一生去偿还。
“鸾儿,你会为了死人,去寻求一个真相吗?”他面露茫然。在遇到谢鸣鸾之前,他的处世之道便是倚强凌弱。是她告诉了他,身为强者还应该有更多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