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之下闪动着荧蓝的光芒。越往下坠,冥亚看得越发清晰。纵横交错的荧光墙将海面分割成蜂巢的形状。
“轰——”两人砸入海面,溅起千尺浪。
谢鸣鸾眼前一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仿若在虚空中漫无目的地飘荡,不知日月,不知冷暖。
好像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呼唤她,如同初春之际,冰雪化成的一泓清水漫过干涸的土地。
“鸾儿。”温热的气息随着一声声的低唤,铺在她耳侧。
是谁?是谁在喊她?用着这么陌生的声音,这么陌生的称谓。
丹田内窜起一股燥热,随着经络内的魔力,在全身流转。
她倏得瞪大眼睛,落入了一双星寒的眸子里。
“你是冥亚?”又熟悉又陌生的脸,褪去了稚气,眉宇间带着一股寒煞之气。
她就这么柔若无骨地趴在光裸的少年身上,双手无意识地抚在少年精壮的腰侧。
“是我。”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光洁的脊背,落在尾椎之处,带起一阵酥麻。
“你……让我先起来。”谢鸣鸾的眸光飘忽不定,略微尴尬地道。她双腿打开,跨坐在他大腿之上,腿心处的那个昂扬已然顶在花心。
少年的双臂箍得更紧,低头,抵着她额头,戏谑道:“起来做什么?”
“你那处……硌得慌……”
“哦。”他的手下滑,扶住自己的肉根,用龟头轻扫花缝。
“这样呢?”
“你——”她秀眉轻蹙,满面羞赧。
“我们肌肤之亲已有两年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他语出惊人。趁着谢鸣鸾震惊之际,腰肢向上一抬,将半根肉棒埋入娇穴。
“唔……”谢鸣鸾干脆攀住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颈窝里。也许身子真的是习惯了他的进出,他不过是浅插了几下,透白的春水就顺着粗壮的肉根向下淌去。
“我睡了多久?”谢鸣鸾忍着喉间的娇吟,问道。
“十年了。”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她躺在铺于地面的衣衫之上,乌发如瀑,肤色如玉。
“你不太专心呢。”他抬起她的两条腿,压在她的胸前。粗长的肉棒抽离之时,会翻开边缘的一层粉肉,带出不少温热的春水。
“十年?”谢鸣鸾不敢置信。
冥亚向前一冲,将肉根顶到最深处,坚硬的龟头抵在宫口处:“若不是十年之久,我是如何长大,与你行这鱼水之欢?”
谢鸣鸾的身子随之一僵,从娇穴内生出的酥麻如闪电般贯穿了全身,大股的热液浇淋在肉棒之上。
冥亚向后撤去,春水如冰凌,挂在粉色的龟头上。他弯下腰,从身后环抱住她。
她双腿撑开,再度坐在他身上。少年的手指抚过湿漉漉的穴口,让肉根再度插入其中。
他侧过脸,温唇贴在她后颈上,哑着声音道:“我现在给你传送魔力,你全心全意地接纳我。”
话音刚落,从他手心射出一道霸道的魔力,直接打入了她丹田之内。雷灵根的魔力如一只凶兽,稍遇到她魔力的阻挡,就变得狂暴嗜血,在经络里横冲直撞。
“鸾儿,不要做任何抵抗,接纳我的魔力!”冥亚急切地道。
谢鸣鸾长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自己的魔力。果不其然,他的魔力变得缓和,慢慢地在经络里流淌。
谢鸣鸾有些理解了冥亚为何要与她有这肌肤之亲了。若是他体内的魔力直接灌入她体内,必然会遭到她体内魔力的反噬。只有他们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她的身体才会接纳他传来的魔力。
“我在北境也只能使用一成不到的魔力。这两年来,我连续不断地将魔力灌入你体内,推动你体内魔力的流通,如今也只将你的魔力在经络里推行了两轮。”
他侧过脸,勾起她的下颚,两人双目相对。他继续道:“我们周围下了禁制,若非筑基期无法突破。你若是不想一直被困在此处……”
“我该如何?”谢鸣鸾问道。
“毫无保留地爱我。而我,亦是。”他的温唇凑了过来,双手紧扣在她细腰之上。
她仰起脸,眸子里的春色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