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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春潮(高H) > 第六十章金主本人下(大肉章,骑着学生爸爸
  她像被疯狂顶弄的鸡巴死死钉在了后座与车门间那狭小的空隙里,莹白的脚尖蹬着车顶,随体内奔腾不息的快感而痉挛收紧。
  “噗嗤噗嗤”的捣穴声充斥鼓膜,还未曾从前一刻极致的高潮中回落下来,便紧接着又被抱着肥臀狠命干到淫水乱喷。
  阮星尤的哭叫都被锁在潮热的吻中,男人的力道太重了,好像有什么难以言喻的情绪要借着疯狂的性爱发泄出来,每一下都仿佛要插烂穴腔,挤入更深的地方去。
  很快娇柔的女体便又承受不住般地颤抖起来,后背被撞的发麻发疼,混在尖锐混乱的快感之中,细嫩的五指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脊背,用力到指尖泛白。
  又是一轮欲仙欲死的高潮,紧致的甬道剧烈抽缩蠕动,淫水兜头浇在硕大龟头之上,霍雁回仰头吸气,菱角分明的下颚线绷紧,鼻腔中溢出一声舒爽的沉吟。
  大鸡巴打桩似的狠凿着痉挛的花穴,尽情释放出热烫的灼液。
  空气中满是潮湿又淫靡的气味,霍雁回依旧那样压着她,他喜欢这样的姿势,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怀里,他捻着硬挺的奶尖,勾着她的香舌吮吻,射精后半软的肉棒泡在温热的甬道里被顺服的含裹。
  这个姿势太累了,后背也一阵刺痛,阮星尤抽抽噎噎地吸气,小声叫着疼。
  霍雁回便坐下来,把她捞起来收进怀里,慢慢去摸她汗湿的背。
  阮星尤岔着腿坐在他大腿上,被带着热意的手掌按摩的很舒服,鼻腔里发出浅浅的哼吟,体内的肉棒渐渐又恢复了活力,将花穴撑得饱胀,车子似乎是行进到了有些颠簸的路段,身体因着惯性晃动,两人都未曾动作,硬挺的鸡巴便又肏的“噗嗤”直响起来。
  阮星尤脖颈连着脸颊都红了一片,垂着眸不与他对视。
  肏穴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凭空放大了无数倍,轻缓的抽插荡漾着舒适的快意,阮星尤微微眯起眼睛,咬唇忍下难耐的呻吟。
  车子行过减速带,阮星尤猛地向上窜起,而后重重回落,龟头倏然破开花心,直捣深处,阮星尤长吟着仰起脖颈,被这突然的深插折磨得娇躯直颤。
  反观霍雁回,男人身上只着一件敞开的白衬衫,姿态放松地靠坐着,轮廓完美胸腹在昏暗的光线下打出诱惑的阴影,即便是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也难掩他上位者的气势。
  美人儿脸上晕着红,樱唇微张,吐息颤栗,一手贴着他隆起的胸肌抚摸,一手指节顺着他的鬓边插进浓密乌黑的发中。
  呼吸纠缠在一起,鼻尖厮磨着彼此,还不时因为颠簸的力道轻轻触碰上唇瓣,但却始终没有真正吻到一处。
  阮星尤脑海中混沌一片,已经认知到自己在做什么,面前的男人是谁,及时止损的念头疯窜,但情欲炽烤的滋味太难熬,越是隐忍身体便越是焦灼空虚,亟需疯狂到灵魂颤抖的肏弄来缓解。
  终于,她闭上了眼,深深同霍雁回吻在一处,柔软的饱乳也紧贴上男人的胸膛,红肿湿漉的奶尖挤压着男人硬如石子的乳粒,奇异的快感流窜,阮星尤不禁更用力地扭动起上身,硕大浑圆的肥乳被挤得扁平,摇摆着腰肢的动作使得花穴也变换着角度套弄起肉棒来,不似男人那样凶狠地抽插,温柔小意的厮磨,棒身左突右撞地挤压着穴肉,也是别有一番风趣。
  阮星尤呻吟声渐大,搂紧霍雁回的脖子放肆扭动着娇躯,男人偏头舔吻着她的颈窝,大掌罩住弹性极佳的滑腻肥臀大力揉捏着,白皙肥嫩的臀肉在他掌中被搓扁捏圆,变换着各种形状,感受到美人儿渐入佳境,自己把自己肏到了高潮,甬道痉挛收缩,淫水喷涌而出,趁着她颤抖失神之际,男人手指下探,修长的指节缓缓没入紧致小巧的菊穴中。
  阮星尤瞪大涣散的双眸,身躯猛地弹动了一下,花穴剧烈抽缩,箍得霍雁回泛起疼意。
  “唔......不要......那里不可以......”虽然之前父子俩都玩过她那处小穴眼,但毕竟不是用来交媾的地方,她也一直适应不了异物进出的感觉。
  她颤抖得厉害,娇躯紧绷着难以放松,霍雁回不得不暂时停止深入,一只手转到前头爱抚她的奶儿。“别怕,今天不插进去,先让你适应适应。”
  言外之意就是,之后总会肏她的小屁眼的。
  还会有下次。
  不......不该有......
  阮星尤突然推开了他,心慌的厉害,她不该沉迷性欲,对快感的妥协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而这是不对的,不像之前她中了春药身不由己,这次她是神志清醒地与学长家长有染!
  呼吸都带着战栗,阮星尤竭力平稳语气,“霍总,到此为止吧,我们......唔......不要插那里.....”
  好不容易构筑起的平静轻易被打碎,阮星尤绷直娇躯,喘息急促,菊穴中的手指已经尽根插入,霍雁回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指深插浅抽,面上端着疑惑的神情,“母狗刚刚说什么了,主人没听清。”
  “你......”阮星尤气得要命,偏生花穴里的大鸡巴也捣乱似的抽送起来,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玩弄着,她娇喘阵阵,难以成句,没过几分钟就承受不住地瘫软在了男人怀里。
  “母狗知错了.......主人......轻一点......母狗的屁眼给主人插......主人随便怎么玩都可以......嗯呀......”
  菊穴中的再度被撑开,霍雁回又插入了一个手指,身子太过敏感,即便抗拒着他的触碰,还是被有技巧的捣弄出了黏滑的肠液。
  下身一片湿漉,两个穴眼都被肏的一刻不停地吐着水,阮星尤在越渐加快的肏干下神志昏沉,小嘴儿嗯嗯啊啊地吐出娇软的呻吟。
  之前由自己主导的温柔性爱让阮星尤有了霍雁回很顺从她的错觉,她忘了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道理,霍子衿已经那样乖戾,他的父亲也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阮星尤刚被插的喷了水,紧接着就被翻转了身子,背对着坐在他腿上,长腿几乎被掰成一字马,纤腰下弯,双手向后被大掌攥住。这种姿势有种下身全然落入男人手心,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
  “自己把鸡巴吃进去。”恶魔般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阮星尤咬着唇,心知反抗只会招来更恶劣的玩弄,只好羞耻地抬高屁股,用花穴去磨蹭那根骇人的巨根。
  淫水泛滥的厉害,甬道里还有之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滑溜无比,阮星尤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将龟头含进去,折腾得鼻尖都冒了汗。
  热腾腾的伞头数次在红肿的花瓣上剐蹭,好几回都捻上了肿胀的淫核,却偏偏摸得到吃不到,花心越渐空虚,阮星尤也越发着急起来。
  双手被男人禁锢着不能动,只能更加卖力的摇动屁股,从霍雁回的角度来看,便见女人莹白如玉的背脊和翘臀,腿心两处红肿着湿漉漉的肉穴也清晰可见,肥嫩的屁股抬得高高的,色气十足的款摆摇晃,吃不到鸡巴,骚穴就饥渴地吐着水儿,连带着美人儿的呻吟也越发急促娇媚。
  “唔......主人......母狗吃不到......嗯......”美人儿略带哭腔,穴嘴儿无措地贴着热烫的棒身磨蹭,借此来缓解心底泛起的那阵瘙痒,霍雁回见她真的被欺负得没办法了,这才好心松开一只手的钳制,阮星尤立马握住她渴求无比的鸡巴,花穴对准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完全结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满足惬意的叹息。
  凶猛悍然的捣弄随之而来,霍雁回大掌掐住纤腰,劲腰发力前冲,沉闷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充斥密闭的车厢,阮星尤尖声淫叫着,剧烈的肏干下骚穴泛着麻痒,又痛又爽,动静太大,车身仿佛都在摇晃。
  紧张之下,阮星尤娇吟着收缩花穴,偏过头断断续续地求着饶:“主人......轻一点......骚逼受不住的......嗯啊......不要插这么重......唔......”
  霍雁回哪能猜不到她的心思,“这会儿知道羞了?骚母狗叫了这么久,该听到的早就听到了。”
  手下绵软的身子突然绷紧,甬道也绞得他尾椎发麻。
  一想到之前自己那般放荡的淫叫可能都被听见了,阮星尤便羞耻得厉害。
  穴壁蠕动抽缩,又一次次被大鸡巴蛮横地冲撞捻平,征服欲被满足,霍雁回干得越发畅快,“啪啪”扇打着软弹的臀肉,打得阮星尤哀哀哭叫起来,倒不是多疼,只是微麻的痛意刺激着花心,涌起一阵被凌虐的快感。
  “唔嗯……不要……太深了……嗯……”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很快夺去了她所有的心神,阮星尤被肏干顶弄的身体越渐前倾,直至趴上了那块挡板,挡板通身漆黑,不知是什么材质,冰冰凉凉的,饱满浑圆挤压上去,肿大的乳尖在微微粗糙的平面上摩擦着,泛起阵阵痒意。
  阮星尤大张着双腿被肏得满脸潮红,一板之隔外就是霍雁回的司机和秘书。剧烈的抽插下,挡板也微微震颤起来,这么明显的动静,是个人都能猜出后座正在发生什么。
  阮星尤心都快提到嗓子眼,拼命捂着嘴忍下呻吟,偏生男人还要做怪,灼热粗重的喘息覆盖在她耳边,叼着她的耳垂舔吮:“叫啊,怎么不叫了?主人喜欢听母狗的浪叫,叫给我听。”
  “嗯啊……会……会听见的,唔……不要……”
  霍雁回轻笑一声,这回阮星尤是真真切切听到了那声低沉又悦耳的笑声,不知为什么,她的脸更红了。
  “太不听话了,不听话的母狗就会得到惩罚。”
  依然是带着笑意的语气,说出口的内容却莫名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
  阮星尤心一颤,慌张得想要扭头看他,而后便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挡板颜色渐褪,直至变成透明!
  司机和秘书正端坐在前座,而她和霍雁回正下体相连的趴靠在挡板上,与前面的人相距不过几厘米!
  “啊——”阮星尤吓得厉害,尖叫着往后躲,一瞬间头皮发麻到要炸开,但后路完全被堵死,男人铜墙铁壁将她禁锢在原地,不把她折磨到疯不罢休的,鸡巴又大力地在骚穴里抽插起来。
  “啊……不要……求求你……停下来……唔嗯……”
  要被看见了……她浑身赤裸地被肏的一塌糊涂的样子……
  羞耻害怕的同时,身体又窜起异样的刺激,泪水模糊了视线,湿濡的喘息在挡板上凝结成细密的水雾,“啪啪啪”的剧烈拍击声中,淫水淋漓而下,太过刺激的环境让高潮史无前例得销魂灭顶,浑身酥麻,灵魂仿佛都在为之战栗。
  霍雁回紧扣住纤细的腰肢,薄薄的皮肉都被指节按得深陷下去,又深又重地捣干仿佛要把她就这么肏死在身下,徜徉在云端的娇躯紧绷着痉挛不已,霍雁回低吼着叼住她脆弱的后颈,狠狠插了数十下,精关大开,灼烫的热液激射进娇嫩的花心。
  阮星尤哭叫着挣扎起来,但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紧拥着承受身后男人的灌精,积攒数日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娇小的花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