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哑的声音带上哭腔像一根针似的直直刺向楚如的心脏,她在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值得商榷,习惯性地应用商场上的那一套思维,把对手逼到走投无路,赢取最大的利益。楚如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她只是,不想让何钰用讨好她来换取这些东西。那会让她认为她的吻,她的撒娇,她的依赖,她的温情,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她只是想。
想她爱她。
这句话烫金一般烙在楚如脑海里,她也被这突如其来涌现的强烈冲动惊住了。这个想法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心脏,她为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而狂喜。
用力咬紧牙关才能控制住发出来的声音不是颤抖的,“什么时候结束?”
我的爱人,我要你爱上我。楚如定定地从何钰头顶上方望过去,眼里闪现的是强烈而炙热的光芒。
“十一点?”炙热的呼吸打在楚如颈间,“宿舍十二点的门禁,应该会在十一点左右结束吧。”
“十点半我到门口接你,到了会给你打电话。”
低头轻轻吻了吻何钰的发顶,“别玩得太野,知道吗?”
“嗯!”
何钰扑进了楚如怀里,额头磕在凸出的锁骨上,一声闷响。
“慢点,小祖宗。”
把头从自己胸前挖出来,吹了吹额头上的浅红印子,湿漉漉的吻便安抚地落了上去。
黏糊糊的温柔声音传来,“还痛吗?”
何钰觉得现在的楚如有些危险,是一种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两极分化,柔和得差点打破自己对于过往强制的,阴晴不定的楚如的认识。
抿着唇摇摇头。
在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映照下,丝丝绕绕的柔黑发丝下露出一点耳垂。
“今天口得不错,看片了?”声音里全是暧昧的意味。
哪种片,不言而喻。
楚如没让何钰口过,当然也没教过。何钰嘴嫩,稍微激烈的湿吻都会红肿一片,根本舍不得把性器往她嘴里放。骨架小,又比174的她矮十厘米,她最喜欢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然后顶弄,很有一番水乳交融的性快感。
不过,何钰给她口,那种滋味简直了,喜爱的人心甘情愿地跪坐在地上,纤细的手握着粗大丑陋性器的鲜明比照,心中翻腾着强烈的情愫,那难以名状的涌向全身的剧烈满足感,足以让人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让何钰浅浅地含在嘴里舔舔是个这种的办法。
不出所料地,那点露出来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
楚如愉悦地勾起了唇角,坏心眼地臊她。
“没——”何钰羞红了脸,扭捏地说着。“看的贴吧”
“哦,怎么描述的?”楚如声音里透着兴致。
“就是,嗯”何钰嗯嗯啊啊地就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要不再试一次?让你再好好体会体会?”裹在内裤里半抬头的阴茎往前顶了顶,恶趣味地在对方凹陷的部位画着圈。
“别,姐,我真的不行了。”何钰以为楚如是当真的,惊慌失措地推着她的肩膀,借力想往后退。
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能跟楚如抗衡呢,楚如搂着何钰的腰,下体往前用力一顶。
暗哑着声音道,“说好了,就不挨操。”
明明那么斯文的一个人,一个剑桥mba博士,却总在床上说这样粗鄙的话。
“我说,我说——”何钰大喊着,感觉喉咙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的嘴可实在禁不起折腾了。
“你先,先把它收回去。”何钰手掌抵着楚如的小腹,尽量跟这根可怕又丑陋的东西保持距离,她是疯了才会想着给去口。
“就这样,以免你滥竽充数。”语音刚落便拍了拍何钰紧绷的后腰。
骑虎难下,咬了咬下唇,豁出去了,“先舔它。”何钰含糊地讲。
“舔哪?龟头?马眼?精囊?”楚如好心地提醒道。张弛有度地引导着何钰说出让她高兴的的话。
“是,是龟头。”
“然后含住它,然后像吸棒棒糖那样含在嘴里吸,然后舌头还要去刮,然后,还要用舌尖去顶马眼,然后还要吸马眼。”说完一堆然后后,何钰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了。
“嗯?吸马眼?你吸了吗?”楚如抓住漏洞,追问道。
“没有——”传来声如蚊呐的声音,“是因为,没有找到。”那个词实在难以启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找到马眼。”
“不知道在哪吗?来,我来教你。”拉着小腹上纤细的手指在何钰的惊呼中,钻进了内裤。
“看来钰钰初中的生物课没有好好上呢。”楚如打趣道。
“我们一步步来,要好好记住哦,以后要考你的。”
手被附在两颗软软的卵蛋上,性感而有磁性的声音说到,“这是精囊,存储着每次射给你你都喊烫的精液的地方,下次记得像吸马眼那样好好吸吸它们。”
“这是柱身。”楚如带着何钰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扫动。
“这是龟头,是每次你都很难吃进去的地方,但是,万事开头难,等龟头进去了,再好好操你两下,你是不是就爽了?”
实在是太露骨了,何钰恨不得让面前这个人闭嘴!羞耻地缩着的手指,却被楚如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
楚如捏着何钰的食指,让她的食指指腹抵住那个濡湿的小眼,还被强迫地摩挲了两下。
楚如舒爽地哼除了鼻息。
放任何钰碰到烫手山芋般地缩回自己的手。
而后捉来那只发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