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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没有急于辩解,慢慢的说:“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不要将她当情敌就好,要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没有人能威胁到你的——我的女王……”
  “别再说了……”女人突然害怕他讲什么,有些无力的说,他们两个似乎都有一个禁忌,一个伤口,不愿提起,却总是不小心或是不经意间,牵扯到它。
  “嗯,那你小心些……”男人像是终于收了玩笑的姿态,说了一句正常的语气下的话来。可是听在她的心里,却别有滋味,像是这样的话说出来太矫情了,太不真实了。
  正文 0100 还想要
  清晨,树屋的天空的一方,染起了瑰丽的朝霞,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树屋周围的花朵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滴溅到湿润的草地上……
  菁菁微微睁开疲倦的双眼,看到床的另一边上已经空缺,听到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心想他大概是在洗浴吧。
  菁菁眨了眨眼,脑袋有些昏沉,昨夜一幕幕旖旎心跳的画面涌现在眼前,炙热的吻,交缠的身躯,绵柔的轻吟声……
  菁菁红着脸望着有些褶皱白色的被单,床上地上散满了两人的衣物。菁菁扯了扯床单,裹在自己的胸前,慢慢坐起,全身酸软的竟无力撑起身体,她只好再次躺下微阖着眼。
  模糊中看到端木楠围着白色的浴巾,luolu着蜜色的完美上身,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将她抱起放到温暖的浴池里,轻柔的帮她擦拭着身体,菁菁感觉到某人轻揉的抚触时,猛然清醒过来,害羞的非要让他出去。
  “昨天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端木楠顿在她旁边一脸惬意的说。
  “坏人,你……你出去啦!”她被恼羞的只能叫嚷着这一句了。
  “你昨天问了我一个问题,还记得吗?”
  “什么问题?”她不停的往池边游去,这个危险的家伙不停的噌着她。
  “你问我说,楠你不想要我吗?”他附在她耳边魅惑的呢喃。
  菁菁窘迫害羞的真想将自己浸到水底。
  “你别再闹了……”她无力的推桑着他强壮的体魄。
  “我还没回答呢,你就推我?”
  “我不要听啦……”菁菁抚着自己绯红的双夹,躲避着他炙热的眼神。
  端木楠游近了一些,从背后楼住了她纤细的腰,将自己的头倚靠在她白皙的脖颈之间。说:“我还很想要……”
  性感磁性的声音在菁菁耳畔响起,chiluoluo的表达他的不知厌足,菁菁啜了他一口:“别闹了,走开……啦……走……开啦……”
  “看来你精神还不错,是不是昨天我不够努力呢?”端木楠又抱紧了些她娇弱凹凸有致的身体。
  亲密的相拥,让菁菁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比温暖的泉水更烫人,碰触到的热量,让她本能的就想逃,她垂下濡丝的睫毛,嘟囔着嘴巴说:“都被你生吞活剥了,还不够努力?你还要怎样啦?”
  “还要怎样?”端木楠轻拥着她,顽皮的轻声咀嚼着她的话语,看到她在清水中若隐若现的妙曼身影,声音低哑迷离在菁菁耳畔响起:“我需要更加努力……”
  他的声音魅惑妖冶,像是一股醉人的春风,在菁菁心里掠起娇柔的火花,端木楠温柔的从背后拥住她,轻吻着她温润的后颈,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背脊,他珍惜她所有的美好,菁菁轻阖双眼,身体绵软的向他靠去,似乎是在将一切都放心的交付于他……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充满暧昧的因子,慢慢晕染开来,菁菁濡湿的睫毛微微抖动,紧咬唇瓣,试图迎合他的动作,端木楠心念一动,从后面吻住她的脸,扶着她的腰,探入她的美好,在狂潮般的美妙缠绵里,菁菁两颊染着淡淡的红晕,紧紧握住他拴在自己腰上的结实粗臂,那种深入骨髓的欢愉,如飘入云端一样轻柔幸福……
  ……………………
  布勒府内,娜拉温馨奢华的房间内,一个探子般的人物匆匆来报。
  “回来了吗?”娜拉着急的问。
  “报大小姐,至那日首头跟那位小姐骑凯撒出去后,一直未归。”
  “还没回来?”娜拉失望的说,心里沉的像是堆了无数的巨石,搬也搬不下来。“下去吧!”娜拉无力的说。
  那人退出去后,娜拉呆怔的坐在梳妆台前,心想,他还不回来?两天来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会做什么?她想起昨夜在古堡里遇到的那个人女人跟她说的话。
  不太明亮的工作台前,那个女人放下手中的器具,缓缓坐直了背脊,是那样的高贵优雅。
  “你是谁?”娜拉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找的人是谁?”
  “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娜拉心里嘀咕,一堆的费话,转身不想理她。
  “娜拉大小姐,人家两夫妻快活去了,我看您还是别干着急了,等他们玩累了自然会回来的……”
  “夫妻?”娜拉的耳里像是投进了一颗炸弹,轰的一声,感觉有那么几秒钟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看上的男人,她铁定的男人,竟然有老婆?
  “你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娜拉咬牙切齿的问。
  “嗯?娜拉小姐不知道吗?言小姐此次千辛万苦的就是来找她的丈夫的。”
  娜拉的脑海里迅速闪过那天晚上的对话:“你有未婚夫了?”娜拉问。
  “是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来找他的!”菁菁说
  “需要什么我们也许可以帮你。”娜拉说
  “谢谢!”菁菁回答。
  娜拉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欺骗感,屈辱感悠然而生,娜拉甚至在听到她有未婚夫的时候,竟然有丝高兴,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未婚夫竟然是首头成,她竟然在她眼皮低下骗她,娜拉后悔之极,她为什么没有在舞会的那个晚上挖下她的眼珠,为什么不直接将她拉出去喂野狼。
  “不可能……成对她都是那样冷淡……”娜拉有些不敢相信的说,既然她是来找首头成的,为什么成还要戴着面具不认她?
  “怎么不可能呢?对她哪样?我想你还不清楚吧,你的成哥哥在跟她结婚当天,失手杀了人,才来这里,才跟心爱的人分开……他不认她,只是未洗脱罪命,怕带来不便罢了……”
  “这个贱人……我要杀了她……”娜拉抑制不住内心气愤,叫骂出声。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娜拉置问面前的女人。
  “因为我同样不喜欢那个只会装清纯的烂女人,而你……则是布勒霸王的女儿,我当然选择你了……”
  娜拉愤怒的眼眸从黑音的密室回到奢华的梳妆镜前,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抛到地上,发疯般的尖叫着:“啊……啊……”
  她无法抑制的尖叫出声,“他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谁都不可抢……”
  布勒霸王在厅中刚刚准备出门,听到她的尖叫声,皱了皱浓密飞扬的眉毛,沉着脸朝一排的手下挥了挥手,老佣会意的接过了他披在身上的大衣。
  布勒霸转身踏着稳键的步子走到娜拉的房间,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娜拉看到父亲进来,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手。
  布勒霸紧挨着她的身边坐下,沉默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孩子如果你真的想要他,阿爸就给你摘了他的翅膀……”
  娜拉听到这句话,猛的抬头,一双带着泪珠的凤眼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她在琢磨着这句话,也在犹豫着是否要让父亲这么做?
  摘了他的翅膀,用武力解决,显然是他父亲一惯强势作风,可是如果那样,到时他还能属于她吗?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宠她吗?他会不会恨她呢?
  看到女儿眼里的纠结,布勒霸,内心更加难受,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心爱的女儿折腾成这样,茶不思饭不想,整日闷闷不乐,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爸爸,你要怎么做呢?”她担心的问。
  “我会让他在你面乞求你的原谅,你才是他最珍贵的女人,最值得珍惜的女人……”
  布勒霸眼睛里露出阴鸷寒冷的目光,心想,他若对他女儿敢说个不字,他就彻底除掉他,他在他的眼里,虽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如果他利用到他的女儿,动摇自己的心志,那便是一颗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他不可能不早除隐患……
  娜拉心里犹豫纠结,只是一想到昨晚那个女人跟她说的话,心里又气得不行,再怎么样也不能让那个小贱人得了便宜,心想这次若是找到她,第一个要收拾的人就是她,她要将她碎尸万段。
  娜拉打定主意决定听从父亲的安排,只是一味要求她的父亲不要伤害首头成,一再的让父亲保证不能伤害他的身体他的尊严……
  布勒霸王从娜拉的房间出来后,阴着脸走回自己的一间指挥室。他的指挥室像一间军械库,摆放着各类枪只弹药,还陈列着各种古代冰器。
  他让人拿来了天鹅古堡的防御图,叫来了布勒鄂等得力干将,开始研究攻打事宜。
  此事中,最兴奋的莫过于布勒,残酷的战争总能引起他精神上的某种愉悦,他似乎就是天生就为嗜血而降临人间。
  他在一边默默的听着布勒霸王的几个幕僚在大谈阔论,阴沉的目光贪婪的盯着古堡的防御图上,这次他一定要扭下首头成的头颅,自从他出现之后,他的心里就开始不安,自己像条狗一样的被布勒霸使唤,却不及他对首头成的礼遇。
  他害怕有一天首头成会取代他的位置,更让他不悦的就是娜拉那位大小姐,整天围着他转,对他百般讨好,布勒鄂可不希望有一天首头成,成为了使唤自己的新主人。
  这便是他心里最大的忌惮,就算这次布勒霸想留他一条命,他可不想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首头成必然要除之后快……
  ..
  正文 0101 防御战的开始
  树屋的这边,绿藤围绕在屋子的周围,言菁菁慵懒的熟睡在雪色的大床上,明亮的阳光从窗口斜斜的照入,缓慢的在她身边流趟,刺眼的光亮撬开她的眼眸,她颤了颤乌黑的睫毛,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般酸软。
  端木楠对她强取豪夺了一整夜,清晨洗浴时又对她无休止的强占,让她连睁开双眼都感觉累,不知昏睡了多久,也不知醒来过多少次,因无力睁开双眼又沉沉的枕在他怀里睡去。
  再次醒来她感觉身边有些空旷,伸出洁白的长臂,触碰身边的人,却是空空如也,她吃力的睁开,床上确实只有她一个人,她裹住白色床单寻找他的人影,看到床上落着一张纸,她拿起放在自己眼前,一行俊逸的字体,落入眼底,激起她一脸的甜蜜笑意。
  “为夫去觅食了,很快回来,我的心还留在你身边,好好爱抚它……”
  菁菁将纸条放在脸上,躺在床上,仿佛纸上还带着他的香气,让人流连忘返的味道,幸福像清泉一样,慢慢的滋润着菁菁的心田,此刻的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
  天鹅古堡上的城垣露出坚固厚实的墙基,像是坚挺的悬石,沉重的雕花铁门上刻着复杂久远的花纹,天色阴郁,掠起大风,易况站在窗外,缩卷了身子,心想端木楠与菁菁怎么还不回来?
  若大的一个古堡就他一个人在看管着,各类事务让他应接不暇。然而最让他担心的就是那个女人,布勒娜拉,依她以前的性子应该会大闹一翻,可是今天她却出奇的安静,这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困顿的倒了一杯伏特加,咕咚咕咚倒进肚子。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易少!”云雷一脸刚毅严肃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他握着酒杯,懒懒的问。
  “据布勒府那边的探子报,布勒霸王好像是整装一只百余人的武装力量!”
  “嗯,这只霸王鳖不知道又要去侵略谁了,唉,看来有些人今天免不了要遭倒霉了!”
  “他们的目的是天鹅堡!”云雷沉着脸冷静的说。
  易况刚想坐在椅子上,只觉双腿一软,蹲了个空。
  “你丫要死啊,不能一次性说说完吗?”易况吼他。
  云雷也不气脑,将他从地上扶起,端坐在椅子上。
  “他们过来还有点时间,现在你是这古堡里的第一指挥官了!”
  易况还如在梦里一般,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撸了一下头发,像是在梳理乱成一团的脑细胞。
  他的屁股像生了刺,立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拖着宽大的睡袍来回在房里转起步子来,头痛像是炸开一般,突然他伸出一指说:“快,派人去把楠哥找回来,要快……”
  “派了!”
  “把……镇上的那些人先给我调回来……全给我调到城防上守着……”
  “调了……”
  “还……还有把密室里的那批军械给我摆出来,别让这只土憋给吓着了,咱也是有料的……”
  易况以为云雷会说拿了,却见他一脸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