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夫的身上也有着不少的鱼鳞,只不过老渔夫的运气很好,他在老天师使用雷击的时候在现场,轰鸣的雷电力量阻断了鱼鳞的生长。
老渔夫他也是为数不多人站着的镇民之一了。
“你,老人家,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带我去寻找鱼人巢穴吗?”
林牧有些惊讶的看着老渔夫,这个老渔夫的双脚长满了鱼鳞,每当他站起来或者走动一步的时候,无数鱼鳞的尖边都会将他刺伤变得疼痛无比。
“咳,小兄弟,我可不是老人家,你别看我头发须白,那完全是生活压力导致的,现在的我可是才四十多岁啊。”
“而且,兄弟,你别慌,在这南海之上我早已航行了足有20年之久,可以说对于整个南海比我家都要熟悉。”老渔夫的脸上满是自信,这是源于对他对自己手艺的肯定。
“可是老人家。”
林牧的脸上还是有着些许的犹豫,要知道此行必是危险十分,他真没有把握能保护好这名老渔夫。
老渔夫却是丝毫不惧的说道:“哈哈小兄弟,我从不惧生死,自从我的两个孩儿被鱼人们害死之后,我就已经了无牵挂了。”
老渔夫说道伤心之处他那坚毅的面容上都在不断颤抖着,从这可以看得出来两个孩子的死亡对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既然老渔夫说到了这个份上,林牧也不好再推迟,便掏出了身上的钱说道:“好!老人家!你的心意我无以为报,这些钱你拿着吧。”
“哈哈,不用了小兄弟,我现在孤身一人要钱也没什么用,你只要多帮我杀些鱼人就好了!”老渔夫嘴角一咧笑道,他早已经置之生死而度外了。
既然老人家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林牧自然也不可能再坚持,和老人家商量好了明天的出海时间,林牧便随意的靠在一张床上深深地入睡了。
【活剥小熊】:“我看不下去了!这个镇子太惨了!我要捐款500万救济宁海镇!”
【手撕小鸡】:“我也是,我也捐500万,这些个鱼人们真该死!”
此时的林牧却是听不到直播间内的种种声音,因为他实在太累了,累的根本吃不消躺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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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虽然五庄观的弟子们被打击的自信心几乎都没了,但是其中还是有一些有血性的五庄观弟子。
他们认为这次失败的原因完全就是因为被鱼人摆了一道而已,这是五庄观弟子觉得自己的实力是要强于鱼人的。
所以他们跟着林牧与老渔夫一起前往宁海镇的港口
当林牧一行人来到了宁海镇的港口上,昔日繁华的港口早已破败不堪。
在整个港口的围栏之上,甚至倒吊着几具尸体,更为离谱的是,这个港口已经完全被鱼人们当成玩乐场所,不少的鱼人幼崽小鱼人们都在港口之上欢快的玩耍着。
港口之上有什么玩的呢?很明显只剩下这些悬挂着的尸体了,鱼人部族让这些小鱼人们玩耍着尸体,很明显就是在培养着它们的凶性。
玷污尸体是华夏人最不容许的境况之一,特别是当他们看到这些悬挂的尸体上有着不少昔日朝夕相处的师兄弟们,他们顿时就觉得脑中的怒火被点燃了。
“纳命来!崽子们!”
“混蛋!畜生!你们都该死!”
“还我师兄弟的命来!混蛋们!你们这些畜生!就该死!”
五庄观弟子们一窝蜂地全冲了上去,他们身上那些残缺的鱼鳞无时无刻不在切割着他们的血肉。
但是这些前来的弟子们血性十足,他们根本就不畏惧,直赶上前疯狂的怒吼冲锋着。
这些没有和人类战斗过的小鱼人们本来还觉得人类是好欺负的。
它们连武器都没有,只用那短小的爪子就敢于上前和人类拼杀着。
但是很快这些小鱼人们就知道自己做错了,怒气满满的五庄观弟子们一招一式极其的狠辣。
那手中的长剑完全戳穿了小鱼人身体,这些小鱼人们连触碰都触碰不到这些弟子们,一个一个直接的倒在了地上。
甚至在其中出现了一名五庄观弟子用脚推拒着小鱼人,紧接着手中长剑连刺把其余的小鱼人大部分斩杀当场的名场面。
“咕噜!斯哈!”
那些普通的鱼人们可是坐不住了,它们纷纷上前准备帮忙。
可早就准备好的林牧就是他们这些鱼人的克星,双手的掌心雷一运起,大多数的鱼人都被直接给电麻了。
而侥幸没死的鱼人们只会面临着更加悲惨的场面,它们被这些愤怒的五庄观弟子们直接上来砍成了肉酱。
顷刻之间被数百鱼人占据的港口完全被清扫一空,五庄观弟子们纷纷觉得可气,他们家这些鱼人的尸体凝聚在一起扔下了海中。
他们试图通过这种办法,发泄自己的愤怒,也让这些鱼人们尝尝失去同伴们的滋味。
不过其实这些都是小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乘坐一艘大船好去寻找鱼人的巢穴。
也不知道是这些鱼人自信还是什么,港口上的船只一艘一艘都是完好无损的。
【凯迪拉克车主】:“这些鱼人们这么蠢吗?他们连破坏船只都不知道吗?”
【阿巴阿巴阿叭叭】:“搞笑,你真当别人鱼人这么蠢吗?它是根本不害怕你们前来寻常寻仇,或许它还以为你们来了之后是给它加餐呢。”
【活剥小熊】:“喂喂喂!你说什么东西啊!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虽然那名网友的话很扎心,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鱼人是这么想的。
既然鱼人的战书都下得这么明显了,林牧他们当然也不会退缩,众人直接就挑选一艘最大的船只准备前往南海。
虽然说是最大的船只,但是总归只是捕鱼船和一些顶尖的豪华客轮相比还是相差甚远的。
“这一艘常青号可是我第一次出海时候乘坐的船只啊,真的很怀念来着。”
老渔夫一脸怀念的看着这一艘渔船,他仿佛一个老船长一般直接走进了轮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