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头盔与地面撞击出了清脆的声音,旁边的王腾贺朝阳看见了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喜色。
“道长威武!”
“还是道长厉害,道长牛逼。”
两道夸奖的声音从两个人的口中传了出来,就连平时看起来一副淡漠表情的贺朝阳都忍不住喊了一句,道长威武!
就在林牧也以为战斗结束的时候,盔甲手中长剑在快要斩到了石棺上边的位置停了下来。
铠甲截住了长剑之后,猛的将它收回,一剑向着林牧的身前刺了过来,而落到了地面上的头盔也直接飞了起来,重新出现在了铠甲的头顶位置。
”死!”
这一剑比刚才威势要凶猛了不少,速度也快上了不少,好像铠甲被林牧刚才的一番操作激怒了一样。
“果然是这样。”
看见了这一幕,林牧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想,随后林牧直接就向石棺的方向躲了过去。
林牧在背靠着石棺站立之后,这铠甲对林牧的攻击果然从最开始的大开大合变成了小心翼翼的样子。
这让林牧躲避起来更加的轻松,林牧也找到了不少的机会,手中的天师斩妖剑有很多次都刺在了铠甲上边儿。
面对如此的情况,铠甲好像非常的气愤,但是又无可奈何。
“赶紧从石棺旁边滚开。”
“不然的话,我必要你的性命。”
见林牧一直在石棺的旁边来回躲闪,想让自己手中的长剑劈到石棺上边铠甲恼羞成怒,再一次开口冲着林牧威胁了一句。
“我说铁疙瘩,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攻击我,你要我的性命你只管过来取呀,来呀来呀,看见这里了没有,来往这里砍。”
林牧非常挑衅地指着自己的脑袋,故意向着铠甲的方向伸了两下。
“你这个家伙,你找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林牧的这一个动作果然激怒了铠甲,铠甲再一次挥舞着长剑,这一次直接就向着林牧头顶劈了下来。
而林牧趁着这个机会,脚下猛的一用力一个侧身,躲过了长剑之后,林牧翻转手中的天师斩妖剑,将天师斩妖剑平握在手直接对着长剑拍了下去。
看见自己中了林牧的计策,手中的长剑快要劈到石棺上边的时候,铠甲已经努力的想要停下自己手中的长剑。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天师斩妖剑拍了下来,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铠甲手中的长剑直接就劈在了石棺之上,石棺遭受了这一道攻击之后直接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纹。
这一刻,铠甲直接松开了手中的长剑,连续向后退了几步,与此同时从铠甲的缝隙当中传出了一道惊慌的声音。
“完了真的完了,我居然劈到了小姐的棺椁上边儿,我该死,我真该死!”
声音传出来的同时,铠甲直接跪在了地上,向着石棺的方向看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石棺的盖子居然自行缓缓的挪到了一旁。
随后从这石棺的盖子当中飘出来了一件白色的长裙,长裙漂浮在半空当中,立马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尉迟重阳,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一副莽莽撞撞的样子,我都跟你说过了多少次,你这个性子要好好的磨练磨练,你永远听不进去。”
白色的长裙漂浮在了半空当中,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出现在了众人的耳朵里边。
“小姐,不是我没有改我莽撞的这个毛病,而是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他...他套路我啊!”
铠甲面对身前这一道悬浮在半空当中白色衣裙传来的指责,赶忙指着林牧的方向,冲着身前的白色衣裙告状。
“行了,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过错,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自己心里边也清楚,以后不要那么轻易被别人激怒,办事的时候多用用脑子。”
“你先退下吧,我跟这些人聊一聊。”
白色的衣裙在这个时候缓缓的向着地面坠落了下来,与此同时衣裙当中发出了一道夺目的光芒。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之下,衣裙当中一个身形缓缓的显现了出来了身形。
这是一个女子,一个眉宇之间带着威严,但是又惹人生怜的女子。
女子穿着这一袭白色的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了腰间,站在了这个石室当中,瞬间就成为了这个石室当中的焦点。
铠甲见女子现身,听到了女子口中所说的话语,恭敬的冲着女子的方向拜了一下,然后还向着林牧的方向转过了头盔停留了一会儿,好像是在宣示着他对林牧的不满。
林牧看见了这一幕之后,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个铠甲见到了林牧的动作,握着手中的长剑向着林牧方向指了一下,这才转过身缓缓的向着外边退了出去。
看见铠甲退了出去,林牧也收起了自己手中天师斩妖剑,转过头向白衣女子的方向看去。
“拜见姑娘。”
林牧知道一般像这种人物都喜欢嘴甜的,就比如千年尸煞叶红衣,林牧一口一个姐姐,哄的红衣姑娘非常的开心。
“姑娘?我早已不是了,我现在这一副身躯,人不人鬼不鬼的,还配得上这两个字吗?”
林牧的这一道称呼传进了白衣女子的耳中,白衣女子闻声,抬起了自己的手掌翻看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转头看向林牧的眼睛对着林牧反问了一句。
“姑娘自然是姑娘,无论岁月过了多久,这永远是一个无法改变不争的事实。”
林牧双手抱拳再一次向着白衣女子的方向拜了一下,然后对着白衣女子回答了一句。
“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还是有这么会说话的人,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你们闯入到这里的罪行,就可以被轻易的抹除。”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打扰我的沉眠,如果你们今天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都得死。”
女子说话的表情非常的平淡,但是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充满了威严,听到声音的众人只觉得此时此刻好像有一把把长刀已经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