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何琼莲于伊丽莎白医院产下一女,与其他婴儿皱巴巴不同,小婴儿□□粉,后背只差一对翅膀,就能成小天使.
客晋炎看得不错眼,面上不掩期盼,“老婆仔...”
“知道你也想要.”贺喜无奈,“又不是云英鸡下蛋,想生就能生一个.”
何况从谅山回来之后,他发癫,每晚睡在一床,只搂她,不敢有进一步动作.
没有他助力,即便贺喜想生,也不能自体受.精.
贺喜明洞他心结,无非是忆起过往,仍跨不过师徒那道坎.与她做.爱似*.
何琼莲刚生产完,他们不便多打扰,坐片刻便回薄扶林山道.
粱美凤约客丁安妮打牌,把礼仔一并带去老宅.花王年届四十方才情窦初开,日常吵闹中恋上莉迪亚,去医院看望何琼莲之前,贺喜给他们放假,让他们出去约会.
家中安静,菲佣过来询问午餐吃什么.
薄扶林鸟语花香,贺喜心情极好,想为客晋炎洗手羹汤.
客晋炎依橱柜痴看她,“以前我们在山上,我阿喜懂事,小小一个已懂得体贴师父,还不及锅灶高,踩凳子为我做饭.”
“原来你还记得.”贺喜踮脚用额头蹭他下巴,仰脸吻他,察觉他赧然,忍不住笑,“我第一次为你做了什么?”
他记得清楚,“一碗夹生饭.”
贺喜乜他,“还骂我了.”
他干咳,为自己辩解,“为师希望你进步更快.”
贺喜为他做中餐,煲山药汤,他吃下两碗饭,喝满一碗汤.
饭后他们沿山道散步,去薄扶林牧场,伏趴在栅栏上看大片草坪河谷,以及悠闲吃草的三两头奶牛.
“囡囡很可爱.”他旧话重提.
贺喜托腮望天,作痴呆状,等他下文.
客晋炎以为她至少会接话,侧头看她,见她眼带狡黠,分明是明洞自己话里意思,耳根作烫,转望远处河谷,“不如,也给为师生一个吧.”
贺喜好笑,“没讲过不给你生.”
是他自己过不去心头坎,回去时一身汗,贺喜找吊带裙,问他,“客生,要一起洗?”
他立时手心出汗,拒绝,“等你洗完.”随即咬舌懊悔.
贺喜不管他,随他自己去天人交战,背他脱下衣衫,进浴室拧开花洒.
浴室门不过虚掩,淋淋水声传出,客晋炎靠坐在扬琴沙发中,一颗心在进去与不进去之间挣扎.
贺喜快洗好时,他推门进来,入眼是一具白雪雪*,尽管他条件反射阖眼,脑中仍似有电影在放映,挺立奶桃,可爱肚脐,芳草萋萋下藏一汪泉眼,触碰时会溢出汩汩水流.
狭小的浴室湿闷,格外令人喘不过气,他呼吸渐粗.
知他为难,贺喜主动解他衬衫衣扣,轻声自语,“你是客生,不是师父,阿喜也不是徒弟,只是你老婆仔.”
他有松动,睁开眼贪婪看她,喉结隐动.
贺喜按他坐浴缸沿,分腿坐他腿上,吻他前额,又移向他双唇,蜻蜓点水般轻撮一口,捧他脸低问,“你日日只抱我睡,我何时才能生囡囡?”
他忽然将她抱紧在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让贺喜难以呼吸.
她感受他强健心脏的跳动,听他闷闷讲,“总觉与你...有违伦常.”
“这样啊.”贺喜推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那我们还是相敬如宾吧,麻烦师父把手松开,我已洗好,浴室让你.”
讲完,她从他腿上下来,当着他面穿衣,遮住奶桃和盘丝洞,臀腰款摆离开.
已不是十几岁青涩小囡,她懂得用身体无声诱惑.
不几时客晋炎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贺喜靠坐在起居室沙发上看电视,向他招手,“我为你擦头发.”
才走近,若有似无香味扑鼻而至,怔愣间,手已被她拉住,顺势枕躺在她腿上,离她更近.
贺喜佯作心无旁骛,只为他擦头发,无视他腿间已高高隆起的那处.
只是悄无声息间,她裙摆渐上移.
“我阿喜没穿小裤裤.”他哑声低语,再忍不住,翻身而起,将她反压身下,视线在她脸上流连.
“来,吻我.”双臂蛇一般缠上,她慢慢靠近,唇瓣始终不给他,让他自己主动.
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什么伦理纲常,全都抛诸一边.
他吻她,热烈缱倦,倾尽全部感情和力量.
奶桃为他挺立,萋萋芳草被他抚顺,桃花为他盛开,丛林深处一眼泉水汩汩流淌,洞内曲径深幽,狭隘难行,待他探索.
“阿喜,老婆仔.”他低喊,终于抵达桃源最深处.
“师父.”她拥紧他,双腿无力蹬着,薄汗淋淋,又轻喊,“客生...”
***
☆、103|18号一更
轰动港地的跨国绑架案终有眉目,但警方始终遮遮掩掩,未向外透露任何消息,在坊间市民看来,便是不了了之。
起初还有不满声音,但随着时间流逝,忙于生计的小市民早已将那宗绑架案抛诸脑后。
毕竟谈政治多枯燥,远比不过三级艳星庄玲玲暴毙家中更有趣。
“阿喜,是怎么回事?”陆利群还是好奇,她多少知道这事跟港地术士相关,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要针对术士。
正值开学,港大校舍内人来人往。
贺喜端餐盘找一处角落坐下,低声反问,“想想谁在觊觎港地这块肥肉?”
陆利群神色几变,试探指北,深圳河以北的大陆,“是他们?”
她惊诧到捂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贺喜乜她,“唇亡齿寒,我们本就属于河北岸,自相残杀有意思?”
陆利群茫然,再想不出还能有谁。
贺喜给她提醒,“阿姐,苏伊士运河之战,女王被谁出卖了?”
陆利群吸一口凉气,暗叹政治复杂。
因为生礼仔,贺喜已经休学一年,眼下重拾未完成学业,她日日忙于功课,骑一辆自行车,穿梭于各大图书馆之间。
文学史教授的牛津腔依然抑扬顿挫,再次令贺喜头大。
礼仔终日不见妈咪,唯有晚上才能与她亲昵片刻,紧抱妈咪纠缠不休。
他刚学会讲几个字,迫不及待讲给贺喜听,软软的声音,妈咪妈咪喊不停,每每让贺喜心软不已。
小小年纪,鬼马精灵,他已懂得与爹哋争宠,只需要在爹哋没回来前爬上维多利亚四柱大床,最后十有八.九会和妈咪一起睡。
“妈咪妈咪。”礼仔洗完澡,只系肚兜,靠在一堆枕头里,不停喊贺喜。
等贺喜用完保养品,掀开被上床时,礼仔突然道,“妈咪,靓,靓!”
贺喜哭笑不得,估计他是听见花王对莉迪亚讲情话,耳濡目染。
“好乖。”贺喜摸他柔软顺滑头发,靠在床头和他一起看书。
客晋炎有意收购电讯,这几日回来晚,摸黑上床,想与他阿喜亲热温存片刻,必然会摸到礼仔肉呼呼的身子,八爪鱼一样,紧黏他阿喜。
今晚也是一样。
他诸多不满,轻手轻脚拿开礼仔紧抓妈咪前襟的两手。
他一碰,贺喜便醒了,对上他视线,配合不讲话,目送他把熟睡的礼仔抱出去交给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