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怪你。”顾清泉委屈地说,是一个女人也受不了被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看光。
被摔了一跤,她反而觉的没什么事。
狼煌更自责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弥补,其他雌性娇弱不娇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小雌性柔软易碎。
受过的伤,痛楚就已经存在了,不管怎么道歉,怎么弥补,都不能抹去。
他抿了抿唇,显得肃意十足,“我会负责的。”
说着,转走出石屋,脚步急切。
顾清泉:“……”
他刚才是说要负责,是要对看光了自己负责吗?
顾清泉捂了捂有些发烫的脸颊。
那、那,她、她到时候怎么回应。
不过他为什么要走出去啊。
顾清泉起了身,却扯到了后背的伤处,嘶了一声。
她还想起自己澡还没洗呢,幸好他还算体贴的把门给关上了。
水已经温凉了,只比肌肤的温度高个一两度,洗起来别说有多憋屈了。
囫囵地洗了一个澡,也没想吃午饭了,趴到床上躺下,却无奈弄得后背生疼。
只好换个姿势,趴在上面,不怎么安稳地睡了。
顾清泉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睡了很久,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却发现不知道什么狼煌站在床前。
“狼煌?”顾清泉喊了他一身。
狼煌却恍若未闻,顾清泉后背的衣服已经被他撩起,露出了那一块淤青。
洁白如凝脂的皮肤衬托着那块淤青,看着十分可怖。
顾清泉的确摔得很严重,狼煌找了药回来,但看她睡得那么香,没舍得让她起来。
撩开她的衣服想帮她上药,却没想到她会摔得这么严重。
沉默了好久,双唇微张,却也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金瞳暗沉下来,如墨色层层的荡开,晕染,浸染了周边的空气。
狼煌不爱说话,遇到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疼。
手指抚摸上那块淤青,很温柔。
顾清泉被他微凉的手指一触碰,皮肤激起了一片酥麻。
被此刻的仗势弄的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狼煌突然回来,站在自己的身旁,还撩开自己的衣服。
这情况有些不妙呀!
顾清泉看他,却见他很是狼狈。
那飘逸美丽的银色中长头发,很是凌乱,还沾满了草屑。
总是被收拾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如崭新的兽皮,此刻已被刮得有些破烂。
顾清泉何时见过如此狼狈的他?
卡在喉咙里的询问已经说不出来。
有点心疼,“你受伤了吗?”顾清泉想起身。
狼煌用手压住她的肩膀,“放心,没伤。”
“我帮你上药。”狼煌拿出了两朵花。
那花的花瓣倒披针形,莫约五六片,花被为白色,向后开展卷曲,边缘呈皱波状,花蕊和花柱突出,显得十分美丽。
花朵白的十分圣洁,隐隐的似乎透着荧光。
下一秒,狼煌扯下一片花瓣,让她含在嘴间。
在顾清泉将花瓣含在嘴里的瞬间,花瓣便化为一股热流,在她的嘴里融化,这股热流随着口腔直入身体五脏内腑。
她感到十分舒适,忍不住发出猫儿般的声音。
狼煌:“……”
有点刺激。
他五指一拢,一朵花瞬间被挤出汁水。
将汁水滴落在顾清泉的后背,她后背的淤青肉眼可见的变得白净光滑。
顾清泉只觉得后背凉凉的,那股疼痛都尽被抹去,剩下的只有一股轻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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