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思绪万千,突然胸上传来一股麻痒,孟衍光是揉捏玩弄这对胸乳还不够,还要欺负前端的两颗樱桃小果,相较而言显得粗粝的指腹磨蹭着柔软娇嫩的乳首,又转了个弯回来绕着四周打圈,将安芷磨得喘息连连。
“不……不要弄那里……”
这人从前可做不来这些要耐着性子的活儿,瞧他熟稔轻柔的动作,安芷不禁心里埋怨孟衍如今倒是学会磨女人了。
“哪儿?”他似乎是觉得用手还不够,于是低头一口含住那颗充血的小果,连同乳肉都一同吃进了嘴里,用力吮吸着那可怜兮兮的乳尖,还不忘换到另一边从下而上地舔舐,没一会安芷便觉得下体由内而外地发热瘙痒。
孟衍给足了耐心,在她的桃乳上流连反复,时隔七年,这对小果已经成熟饱满待人采撷,吃进嘴里不仅给人一种一咬就碎的错觉,还溢满奶香的味道。
安芷咬唇,她害怕发出刚刚那样的声音来,让她难堪丢人。
孟衍怎么不懂安芷的心思,他恶趣味地附耳过去,“你说出来,我便不弄了。”
她虽然面上没有动摇,脸却渐渐红起来,连同夏日的温度,变成粘腻的汗水化在面颊上。
虽说安芷身为苗疆人,不像中原女子提到床榻之事便会羞红脸,除了今日吐了孟衍一身,她从未显露过失态,更别提说那些令人羞耻脸红的骚话。
孟衍流连那两团雪白乳峰时,不忘抬眼去看安芷的表情,知道她还不肯顺从自己,心里不知怎得燃起一股邪念,他要剥掉安芷的面具,卸下她的防备,让她露出最原始的模样。
“现在不叫了?”孟衍调笑,他有的是办法。
男人没有犹豫,掐住安芷的腿腕往上一抬,女人便不受控制地仰倒,随着一声轻叫,孟衍看到了娟裙深处他从未见过的秘林,他面无表情地伸手扯掉最后一块遮羞布,那光洁柔嫩的两瓣蚌肉便展现于眼前。
孟衍多少次从那醉生梦死的春梦中幡然醒来,都会无数次地想象真正看到安芷身体的时候,将会是什么情景。
只是安芷的离去,让这个幻想成为了泡影,本以为会随着时间飘散而去,不想却越发深刻折磨,到最后已是深深烙印在了他这颗破碎的心上。
孟衍顿了顿,“安芷,倘若我不去王记医馆请人,你多久会出现?”
她被孟衍的这番话说得心虚,她不是不想来,而是不敢来,只能以这种委婉的方式出现在他的身边,悄悄告诉孟衍,我在这。
燥热灼人,身下的女子一身热汗,乌黑青丝因沾染汗水而弯弯曲曲地黏在她的耳鬓,脖颈,肩膀,她睁着一双水涟涟的杏眼,一如从前,生得一张与世隔绝的清冷面容,只是与多年前相较而言,多了几分成熟女人该有的柔媚与温润。
孟衍一时间有种错觉。
她不再是化不开的冰,而是一捂便融的雪。
两人在这停顿中面面相觑,突然窗外天色渐沉,天边卷来泼墨般的云彩,看样子是要下暴雨。
“孟衍,你现在停下,我们之间还有余地,你若是不停下,你会后悔的……”安芷出声,忽而外边传来一阵轰雷,雷光透过窗户照得屋内忽明忽暗,这是她最后的挣扎。
“答非所问。”
孟衍讨厌她总是避重就轻,躲开他一次又一次的问答,每次的回避都在考验他的耐心,旁人自他打小就说他耐不住性子,唯有对待安芷,他能够选择小心翼翼地试探。
孟衍也再无废话,不顾安芷底下那张小口是否渗出了足够多的粘腻花液,掏出自己早已硬的充血的肉根,对准了那紧实逼仄的未知甬道。
“你说我会后悔,为何?因为你早就将身子给了其他男人?那我也不在乎,我并非是想拥有你,我只是想折磨你,让你在我身边赎罪罢了。”
忽而屋外暴雨倾盆而下,曾经令人厌烦的虫鸣声被淹没在了大雨中,一同被淹没的还有安芷因刚开苞而难以隐忍的痛呼。
盛开不久的栀子花被雨点打落在池塘水面,浮浮沉沉不知所向。
那粗壮滚烫的肉棒只没进去一半,里面的层层媚肉便推着不让进了,孟衍无暇低头去看滴落在床单的一抹殷红,只觉得自己似乎要被这湿润窄紧的花穴给活活绞断了。
怎么会这么紧?
他拧眉,却对上安芷那双黑黢黢的透亮双眸,在阴沉的房屋内显得尤为晃眼,她就这样看着自己,一语不发。
许是看不起他用这种方式泄恨散怒,但那又怎样,孟衍根本无需在意安芷的想法。
想到这里,他用手指去探,寻得那颗敏感小巧的肉核,开始轻轻揉弄按捏起来,安芷虽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轻轻颤抖的肩膀就告诉孟衍,就是这儿。
“你多久没同男人做这事了?竟这么紧起来。”他手上动作不停,果然安芷在他的揉摁中身子一软,底下泄出一股水来。
借着这及时雨,孟衍才得以进一步的推进,每每推进一寸,安芷的腿根便是一颤,直到整根肉棒被那张小嘴吞的看不见了,安芷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仰起那天鹅般细长白皙的脖颈。
“痛……”
安芷将唇咬的死死的,连唇角何时破了皮渗出了血丝也不知。
那个不曾有东西到访的密洞,就这样被孟衍破了门关,长驱直入,他甚至没有将花穴弄得足够湿润,便粗鲁莽撞地将那东西插了进来。
安芷疼的小脸煞白。
“呵,你也会叫痛……
孟衍眼尾赤红,一边是心中熊熊的怒意与恨意,一边是被性欲和邪念满足的身体,他体内好似有双重的火焰燃烧着他的理智,非要把他烧的只剩一片灰烬才肯作罢。
他多少次在战场上命悬一线,无数次想要放弃的时候,脑海中便出现了安芷的身影,终于在长久的厮杀战斗中化为一股执念,让他活了下来。
而这期间安芷从未打探过他的消息,他之所以和圣上请求出征西南,也是为了找她。
“你这点痛,同我当初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孟衍掐紧安芷大腿,挺身抽插起来,全数将自己的怒意与怨恨倾泄在女人身上。
那根庞然巨物就这样粗鲁暴力地摧残着女人脆肉娇嫩的花宫,尽管借着一股一股流出的爱液,肉棒的抽插已经变得顺利许多,可这丝毫不能减缓安芷的疼痛。
男人的速度只增不减,在到达顶端后便忽然退出去,穴肉正重重回收时又被那根东西重新破开,安芷被顶的身体无力,唯有指甲深深嵌进孟衍结实的肩膀,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痛,他也痛。
这种感觉让安芷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体内好似要烧起来了,每次孟衍插进来时都顶的她小腹胀痛,穴口被强行撑成肉棒的大小,勉强地吃进这根怪物。
安芷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求你了,孟衍,我痛……我是第一次……”
孟衍忽然一滞,低头去抹床上的液体,昏暗无光的环境下,他只借的屋外的光看清楚,手指间拉丝的粘稠花液中,确实混着嫣红的血水。
男人忽然不知作何反应。
他弄疼安芷了。
内疚与自责一瞬间从心底翻卷上来,怪不得她会疼成这样,孟衍喉结攒动,硬生生将身子里的邪火压下去,到底还是从安芷身子里褪了出来。
花穴被撑的通红,颤巍巍的穴口还未完全闭合,隐隐有撕裂的迹象。
“没兴致了。”
孟衍甩下这句话,顺手解了安芷手上的绸绳,快速离开,而安芷还未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一双腿狼狈大开着,有气无力地仰面躺在卧榻之上,呼吸急促。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无声啜泣,盯着窗外的暴雨久久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