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果睁着眼睛，看着那涨红的肉根前端喷出精液，看着那白色的液体像是火山喷发一样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灼烧着自己的肌肤。
温暖的室内，旖旎的床帏，只能听见两人逐渐平静下来的喘息声。
“纸......”茗果小声的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可是卡斯柏却单手抱起了女人，他托着茗果的屁股，转身来到了浴室里。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的作响，镜子上之前晕染的雾气还没有散去，就又朦胧起来。
茗果低着头坐在椅子上，看着卡斯柏在腰间随意的围了一条浴巾，弯腰为她试探浴缸的水温。
“老师，你要不要......”卡斯柏一回头就看见了茗果没来得及躲闪的目光。
“怎么了？”卡斯柏弯着眼睛，带着少年蓬勃的气息站在了茗果面前，弯腰与她面对面：“你还想要？”
茗果脸涨的通红，她抬手本能的想要捶一下男孩，却看着男人胸口几道被自己抓出来的红印，又偃旗息鼓的沉默了。
卡斯柏看着沉默的茗果，抿了一下嘴唇却没再说什么，弯腰轻轻地将低头缩成鹌鹑的女人抱进了浴缸里。
舒服的水温，滴了几滴玫瑰精油的浴缸，淡淡的花香氤氲而生，舒适的让茗果忍不住喟叹出声。
只是卡斯柏放好茗果就将手缩了回来，随手将毛巾往椅子上一扔，像是在逃一样独自进了旁边的淋浴间冲澡。
茗果的红着脸，眯着眼睛看着前端的淋浴间，她借着那模糊的玻璃看见高大的身影如一块肉色的墙壁，宽厚的肩膀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她的男孩，真的长大了。
茗果还在想着，就见卡斯柏囫囵的冲了一个澡，顺手抓住浴巾围着身体冲出了卫生间。
怎么了？
茗果趴在浴缸边，想开口询问却又昏昏欲睡，她的脑袋中出现了卡斯柏小时候的模样，瘦弱的男孩明明都十二岁了，却营养不良像个小豆芽，在班级里也是最矮的那一个。
茗果想到小时候的卡斯柏总是默默地蹲在卫生间的门口，等待她洗完澡后怯生生的跟着她，有时候想帮忙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窘迫着小脸憋得通红......
和今晚的从容与游刃有余，真的是天壤之别。
茗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似乎回到了几年前，在那个圣诞前夕的夜晚遇见了路口瑟瑟发抖的男孩。
茗果伸出了手：“卡斯柏，你怎么在这里？”
那双伸出去的手被人握住了，长大的卡斯柏温柔的抚摸着茗果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刚醒的慵懒。
“怎么了，做噩梦了？”
茗果睁开了眼，看见眼前年轻的男人时有一瞬的恍惚，却又连忙向后退去——奇怪了，她竟然可以在另一个人的怀里睡得这样安心。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茗果皱着眉毛，抬脚将卡斯柏踹了下去，脚指头似乎擦到什么东西，带着肉感，却又微微的硬挺。
卡斯柏有些狼狈，却没有掉下去，只是紧紧抓着被子捂住了下身：“我今晚抱着你睡，不行吗？”
“不行！”茗果说着又要抬起脚，只是卡斯柏却飞速跳下床，捂着自己已经露头的下身跑开了，他边跑还边说着什么。
“不行就不行，再踹以后就不能用了！”
“还有啊，以后不能在浴缸里睡着了啊！”
声音越来越远，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茗果待在温暖的被窝里轻轻呼出气，被卡斯柏睡过的那一侧更温暖，她忍不住伸出手摁在了上面，心思却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