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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情事nph > 27我来动就好h
  小小的逼口被粗壮的肉棒撑的胀鼓鼓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紧贴着柱身。阴道内被撑开的穴肉裹着坚硬滚烫的肉棒不停吸绞,只是插在穴里不动就想射了。
  江景尧被吸的舒服,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女孩平坦的小腹被自己鸡巴撑的鼓起,又看见自己还剩一点没被吞进去的鸡巴。
  他的眸色更深,大手紧紧扣住的她的屁股,挺腰一下一下的朝深处顶,抽插的速度放慢,但每一下都很有力,小逼里的软肉被硬烫的龟头碾的酸软,骚心更是被顶的一直往里陷。
  “啊……哈啊……轻点……啊啊……受、受不住了……太深了……啊……呜啊……江景尧……”淼淼有些受不了的拱起腰,小手攥紧床单。
  “不舒服吗?”他抽插的动作不停,张口重重的喘气,汗水从他的额角一直滑到下颚,在滴落到两人交合的性器上,哑着嗓子问女孩。
  “哈啊……不、不舒服……唔……”淼淼一边扭动着小屁股,一边哼唧着回答。
  江景尧哑声笑了,看着身下不断流水的小逼,“可是我一插进去里面就咬着鸡巴不放。”
  “哈啊…没、没有……咬着不放……”
  “是吗?”
  江景尧咬着牙,抽出粗硬的鸡巴,吸附在肉棒上的软肉甚至被拖拽出穴口一大段才回弹回去。他伸出手握住鸡巴,顶着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逼缝上下滑动,滑到硬挺的阴核时,就重重的碾压戳弄,尽管鸡巴硬的发疼,就是不插回穴内。
  “呜……插进来……难受……呜啊……要大鸡巴插进来……小逼好痒……”穴内的空虚瘙痒让女孩哼唧不停,她用腿圈住江景尧的腰把小穴朝他那送,伸手去够他的鸡巴,软着嗓子求他,“插进来……我要……”
  “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啊……大鸡巴好长……插得好舒服……哈啊……呜啊……好爽……”
  淼淼刚开口,江景尧就抓着她汗津津的细腰固定住,然后开始疯狂的顶胯,进的又深又猛。女孩的大腿根被两个囊袋拍打的通红,两只手抓住被撞的乱晃的奶子,被干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剩下高亢的淫叫。
  酸软的宫口终于被大龟头凿开,粗硕的龟头强硬地捅开痉挛的媚肉挤进子宫,江景尧爽的脖子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住,使劲的把淼淼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按,挺腰用力的往里顶,终于把整个鸡巴都塞进了女孩的骚穴里。
  粗壮的肉棒几乎将女孩的子宫的塞满,江景尧被子宫绞的想射精的欲望难以抑制,他停下抽插的动作缓解射精的欲望,低头看着两人的性器紧紧相连,强烈的满足感从心中升起。
  大鸡巴的全根没入顶入子宫,淼淼又胀又爽还有点酸痛,可他此时的静止不动,小逼深处又泛起一阵阵的瘙痒,穴肉拼命缩紧,饥渴的吮吸肉棒。
  “嗯啊……大鸡巴……动一动呀……哈……啊啊……”淼淼摇着小屁股,摩擦他的两个卵袋,子宫口也像一张小嘴一样不住地嘬弄体内的大鸡巴。
  江景尧被吸的忍不住闷哼一声,听着女孩求肏的淫言浪语,再也忍不住挺动劲腰像打桩机一样开始疯狂进出紧致的骚穴,把她的小腹都肏的微微隆起,穴口的淫水四处飞溅,全淋在他卷曲的阴毛和小腹处。
  “啊啊……嗯啊……太重、重了……唔啊……要被鸡巴捅穿了……哈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嗯啊……”
  强烈的快意如同浪潮一般将她淹没,小手死死攥着床单,圈在江景尧腰后的脚指头也蜷紧,声音哑在喉咙,一大股淫水就那么喷了出来,喷的又急又猛,打湿了江景尧的小腹和她身下的床单。
  他看着那道细长的水柱,鸡巴更加兴奋,按紧了痉挛着的淼淼,肏的又快又猛。
  高潮中的身体异常敏感,粗硬的肉棒每次狠狠插入还故意碾过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几近灭顶。淼淼被他肏的呜咽出声,眼角不自觉流出眼泪。
  小穴痉挛着死死箍住坚硬的鸡巴,绞的精口一阵阵的发麻,江景尧强忍住射在里面的冲动猛的将鸡巴抽出来。鸡巴对着淼淼白皙的小腹和奶子,喷射出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
  在他射精的同时,淼淼颤抖着夹紧小逼泄下一大股水,才被插了几十下就又被送上了高潮。
  连续的高潮让淼淼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身体时不时的发颤抽搐,穴口还在不停的收缩吐着淫水。
  江景尧弯腰抱住淼淼,低头一口含住她的唇,长舌直驱而入,在她口中翻搅,又吸又吮。
  顶在淼淼小腹处稍微疲软的鸡巴又开始勃起发硬,她呜咽着想说话却被他堵住开不了口。
  片刻,江景尧松开淼淼的唇瓣,抱着她坐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鸡巴顶着被肏的湿软的逼口又插了回去。
  即使被刚刚狠狠肏干那么久,现在里面还是紧紧的绞着鸡巴,江景尧爽的嘶了一声,扣住淼淼的屁股开始往自己的鸡巴上撞。
  “好累……不、不要了……哈啊……”淼淼软趴趴的靠在他的肩上,哭着求饶。
  “你休息吧,我来动就好。”江景尧身下撞击的动作不停,一下又一下的啄吻淼淼的光滑细腻的脖颈,粗喘着开口。
  “呜啊……”淼淼无力地依附着他,只能被肏的又哭又叫。
  等又做了两三次后,淼淼已经被肏的昏昏沉沉,任由江景尧摆弄了。最后,江景尧抱着身上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淼淼去冲了个澡。
  两人想好好睡一觉时,却发现大半的床单都被淫水打湿了。他们只好挨着床边仅剩的干的地方,紧紧相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