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立刻附议,“奶奶,是我给果果买的。她也是成年女孩了,我看她同学都打扮地很好,怕她自卑,所以就多买了些东西给她。”
“浅浅你做的没错。”老太太看向宁浅,立即眉眼一弯,“真不愧是我们靳家的媳妇儿,心地善良。”
“不过!”老太太脸一转,看向宁果儿的时候,却又突然阴沉下来,“还是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成天攀比,把自己打扮成花蝴蝶,哪里还有心思读书?”
这话说的宁果儿和宁浅都脸红。
尤其是宁果儿,恨不得撕掉这一身的名牌。
“行了,我没什么胃口,你们继续吃吧。”
也不等宁果儿做任何解释,老太太起身,让花姨搀扶着,打算回房。
这才刚走了两步,外面便传来一阵风风火火的声音。
车子刚熄火,靳棠薇便冲了进来。
“你们,快帮我找找,我的手表不见了!”
“表?什么表?”老太太奇怪道。
“就是我每天都戴着的那块江诗丹顿马耳他系列81610/00g--b007啊!”
靳棠薇说了一串令人头疼的术语,可老太太和一干仆人还有靳如深听懂了。
靳如深放下筷子,略显淡定。
老太太不镇定了,“你丢哪里了?快,你们都帮忙找找!”
顿时,整个别墅鸡飞狗跳的。
两个宝宝原本吃饭吃的好好的,一听姑奶奶丢东西了,小懿可顿时也放下自己的小勺子,要一起找。
却被小唯唯拉住了,“你就别添乱了,你又不知道姑奶奶手表长什么样。”
“那你告诉我长什么样,我不就知道了?”小懿可眨巴着双眼,忽闪忽闪的。
小唯唯抚了抚额,“镶满了钻石,价值两千多万,总之很闪很闪的。”
“有浅浅阿姨的钻戒闪么?”小懿可疑惑道。
这都没有可比性好吧。
看着小懿可要下桌子,宁浅赶紧把小包子抱到了自己腿上,“乖,先把饭吃了,找手表有叔叔阿姨们找。”
那块手表,宁浅经常见靳棠薇戴。
她把小懿可抱起来,放到靳如深的腿上,“我也去帮忙找找,你带好两个娃吃饭。”
靳如深:“……”
“姐,交给我吧。”宁果儿自告奋勇,起身过来,坐到小懿可的位置。
宁浅正要放人,却被靳如深拽住,一脸的严肃,“先把饭吃了,找东西有仆人。”
“好吧……”宁浅重新坐下,宁果儿只好尴尬地坐回去。
好好的一顿饭,顿时大家都没什么胃口吃了。
只听到隔空不断传来的声音。
“二楼找遍了,没有!”
“一楼也没有!”
“花园也没有!”
“车库也没有!”
……
“棠薇啊,你确定今天戴了手表过来?”
“戴了,对了,早上我上洗手间的时候,把表摘下来过,但是不记得后来戴没戴上去。”
“你车里找过没?穆昇的公寓呢?”
“都找了,没有!哎呀,怎么回事啊,每回洗手我都会把表摘下,我都记得带回去的啊,怎么今天偏偏丢了呢。”
靳棠薇又气又急,那表可是两千多万啊,是她最宝贝的一件饰品。
阿深和浅浅结婚的时候,她还打算戴着彰显身份呢。
“会不会被谁顺走了?”
“怎么可能,就算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顺主人的东西啊。”
“那可不一定,今天咱们家可是来了外人……”
不一会儿,老太太和靳棠薇,还有花姨,带着几名女仆过来,气势汹汹的,把餐厅包围。
两个宝贝还在津津有味的吃东西,小懿可没什么感觉,但是小唯唯感觉到了,周遭的气压好像瞬间降低了。
抬起头一看,太奶奶和姑奶奶,还有花奶奶的脸色都好吓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顺着她们的眼神看去,小家伙一副看戏的样子。
果然,老太太吩咐人,“来啊,搜她的身!”
于芬芳和宁果儿坐在一起,所以当仆人气势汹汹地过来时,她不免有些紧张。
可仆人只来到了宁果儿跟前,“请跟我到旁边来吧。”
要不是有孩子在,她们早就当场扒衣服了。
“奶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怀疑果果拿了姑姑的手表?”宁浅立刻站起身,拦下了要把宁果儿带走的仆人。
老太太气死了,都这个时候了,她的傻孙媳妇儿还帮这个坏女孩呢?
“棠薇每天都戴着那块表,哪天都没丢,怎么偏偏她来的时候,就丢了?如果不搜她的身,就排除不了她的嫌疑!”
被当做是小偷,宁果儿顿时憋屈。
原本想讨好靳家人,却没想到,别人根本不打算给她好脸色看。
“奶奶,我没有拿姑姑的东西!你们要搜身随便!”
“搜!”
几分钟后,一群人把宁果儿带到了一楼的客房,把她的包翻了个底朝天,还把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可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没有找到手表。
没有找到东西,大家都显得很尴尬。
宁果儿委屈地捂着自己,哭得很伤心。
在这一刻,尊严被人踩在地上践踏,她觉得自己就像条哈巴狗似的。
可这群对她作恶的人,却一点悔意都没有,仍旧很高傲。
“可能她拿了先藏到哪里了也说不一定!谁会把赃物带在身上?”
“要不然报警吧!抓她去坐牢!”
“等等!咱们还是再仔细查查吧?”宁浅赶紧阻止。
于芬芳也跑过来,劝道:“是啊,万一她姑姑你过两天又把东西找到了呢。我看还是让人再找找吧?”
“行吧,再找找吧。”靳棠薇气怒难消,但还是选择先冷静处理。
大家陆陆续续散去,继续找东西。
宁果儿没脸再待下去了,把衣服抓起,胡乱地套上。
“姐,易娜也来过吧?万一是她偷的呢?”
“咱们先不说这事,我让人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宁果儿是咬着牙忍着泪从私屿跑出来的,抱着书包,一口气跑了好久。
她被愿望,从始至终姐姐都没怎么帮她求情。
她恨靳家那几个婆娘!
她更恨宁浅!恨靳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