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住他的脸,便亲了下去。
她刚掉过泪,咸湿的眼泪便沿着脸颊落到了他的唇瓣上。
靳明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去推身上的女人。
但是力道没太大,因为怕她掉下去。
“你干什么?”他恼道,立即用手背狠狠地擦嘴巴。
白菁菁却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眼角带着泪,嘴角狠狠地上扬。
“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你都拒绝?到底是我太没魅力,还是你太喜欢那个女人?”
“菁菁,你能不能正常点?”靳明唐有些烦了。
白菁菁却紧紧地抱住他,不肯松手,“我是为你而疯!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了?”
靳明唐没有回应。
“好!”白菁菁像是下定决心般,忽然站了起来。
挡在了imax屏幕前,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投影。
那投影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身影,亭亭玉立。
她开始往下拉开拉链,荧屏里,顿时出现了一幅动人的画面。
靳明唐却坐怀不乱,岿然不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眼前这精彩的一幕。
这些年,他也算阅女无数,对于这样的场面,只能说是小动静。
白菁菁将裙子脱去,抓着裙子的一角勾在手指上。
一双妩媚的猫眼微眯,看着静坐的男人,嘴角不禁扬了起来。
“明唐,你还要装么?看到我这样,早该有反应了吧?”
她很自信地走了过去。
一双纤纤玉手轻抚上了他的面颊。
随着她抚脸的动作,从她身上传来一股极具誘惑的香味——正是她惯用的黄香水。
而她的另外一只手,也慢慢往下移动。
靳明唐却忽然抓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嘴角一扬,“我靳明唐从不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但你要想清楚,我可是那种提了裤子就走人的类型,你确定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靳明唐!”白菁菁的脸色骤变。
而靳明唐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后推。这一次,力道大了些。
白菁菁踉跄了两步,往后退了两步,用不甘心的眼神盯着起身欲走的他。
“这就是我帮助你的回报?你就这样回报我?”
“白菁菁,我是怎样的人,两年前你不就清楚了么?好马不吃回头草,看来,你并不是一匹好马。”
靳明唐微微回头,还故意冲她做了个鄙视的动作,然后转过头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菁菁被孤独地晾在那,捂着被空调冷气吹地发颤的身体,紧紧地咬着后槽牙。
“靳明唐!你这个混蛋!”
她在职场上从未失败过,在情场上,也不能容许自己输。
游戏的结束权只能在她这,她没说结束,就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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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前,宁浅和宁子柔被同时叫到了总裁办公室。
至于什么原因,宁子柔心里大概有个谱。
无非是宁浅恶人先告状,想让金主出面来教训人吧?
偌大的办公室,宽阔似无边的落地窗外,乌云覆盖了半边天,看上去很快就要下大雨。
靳如深稳若泰山般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正夹着一支烟在吞云吐雾。
他几乎不当着宁浅的面抽烟,每次见到她,都会提前掐掉。
这次也不例外。
宁子柔站在他面前,吸了好半天他吐出的二手烟,被呛得不行。
但宁浅一进来,他便立马把烟头掐掉,将烟蒂丢进了烟灰缸。
旁边的琳达立刻端来刚泡好的咖啡来到他面前。
靳如深瞄了眼宁浅,公事公办的语气,“凯瑟宁,坐。”
宁浅愣了一下,朝旁边的沙发走去,缓缓坐下。
宁子柔下意识地也跟了上去,刚要坐下,便被一道冷鹜的声音呵斥。
“谁让你坐了?这是下级对待上级的态度?看来公司守则,你背得并不熟!”
听到这话,宁子柔的脸霎时通红。
的确,她一个小小秘书,就连琳达这样的大秘书都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她凭什么坐?
并且靳如深这字里行间,很明显有折射意味。暗讽她对宁浅不尊重。
“总裁,我错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低下头,立刻道歉。
但是心里却早就恨死宁浅,手指死死地抠着自己掌心的肉,气得牙痒痒。
靳如深没理会她,而是冲身旁的琳达招手。
琳达这才向前走了一步,客客气气道:“是这样的宁经理,由于徐莉家里出了些事,所以秘书办公室的人员要重新做出调整。总裁秘书办新招了两名新同事来处理之后的工作事宜。”
“恩。”宁浅有些懵,这些事,似乎和她无关吧?
琳达看出了她的疑惑,嘴角扬了扬,“两名新同事自然是接手徐莉和宁子柔的工作。”
她的意思很明显,人手已经够了,全都被安排地明明白白。
怪不得今天进到秘书办,看到两个新面孔呢。
宁浅仍旧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恩。”
倒是旁边站着的宁子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激动地上前一步,跟琳达较真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开除我?凭什么?就因为下午我和宁浅吵架?”
“注意场合!总裁还在呢。”琳达的脸顿时绿了,冲宁子柔低声呵斥道。
宁子柔这才恨恨地闭上嘴,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一直沉默不语的靳如深在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了,幽深的眼眸径直看向宁浅。
“凯瑟宁,你意下如何?原本我打算把这个人调到你手下给你做助理,不过看她的能力,应该胜任不了这份工作。是去是留,你决定。”
“总裁,你让我给她做助理?”宁子柔像听到了鬼故事一般惊恐,有点不敢相信。
她好歹也是211大学毕业的一本生,给宁浅这种货色当助理?这个贱人她配么?
“行,那就辞了。”靳如深丝毫不给对方半点斡旋的余地,直截了当道。
宁子柔的脸顿时煞白。
如果是从靳氏被挖走的,那当然是升职加薪,飞黄腾达。
但如果是被开除的,且还是被总裁亲自赶走的,这个行业,怕是再没人敢用她。
别说北城,可能全国,她都别想再在这个行业里混下去。
以前她还能吸宁为民的血,让宁为民养着。
可现在宁为民那个死样子,在没有谋夺到他的财产之前,她必须靠自己。
想到这里,她重重地捏紧了拳头。
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还是很违心地走到宁浅面前,低下了头。
“宁经理,我给你道歉,你说的话我会好好照做,求你留下我,给您做助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