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主人,我们再也不敢了,救救我们,”
“吼,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吧,”
昆仑山脉脚下,一汪蓝色的湖水,几十名高手,翻滚在地,痛苦的哀嚎,求饶,嘶吼,拼命的用手抓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抓的血肉模糊,更有甚者,甚至直接硬生生的抓破了自己的肚子,内脏流了出来,惨不忍睹,如同人间地狱。
“没有完成主人既定的任务,你们全部该死,要知道,主人从来不养没有用的狗,不过,念在主人心中仁慈,这次就饶了你们吧,还不快点谢谢主人?”
四大轿夫之一的一女子冷声喝道,同时,得到了轿中主人的示意,然后玉手一挥,顿时,如同撒豆一般,几十枚白色如同蚕豆大小的药丸激射而出,准确的落在这些人的面前。
“谢谢,谢谢主人,我们以后一定要尽尽办事,不负主人所托,”
这些人如蒙大赦,抢过药丸,急忙塞进了口中。
这药丸是化解生死劫的解药,入口即化,顿时,那种奇痒到要死的感觉突然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只不过,他们身上的伤显示,刚才他们所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
“啪!”
一个人因为抢解药动用过大,一个不小心,手中的金羽冷突然掉在了地上,吓的他顿时面无人色,肝胆俱裂,急忙磕头求饶。
“哧!”的一声,从轿子中,激射出一道气劲,此人的脑袋如同被枪击中一般,破开了一个大洞,当场身死,普通一声栽倒在地。
“金羽就是你们的命,敢对金羽不尊,就是对我这个主人不尊明白吗?”
轿子再次发出冷漠的声音,如同夺命的死神一般,给在场的这些人敲响了警钟,其他的人,全部战战兢兢的,紧紧的抓着金羽令,恐怕掉在地上。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最近的事情进展如此不顺利,是我这个主人对你们太仁慈了么?还是我们办事不利?为何一连损失了十多条狗?”
轿子之中的女人开口了,没有半点表情,面对这些强者,如同面对一群狗一般,言语之间,充满了对他们的羞辱。
可是这些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被羞辱,相返还这很兴奋,因为,只要这个轿子这个女人这么说话,那么,他们的生命多半有保障了,如果突然静下来,或者语气突然柔和起来,那么,就是他们的主人要杀人的前奏。
堂堂的华国高手,这些人混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连做手下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做对方的狗,稍一不注意,就会被杀掉。
可是,他们没有人愿意死,拉到金羽令的那一令,就已经注定了他们的命运,要不抗争,轰轰烈烈的战死,要不就屈辱的活着,做别人的狗。
“回主人的话,据属下所知,那些人的实力并不强,不过,他们的热火器,有战术,华国的高层开始支持他们在动行,战龙,虎贲,魂组,这些人擅长野战,枪战,如果不用枪,小人可以杀他们几十个,”
其中一个人跪在那里,手捧着金羽令,认真的说道。
此人是一个高手,外号天杀,是一个极度疯狂的家伙,杀人无数,却是被金羽令的主人收服,乖乖的做了她的一条狗,因为,他抗不住那生死劫的折磨。
一个人死并不可怕,许多人都不怕死,可是却是有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折磨,不要说普通人,就是高手也受不了,非人类,如同来自地狱,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道那种痛苦的,想死都难。
“废话,能够杀人,就是本事!天杀,你说呢?”
轿中女人淡淡的说道。
“是,主人,小人知错,”天杀听到主人的语气变得柔和,顿时脸色一变,急忙说道。
可是,已经晚了,轿子中飞出了一道光,寒光,奇快无比,没有人看清是什么东西,这个天杀的人头已经落地,鲜血喷涌,无头的尸体却是仍然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身体在抽搐。
动辙杀人,这些人已经见惯了主人的手段,已经麻木,主人发怒,群狗惊慌,跪在那里瑟瑟发抖,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主人,春秋二奴,愿意为主人分担,斩杀那些敢拒绝接受金羽令的人蠢才,”
此刻,抬轿子子的两个女子单膝跪下,郑重喝道。
“夏冬二奴也愿意前往,请主人成全,”
另外抬轿子的两个男奴也沉声喝道。
“春夏秋冬四奴听令,轻杀战龙楚天,把他的人头提来见我!”
轿中女子淡淡的说道。
“战龙楚天?”
四奴一怔。
“这个楚天最近的威望很高,在武林大会之中大放异彩,不但杀了左道那个废物,而且让武林中对其马首是瞻,甚至连虎贲和魂组都听他的调令,只有杀了此人,才能镇得住那些人,”
轿中,金羽令的主人,冷漠的哼道。
“是,主人,我等会向下达金羽令,敢不从,就直接杀掉,提头来见主人,”
春秋四奴跪下齐声说道。
“不愧是我圈养的四奴,知道主人的心意,去吧,”
金羽令主人欣慰道。
“是,主人,”这四人顿时身形腾空而起,几个闪挪,就消失在原地。
“你们这些人一起行动吧,把那些不听话的门派势力,给我彻底铲除,杀无赦,”
轿中的金羽令的主人随意的说道。
“是,主人,保证完成任务,”
这些人沉声喝道,然后手持金羽令,四散而去。
很快的,湖边,只剩下那顶轿子,显得很孤寂。
“唉!”
良久,轿子中发出一声轻叹息。
“灵气污浊的世界,武力超低,不过,他们的科技文明倒也不错,那些火器,倒是很棘手,不过,也只能对付八境合一以下的人物,到了八境合一以上,这里的科技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父亲,女儿一定会回去的,回到我们的世界,万圣门,等着我!”
轿子女子自语,然后轿子飞起,低空,向着远处掠去,很快的消失在山脉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