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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了啊!我都想请琴爷来帮他审了,后来还没来得及请,想要的情报就被我自己查出来了。
  嗯,也就是说,佩克斯没用了?
  就在我和阿莫尔打算杀人灭口的时候,阿尔法阻止了我俩。
  我想试试斯德哥尔摩症是不是真得能训养一个经过严格训练,心志坚定的人,阿尔法露出一个洋溢着黑气的笑容。而且他的能力很不错不是吗?就这么杀了会不会有点可惜?
  阿莫尔不置可否,一周都没审出任何东西的事迹让他有点挂不住脸,所以在得到情报后,不管佩克斯是去死还是生不如死的活,他都不介意,只要过得不好就行。
  我:
  感觉他俩会翻车,难道他们不懂一句话吗,明明只有死去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然后他俩喜闻乐见的翻车了。
  佩克斯被关什么都没有的狭窄小黑屋,阿尔法去送了几次饭以图训养,结果白板菜鸡医生被身经百战的卧底打昏在地,而后佩克斯夺门而出逃之夭哦,没逃出去,他出门正好撞到我手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栽在我手上两次了,事不过三,你就算逃出去了我也能把你抓回来,何必呢?我戳着地上躺尸的佩克斯,他战力不错,可惜伤势颇重,再加上小黑屋里被刻意限制的饮食,以至于现在根本打不过我。
  要知道上次抓他我还用了诡计,这次直接一个人正面上了,还毫无压力。
  要不你投了吧?我给了他一个提议。你看,你妈和你弟我都帮你安排好了。
  我用手机调出资料后拿给他看。
  我多好啊,帮他妈找工作,帮他弟选学校。
  然后他红着一双眼珠子看着我。
  早就觉得阿尔法和阿莫尔可能会翻车,我怎么会一点准备都没有?说到底这俩坑货也跟我是一边的不是吗?
  而佩克斯,在意家人啊。
  拿别人的家人威协他,我真是个坏人。
  在琴爷身边待得久了,我感觉我行事风格越来越有琴爷的风范了。
  佩克斯瞪了我许久,最终,接受了我的提议。
  (今天多发一章,因为前天将一位小天使认成了我那个说好天天看我文给我评论但其实没怎么看的姐姐,所以多发一章给小天使道个歉)
  第52章 给琴酒过生日
  佩克斯能力很不错,虽然他对我恨得牙痒痒。
  不过好用就行。
  我并不在意他表露出来的情绪,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
  在撞到我和苏格兰通电话后,他的大脑好像停机了。
  和阿莫尔阿尔法两人一样,他也在看到我和苏格兰打电话时露出的孩子气后感到不可置信,他们三人大概把我当成了和琴酒一样冷酷无情的存在,所以在我孩子气的时候一脸怀疑人生。
  话说我在他仨人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对电话撒个娇他们仨竟然都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仨人:你自己什么样子你心里没点数吗?让阿莫尔弑兄杀妹剁表哥,让阿尔法给手术病患体内植入定位仪窃听器,用佩克斯的妈妈弟弟威协他,你难道真当自己会比琴酒好到那里去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扭曲的童年教育,才造就了一个这样恐怖的马天尼。
  简直是祸害苍生。
  在意大利我和琴酒住一起。
  这栋别墅恍若琴酒在日本别墅的翻版,一副性冷淡风,干净的宛如停尸间。
  然后在我日复一日的努力下,也变得温馨起来。
  米色的窗帘,暖黄色的桌布,灰色的条纹地毯,精致的餐具,可口的食物,柔软的坐垫,花瓶中也永远有盛放的花朵,一切都在我的精心布置下变得美好起来。
  可以说,整栋别墅都被我慢慢的换了个风格,除了琴爷的闺房,不对,是卧室以外,这整个别墅已经全改成了我喜欢的风格。
  而琴爷并没在意我的改动,他纵容了我的形为,而我也发现了他对我的容忍度不知比旁人高多少倍,我觉得他应该挺喜欢我的,虽然他的这份喜欢并不影响他打我。
  在别墅里,卫生一般由组织一名基层负责,而吃食,一般不是吃伏特加带的外卖,就是吃我做的。
  因为我会。
  至于琴爷,他曾想做,我也无比期待的在餐厅等吃,然后琴爷炸了厨房。
  说实话,我真心好奇琴爷是怎么用干净卫生的食材制作出如此烈性且附带有毒气体的炸药出来的?
  这技术,都能进组织武器研发组了。
  厨房毁了,我想自己做点好吃的都做不到,然后我就被琴爷领着吃了将近一周的牛肉汉堡配可乐,讲真的,我就不明白了,琴爷怎么这么喜欢牛肉汉堡和可乐,一吃吃一周,天天吃,都不腻的吗?
  不过自此以后,我再也不敢让琴爷下厨了。
  我实在不想再吃一周的牛肉汉堡配可乐了,那简直就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今天,琴爷生日。
  为了讨好他,我做了一个生日蛋糕。
  巧克力味的,我喜欢的味道。
  因为反正琴爷估摸着也不会吃这个蛋糕,而且我也不知道琴爷喜欢什么口味(琴爷总一副吃什么都面无表情的样子,也就吃牛肉汉堡时特殊些,可蛋糕也做不出牛肉汉堡味,不过我倒是把蛋糕做成了牛肉汉堡的形状。)。
  (牛肉汉堡外形的巧克力味蛋糕,好生奇葩。)
  然后琴酒真的吃了蛋糕。
  不可思议。
  我心下想着,就听琴酒用他那好听的声音开口。
  我很喜欢,有礼物吗?
  嗯可我只准备了蛋糕。
  我不敢说没准备礼物,看到蛋糕盒上用来包装的蓝色绸带,拿起来,在我自己脖子上打了个可以拉开的漂亮蝴蝶结,然后对琴酒笑的讨好。
  要不我把自己送给你?
  然后我看到琴酒的银瞳变的深邃起来。
  我:
  我猛然想起来,眼前这瓶酒,是琴酒,而不是我熟悉的那两瓶威士忌。
  妈妈啊,我这到底在说什么,我刚刚是失了智了吗?
  你能当你先前什么都没有听到吗?
  我话没说完,琴酒凑过来,他拉开了我脖子上的蝴蝶结,那是拆礼物的意思,我站在原地一点也不敢动,任琴酒用目光在我身上从上到下的打量着。
  然后我看到他越靠越近。
  礼物,琴酒将唇凑到我耳边,气息在我耳周肆意弥漫,他轻笑了声,我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我也感觉出来了,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而我红着耳尖,完全不敢动。
  话说,琴酒的声音,也好好听。
  笑的时候,犹为好听。
  (你们要磕的琴酒糖)
  第53章 琴酒他受伤了
  前文有说,我的监护人是琴酒。
  学校要开家长会。
  琴酒要去帮我开家长会。
  我:
  家长会上,老师先是称赞了我的学习成绩,后是指出了我时常请假,与同学交流不多,社团活动参加的少的情况,明确的向琴酒表示,不能让一个聪明孩子变成一个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
  (西方国家国情原因,如果只是学习成绩好,没有其他擅长的运动或乐器,还不与同学交际就会被当成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我:
  说实话,老师,害我频繁请假没时间和同学浪的罪魁祸首就站在你面前。
  成绩不错就行。琴酒对此却表示无所谓,因为他可不想放马天尼跟正常孩子多交流,被带偏了怎么办?
  正好省下时间跟我学格斗。
  可是,孩子爱玩是天性,老师拿着手上的笔,声音在琴酒的眼神逼视下越来越小。黑泽先生,就算你是他的家长也不能
  在琴酒堪称恐怖的眼神下,老师住了口。
  话说这人不会是黑手党吧?好可怕。
  我:好吧老师,你还是别再开口了,我知道你和我一样从心了。
  我叹了口气,为我前途无亮的未来默哀。
  分隔线
  半夜,琴酒又一身血污的回了别墅。
  这次不同的,他身上不仅是别人的血,还有他自己的血。
  他受伤了。
  按理来说,琴酒受伤了我应该开心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感觉很生气。
  在帮琴酒处理背部伤口时(一看就知道是叛徒干的,不然正常情况下,谁捅得到琴爷的后背),我看到他精壮的上半身,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量美,然而却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各类伤疤。
  像是把一件美好的艺术品捧到我面前,又亲手摔碎给我看。
  有点心疼。
  那群人该死!我心下咬牙。
  我都还没伤过琴爷,那些人凭什么?还有琴酒他不是擅长暗杀吗?这次为什要明刀明枪的搞大乱斗?搞就算了,还把自己弄伤了!!!
  他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受伤?!!
  心下越想越气,我给琴酒上药的动作也不由的重了些。
  琴酒闷哼了声,他背对着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表情,见他没来指责我,心情倒总算好了些,手下动作也放轻。
  哼,我才不心疼他呢?他不是硬汉吗?用得着我来心疼吗?
  在钟离臻看不到的时候,琴酒在笑。
  他想起有一次他伤没好全去看小孩时,小孩如同小炮弹一样冲撞进他怀中,愣是把他肚腹处的伤口撞的撕裂开来,小孩闻到了血味和药味,一双漂亮的眼睛就直直的看着他。
  大哥哥,你受伤了。小孩发现后很生气,他咬牙切齿的开口,是谁,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你要为我杀人?琴酒一边脱着上衣一边开口。这可不是任务,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报酬。
  脱下来的上衣被丢在了一边,露出了正在渗血的绷带。
  在伤口显露出来后,琴酒感觉身边的小孩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他是真的想杀人,不是说着玩的。
  不需要报酬,我就是想,想杀了那个人,不需要其他理由,光他/她伤了你这一点,就足够了,我可以无偿工作,不过现在,我先去拿医药箱来。
  真是像啊,他的小孩一点都没变。
  是谁?我想问琴酒到底是那位神仙敢弄伤我的琴爷,可我最终没说出口,没必要问,我会,好好的,查个清楚。
  琴酒感觉到了身后的杀气,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发大了。
  所以说,不管过多久,这都是他的小怪物,不会变了,即使失忆了又怎样,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第54章 意大利日常四
  当阿莫尔仨人得知我将害琴酒受伤的人千刀万剐怼成渣渣时,他们仨人看我的眼神更复杂了。
  阿莫尔更是直白的问我我是不是抖M。
  毕竟就琴爷每晚的定时训练,训到如今已经有上百次了,而我被殴打了上百次,结果琴爷一受伤,我不幸灾乐祸反而帮琴爷怼敌人,这行为就很人间迷惑了。
  我:
  如果我说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的话,你们会信吗?
  反正我就有一种,琴爷就我可以打,其他人谁敢碰我就弄死谁的潜意识。
  虽然事实却是我打不过琴爷,还一直被琴爷打。
  这么一想,好心塞。
  当然,这种想法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对于一脸欠揍表情追问我是不是抖M的阿莫尔,我直接抽枪上膛,极快速的将枪口怼进了阿莫尔的嘴里。
  想死是吗?我不介意让你永远的闭嘴。
  我冷笑着吐出这句话,目光却锁定在了阿莫尔身上。
  阿莫尔的表情曾有一瞬惊慌,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他投降似的举起双手,口里含着枪口含糊的吱唔了几声。
  我收回枪,看着沾着阿莫尔口水的枪,陷入了沉思。
  嗯
  送你了。我把枪丢给阿莫尔。
  反正这枪我是不想要了。
  我还不知道的是,琴爷的想法和我其实是一样的,就是我,他自己可以打,其他人都不能碰,谁碰就弄死谁。
  有些时候,我和琴酒总是惊人的一致,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
  琴酒很高兴。
  他不是没有办法让那些弄伤他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如果能看自己心仪的小怪物帮自己报仇雪恨的话,何乐而不为呢?
  看来当初带臻来意大利的决定,是做对了。
  虽然,意大利阴沟里的臭虫总是出乎他意料的多。
  我回到了别墅,只觉自己看到了战后废墟。
  我:
  只一个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注视着大厅中唯一完好的椅子上坐着的琴酒,无声的询问。
  琴酒:
  如果我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信吗?
  如你所见,我们要搬家了,琴酒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然后同我一起看这战后废墟。我们的住址暴露了,有人找上门来了,不过已经解决了。
  毕竟,只不过是阴沟里的臭虫而已,抬脚碾死就是了。
  但是,为了以后的生活不被层出不穷的臭虫打扰,最好还是换个住址。
  看来要搬家了,我抚额只觉难受恶心,好不容易布置好的家就这么废了,让我恨不得把那些已经被琴爷处理掉的人再拖出来鞭尸。等一下,我好像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