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尽苒被撞得尖叫,眼泪一下就滚了下来,“好酸,呜呜好酸但是好舒服,呜呜岑凛……”
“我在。”
他一下接一下地猛撞,每次都是退开一点距离,然后用力一顶,重重地亲上那块软肉,它们互相吸住对方,又很快被迫分开。
随着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尽苒哭得在岑凛背上划了好几道口子,他兴奋得几乎撞出了残影。
那块软肉终于被撞出了一道缝隙,它亲密地包裹着顶端的小口,一动一动的似乎要邀请他进来作客。
岑凛没有继续往里深入,他的女孩还是第一次,宫交对现在的她而言太过激烈了,他怕伤到她。
他最后在软肉上研磨一圈,退了一半出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尽苒被顶得一直往后退,一头白发荡出层层波纹,她目光迷离地感受不断堆迭的快感,迷迷糊糊地想着,进出她体内的是不是烧红的铁棒啊,真的好硬好烫……
这场欢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尽苒摊成一张饼被抱去浴室收拾,岑凛怜惜她,没在浴室再来一次,把她洗得香喷喷之后套上他的睡衣,换一套床上用品,然后将她塞进了被窝里。
她提起被子,把自己盖得只剩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眼里跃动着狡黠,她说:“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其实我不会怀孕哦,所以你射进来也没什么的。”
岑凛坐在床沿,闻言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地笑,“你个小机灵鬼,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嘿嘿嘿。”
岑凛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直视着她,压低声音说:“那我下次要把你灌满。”
尽苒立刻噤声,闭眼装睡。
岑凛轻哼一声,关掉卧室顶灯,掀被躺到她身边,把温香软玉捞进怀里,沉沉进入梦乡。
在他呼吸逐渐平缓之后,尽苒悄悄睁开眼,和脑海中吱哇乱叫的系统对起话来。
系统:“怎么可以这样,我居然被屏蔽了,只能看雪花!”
尽苒:“不然呢,让你围观我们做运动吗?”
系统:“明明他自己撸的时候我是能看的呜呜,他硬件这么好,看不到现场实在是太可惜了。”
尽苒:“你个黄色系统,去下载有色影片看,不要觊觎他。”
系统:“哦豁,这就护上了,可以嘛。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规避死亡意外,提醒你一下。”
尽苒:“O的K。”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尽苒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她不能进他的实验室,但是也会问他诸如设备安全和同事关系之类的问题,可惜一直没有收获。
岑凛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却没有拆穿她,而是配合地交代她想知道的所有事。
值得一提的是,岑凛似乎对双人运动越来越热衷了,不拘白天或黑夜,也不论地点在哪,他随时都可能将苏醒的巨兽送进她体内。
尽苒也享受这种互动,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这天休息在家,他提出了玩抽乌龟,她对他想玩游戏这件事十分稀罕,一下就答应了,可未曾想抽乌龟是正常的抽乌龟,惩罚却是非同寻常的惩罚。
输的一方要脱掉一件衣服,脱到脱无可脱,再输就要接受对方的“装饰”。她一开始还没明白这个“装饰”是什么意思,直到他搬出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丝带、铃铛、各类兽耳等东西,她顿悟了,同时热气也直冲天灵盖。
“你你你……你这个衣冠禽兽。”
岑凛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扬了扬整理好的扑克牌道:“玩吗,你可以让我戴上毛茸茸的耳朵哦。”
尽苒抿了抿唇,她非常想看岑凛戴上兔耳的样子,肯定很可爱,箱子里还有项圈,配上狗狗的耳朵……呜,她又可以了。
可惩罚规则对她大不利,因为岑凛随时随地都会发情,她心疼被扯坏的内衣裤,所以待在家里的时候都是真空的,也就是说,她现在除了一条睡裙之外,内里空无一物,只要输一次就会面临全裸的境地。
而岑凛作为男生,虽然回家也会脱掉内裤以便和她进行肉体交流,但实际上穿着上衣和裤子,他比她多一次输的机会。
她深感不公平,试图争取自己的权益,“你比我多穿一件,耍赖!”
岑凛挑眉,直接脱掉自己的上衣甩到一边,“这样公平了吗?”
尽苒十分严肃地点头,同时悄咪咪地观赏他光裸的上身。岑凛只一眼就知道她在干什么,把她雪白的头发揉乱,无奈道:“想看就看,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既然他这么说,那她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岑凛虽然是泡在实验室的研究员,但平时注重锻炼,所以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尽苒一边盯一边催促他赶紧发牌。
牌发好,尽苒拿起来整理,第一轮岑凛让她先抽,她也不跟他客气,观察着他的表情抽了一张。
啊哈,不是乌龟,她神气地把凑成一对的牌甩出来,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岑凛也抽了一张,凑成一对扔出。两个人玩抽乌龟其实乐趣不大,关键点还是在最后的乌龟上,很快尽苒就剩下一张,而岑凛手里有一张可以将她推向胜利宝座的数牌和一张乌龟。
游戏过程中她一次乌龟也没抽到,因此她对自己的好运有非常深刻的认知,但她没有掉以轻心,谨慎地观察岑凛对两张牌不同的表情,最后抽了左边那张。
“耶!”她一声欢呼,把最后一对丢下去,高兴得像个孩子,“我赢啦,快快快,快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