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婚礼之后,梁砚文走出了江家院子,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恭敬地拉开车门。
梁砚文坐上车,司机刚要关门,沉佩蓉也跟着走了过来,坐上了车。
梁砚文的面色沉郁,并不看她。
身边的梁砚文西装革履,身上带着点儿若有似无的气息,沉佩蓉自然对这种味道不陌生。
她看向梁砚文,咬了下嘴唇,但梁砚文只当她是空气,看一眼都嫌多余。
沉佩蓉心里头忽然就有些不甘心了:“那个女孩子就是你身边的那个吧?”
梁砚文的眼皮子眨动一下,没说话。
“长得很好看,也很年轻。”沉佩蓉从他的反应里得到了一点儿成就感,梁砚文对她说的任何别的话几乎都不会有反应,“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也差不多那么大。”
梁砚文还是一言不发。
沉佩蓉壮着胆子,往他身上靠过去,手摸上他的胸膛,扑面而来的男性的气息,叫她的身体都不自觉开始发热。
“你今晚回来吗?我做你爱吃的菜好不好,我亲自下厨。”
她的手缓缓下移,停在了他的裆部。
可就在她想要乘胜追击的时候,梁砚文却忽然捏住了她的手腕,抬眸看过来,声音有些冷:“别碰我。”
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嫌弃和不耐烦,仿佛她是什么污秽的东西。
沉佩蓉在外人面前一贯骄傲大方,别人都羡慕她,因为她是梁砚文的太太。
可这之中的内情,没人知道。
沉佩蓉双眸含着水光,看着梁砚文:“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梁砚文并不看她,抬头对司机说:“停车吧。”
车在路边停下来,梁砚文说:“我要去公司,你先下车,让司机过来接你。”
他的语气冷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沉佩蓉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小腿都酸麻的,脱了高跟鞋,走上二楼主卧的洗手间,开始洗澡。
可洗着洗着,她的眼前就出现了梁砚文那结实的胸膛和身上传来的气息,她感觉下身有些潮湿,咬着嘴唇,忍不住用手指探入下身。
手指刚一进去,沉佩蓉便感觉到一阵微微的疼痛和快感,可手指太细,又进不去深处,她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进出出地捅着肉穴。
“唔,舒服……砚文……老公……”
水声哗啦啦,遮住她的浪叫。
沉佩蓉渐渐觉得有些不够,始终达不到快感的巅峰。
她想要更多,想要被更粗的东西侵占,想要被蛮横地占有。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猝不及防地握住她的腰。
沉佩蓉大惊,一回头,就看到一张男人的脸。
透过花洒投下的水幕,沉佩蓉辨别出来眼前的男人,正是梁砚文的父亲,她的公公,梁越。
“爸爸……”
沉佩蓉用手挡住他的胸口,试图挡住他的靠近。
梁越淫笑着,将她的两只手握住:“躲什么,爸爸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不是……我……”
梁越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穴里头:“骚逼痒了是不是?爸爸刚上二楼就听到你的浪叫。真是骚啊。是不是想被爸爸干了?”
“不是……”
沉佩蓉摇头,想要否认,可这个否认说出来也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饥渴了许久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在她的身体里头掀起一阵阵的波澜来。
沉佩蓉伸长了脖子,被梁越作乱的手搅得身体绵软成了一滩水。
“爸爸,不行……”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干了。”梁越的手指用力,“再说,梁砚文都知道我肏过你,你还装什么矜持?”
沉佩蓉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心里头一直觉得对不起梁砚文,正是因为结婚之后没多久,她和梁越就搞到一起,刚好被梁砚文知晓了。
从那之后,梁砚文就再也没碰过她了。
想到这里,她像是放任了自己一般,放松了身体,任由梁越用手指去奸自己的穴。
水流在她的身上滑落,将她的身体沾湿,保养得当的身体如同豆腐一般。
梁越眼里泛红:“骚货,被爸爸的手指奸得舒服吗?手指都能让你高潮,还说不要?骚逼装纯,干死你。”
“爸爸,爸爸,不要……”
一声一声的爸爸让梁越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他将叁指并拢,抽出来,借着水流,再狠狠捅进去。
“啊……”
沉佩蓉的身体颤抖着泄出来。
梁越看着手上的水,笑起来,递到沉佩蓉的跟前:“看看你自己流的水。还说不要?”
沉佩蓉羞得扭过头去:“爸爸……”
梁越毫不留情将她的身体按下去,让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命令道:“给我舔,骚货。”
梁越快要五十,但平日里正常锻炼,身体还算结实,下身的东西虽然不及梁砚文的粗大,但尺寸也不错。
沉佩蓉感觉下体一阵空虚,舔了舔嘴唇,闭着眼睛,将那肉棍的前半截含入口中。
浑身赤裸的女人吃着自己的肉棍,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儿媳妇。
这种禁忌感,带来成倍增加的刺激。
梁越双眼猩红,双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一个挺入,几乎插进她的咽喉里头:
“骚逼,插死你,插死你的嘴。让你洗澡的时候也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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