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问她怎么会突然想要回家,明天还要去上学,睡眠不足明天怎么上课,原然说没关系,她可以坚持上课的。
“你要带我去可以吗?求你了!”
她把男人想要摸她下体的手移开,余斯冷笑:“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原然手僵住了,内心有些矛盾,转过身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她问:“这样可以吗?”
“你说呢?”搁这打发小猫咪呢?他又不是那种随便给点好处就愿意帮忙的人,男人按住女孩的后脑勺,对着她一顿啃,原然忍不住推开他:“行了行了!不要亲了,再亲下去他们快醒了,要是他们不同意我就不能回去了!”
余斯拿上车钥匙,打开衣柜把自己的外套扔给她:“半夜外边很冷,穿我的!”原然穿上余斯的衣服,外套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太大了!”男人笑道:“我下面的更大,你要不要再试一下!”女孩摇摇头:“不行!太疼了!”
两人来到地下车库,把车子开到马路上时周围都是静悄悄的,什么人都没有,原然很少能看到这样的夜景,余斯扯她衣服的帽子:“别把头靠近窗户,要是撞到石子你的脑袋会疼!”原然内心惊叹的这夜景真美,经过市中心时看着繁华的夜景,璀璨的星辰,她以前就憧憬在这里买一套小公寓,但发生这些事之后她又不想了,她只想离开这里,不再受到这些男人的束缚。
来到孤儿院,原然慢慢的走进去,她有些紧张,回头就看到余斯的身影:“你为什么要跟上来,我说了看一眼我就会离开的!”男人不悦道:“你想用完就扔?”
“不是!只是你跟上来我该怎么跟院长解释!”
余斯可不管她怎么解释,原然无奈只好带着他进了孤儿院,女孩把男人藏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要出来!要是出来我真的很难办的!”
女孩说完关上门离开了,原然去了院长的房间,余斯一人留在这里观察她的房间,很小一间,只有书桌椅子跟床,没有衣柜,衣服全部都挂在床上,她的衣服很少,眼尖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上次顾澈炎赔给她那件棉衣,她没有穿,而是留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不穿?不冷的吗?
桌子已经很旧了,上面摆满了各种练习册和试卷,他翻开来看,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体,看了一眼封面,这些练习册都不是她的,而是她去捡别人的,有些人毕业了练习册都是空白的,所以她就捡回来做,床上也有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也摆满了各种试卷,她真的很勤奋。
这个房间很小,但是很干净,她的衣服也很少,大多都是校服,她像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小女孩,她勤奋学习期待有一天能见到光明,而她的光明就是高考,她想离开这个地方那就得努力,得高考,得发分图强的去学习。
男人冷漠的笑了,即使你再卑微再可怜你也得让我肏,他可不会因为这一丁点的东西心软,打开抽屉看到里面藏着一个小铁盒,铁盒子上了锁,男人在扯断一根数据线,将里面的铁丝拿出来,将铁丝插入锁里,啪嗒一声,锁开了,里面藏着一堆用纸折的小星星,她居然喜欢这些东西,看不出来啊!
男人捏了一把小星星藏入自己的口袋里,重新把铁盒子锁上。
原然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她端了一碗排骨玉米汤进来:“阿姨们给我煮的,她们一般叁四点就起床做早餐了,你冷吗?冷你就喝点吧!”余斯摇头说不想喝,女孩不想浪费,脱掉鞋子爬上床把碗端到床上一边喝汤一边看桌子上的资料。
“你倒是勤奋,把公式全部都写在桌子上。”
原然没有理会他,喝完汤把碗拿回厨房洗干净又跑了回来,“走吧!”余斯以为她会求他让她再留在这里多一会,谁知她这么爽快。
两人回到车子上,这里回到公寓还有很长路,原然戴上帽子双手抱胸后躺在座位上睡着了,前面堵车,在马路上等的时候他看了眼女孩,她睡得很安稳,他这件衣服帽子很大,完全把她的脑袋给盖住了,这时男人的手机响了,他觉得这手机的声音可真他妈像噪音。
接听电话,那边就传来傅制轩的怒吼:“他妈的你有病,你把人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想整死她吗?他妈的余哥老子求你了,你那些玩具不能用在她身上,你会吓死她的。”余斯看着熟睡的人,轻声说:“我很快就回去了,我这边堵车!”接着他就挂断电话了!
等回到公寓楼下,余斯就看到傅制轩跟封邃两人都穿着一双人字拖,这两个高大的男人堵在公寓楼下的门口,幸好这栋楼都是封邃他哥的,不然指定得被投诉说扰民。
傅制轩怒气冲冲的打开车门,他脑子里已经幻想出几十种原然被折磨的方式了,一打开门,看到的却是是熟睡的女孩,她睡的很安稳,余斯说:“她想回家,就来找我了!”
“屁!他妈她肯定想找的是顾澈炎,走错房间才去找到你而已!”
真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连性格都这么了解,余斯也不掩饰,把昨晚女孩怎么求他的过程全程都说了出来,傅制轩站在一边气的脸色发青:“他妈她怎么不来求我啊!老子这么好说话,别说求,跟我说一句我都答应了!”
封邃也不高兴,怎么办不来求他啊,他也会开车啊,而且他飙车还贼牛逼,怎么她这么死脑筋,去求余斯这个死变态,不对,人家想去找的是顾澈炎,谁知被余斯占了个大便宜!
顾澈炎买了早餐回来,几个男人在门口的谈话声把原然吵醒了,她睡眼朦胧的下了车,看到傅制轩那张气的发青的脸她瞬间来了精神,她赶紧躲到衣服里,顾澈炎走过来把人牵回屋里:“下次一定要来找我!我房间就在你隔壁!”他语气酸酸的,女孩没有察觉,敷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