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毕竟是个大权在握的总裁,又这么富有,倒追倒贴你的美女,一定不少。”
高宏林听她这样说,又恢复了自信。
他昂起大头和胖脸,骄傲地提着嘴角说:
“秦若雪,机会难得啊。它来到了你面前,你要懂得抓住啊!”
秦若雪见他的目光火辣辣地棘人,吓得不敢撩开眼皮。
高宏林见秦若雪的左手放在圆桌上,她就坐在隔他一张椅子的位置上。就想伸出手去,拭擦她一下。
如果抓上去,她半推半就地不反抗,他就成功了。
高宏林在心里发动了一下,就把右手放在桌面上。跟叶皓一样,他趁秦若雪不注意,悄悄向她纤细的左手移去。
秦若雪注意到他蠢蠢欲动的右手,中午跟叶皓吃饭时,叶皓的右手向他移来时,她其实也是感觉到的,只是故作不知。
因为她对叶皓还有初恋情结,这也是她所希望的,就没有移开左手。
现在高宏林要偷袭她,她紧张得浑身发热,迅速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高宏林的手移到她三十公分处,猛地抬起来,扑抓她的左手。秦若雪猛地一缩,高宏林扑了一个空,手心拍在桌面上。
他尴尬地缩回手,脸立刻阴下来。
秦若雪装糊涂说:
“高总,你要找什么?”
高宏林讪讪地下台阶说:
“我以为那里有只苍蝇,想拍死它。”
这样说开后,两人就怀心态地继续吃饭。
“来来,秦若雪,我们再喝一口。”
高宏林知道秦若雪跟陆倩文一样,也不是那么好得手的,还是慢慢来。
看来秦若雪只能做情人,不能婚娶。那就慢慢创造机会,一步步把她弄到手。
接下来,他们就只吃饭,不说话。
秦若雪怕他再生事端,就急急地吃完,只想早早离开这里。
高宏林叫服务员拿来单子,竟然吃掉了五千六百多元钱。
秦若雪咋舌,感觉非常过意不去。高宏林还要让她打包。她不肯,高宏林就让服务员打好,他体贴地帮她拎到车子里。
秦若雪觉得欠了他一个情,心里很是不安。
叶皓上班只几天,就取得这么大的进展,心里很高兴。
林晓呜被开除后,工地上只乘下他一个人。
整整一长排临时房里,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只有他一个人。尽管冷清了一点,却也自由自在,这对他赚钱和报复高宏林,以及帮助燕华集团都是有利的。
到了工地,他看似轻松,心里却很焦急。他知道,一个月很快就会过的。他心急如焚地想着办法,候着机会。
一直到第五天,也就是7月3号,华府豪园地块才挂牌。7月8日,才获得通过,办理相关手续,获得土地许可证。
但经过强拆事件的折腾,上级有关部门知道这事后,按相关规定上调地价,让高楚集团增补了三个多亿的地款。
高宏林再有钱,也肉疼得跳脚。
叶皓则在暗中偷乐。
7月9日上午,高宏林打电话给秦若雪,让她催促叶皓抓紧时间把七家钉子户拆掉。
与此同时,他物色特种兵杀手,磨刀霍霍,准备在钉子户拆掉的当天,就对叶皓下手,让他在这个世上彻底消失。
7月9日晚上,美怡娱乐总汇的一个豪华包房里,灯光幽暗,烟雾缭绕。
一个身上有着纹身的粗膀子男人,怀里搂着一个小妞,跟高宏林对面而坐。高宏林怀里也搂着一个妖冶的小妞,他的手在她身上乱了一阵后,对她们说:
“你们出去一会,我要跟他说话。”
两个小妞知趣地站起来,扭着水蛇腰走出去。
“老二,你要帮我出面,除掉一个人。”
高宏林盯着对面的粗胖子纹身男说。
粗胖子纹身男是中海地下世界老二,叫林同宾。他也是一个集团公司的老总,跟高宏林关系很铁。
“除掉谁?”
“他叫叶皓,是一个穷光蛋上门女婿。”
“他人在哪里?”
“他没有工作,在陆家吃软饭。我知道他家在哪里,这房子也是用我的钱买的。”
“大哥,这是小事一桩。”
林同宾不屑地提着嘴角说:
“这个小瘪三,我去弄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老二,你可不能轻敌。”
高宏林脸露惧色:
“这个人看上去文弱,内劲却大得惊人。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个劲道,我被他两根手指轻轻一捏,骨头都要被捏碎。”
林同宾还是傲慢地说:“他的劲道再大,总不会大过砍刀。”
“嗯。”高宏林点头同意说,“要做得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林同宾说:“老大,我做事,你放心,不会给你留下任何麻烦。”
“好,那你就等我电话,我让你什么时候动手,你就什么时候动手。”
高宏林冷着脸说。
“好的,老大。”林同宾对高宏林也是恭敬有加,唯命是从。
“另外,老四居然敢出卖我,你要帮我教训一下他。”
高宏林又说。
“怎么回事?”林同宾坐直身子,眼睛里射出两道阴鸷的凶光。
高宏林把事情说了一遍,林同宾嘴里骂道:
“这个软骨虫,看我怎么教训他!”
两人密谋完,又把两个妖冶的小妞叫来,当面做着玩女人的“连襟”。
叶皓接到秦若雪让他去拆掉七家钉子户的电话,马上去做钉子户的思想工作。
他先找那个被推倒房子的老人。
老人在自己房子的废墟边搭了一个临时帐篷,老两口可怜巴巴地看在里边。
叶皓走进来,老人就激动地抖着手说:
“好人,快来坐一会。”
叶皓在一张条凳上坐下,对他们说:
“老伯,这块地挂牌挂好,获得通过,办好手续,马上就要动工了,你们就搬了吧。”
老人颤抖着嘴巴说:
“高楚集团不把钱补给我们,我们怎么搬啊?”
正说着,其它几家钉子户的人也都走到帐篷前,七嘴八舌地骂起来。
叶皓走出来,做他们的思想工作。他们根本不听,情绪还是很激烈。
“你是个有同情心的好人,我们也是看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