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不出声,秀眉紧紧地拧着,温翰宇看着她眼底的那些抵触情绪,眸光一沉,心头上的那把火,还没有来得及熄灭,就像是又放入了火苗似的,燃烧得更是急速。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一直都挺能说的么,嗯?不敢看着我么?童歆晚,来,看着我,告诉我,刚刚秦樊刚碰你哪里了?”
“嗯?还是不肯出声?”
温翰宇怒极了,冷冷地扯着性.感的薄滣,他深邃的眸子,流光肆意,说话的时候,就是要故意贴着她紧紧抿着的红滣,那种似吻,又好不是真正的吻的感觉,让人抓狂。
歆晚身体都绷得累极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可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敢动,身上的男人见她如此的倔强,心底深处更是升上来几分想要征服这只“小野猫”的念头。
就是不肯开口说话是么?
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倒还挺有趣。
温翰宇在心中冷笑一声,看似冷然的眉宇间,夹着几分笃定——他会让她乖乖开口说话的。
歆晚光是看着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就觉得后背有冷汗冒出来,她知道温翰宇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这么针对自己,而他现在这种眼神,分明就是变本加厉。
她气息微弱,一开始还能够憋着一口气,但是时间一长,就承受不住了,那原本白.皙的脸颊,这会儿憋得通红,温翰宇眸光微敛,看出来她是在憋气。
现在是连吸进一口有着他气息的空气,都觉得不舒服么?
他还就不信了,自己搞不定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挂着他“温太太”头衔的女人!
男人忽然松开了掐着她下颌的手指,快速地移到了歆晚的滣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掰开了她的滣,修长的手指,直接就摁在了她的齿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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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歆晚都不记得后续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总之等到她彻底得到自由空气,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身上衣衫不整,而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就这么横在了她的小肚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温翰宇,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走开——”
她恼羞成怒,可是人就这么躺在沙发上,也动弹不了,挣扎的时候,还不断地扭动着小蛮腰,正好落入了温翰宇的眼中,指尖的触觉如此的美好,她一脸倔强的小模样,更是让他兴味盎然起来。
按住了她纤细的肩膀,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裑下的女人,一手轻轻地拂过自己的嘴角,动作缓慢又暧.昧,“不可否认,其实你的未道,还是不错的,不过你要记住,被男人压.在裑下的时候,千万不要这么瞎折腾,这样只会让人更有浴望,恨不得真的把你一口给吃了。”
歆晚心跳迅猛,不仅仅是因为身体这么被他钳制着,还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的羞愤,更多的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好似带着几分恐慌,又好似是触动到了心底的某一个糅阮的地方。
她没有办法抵触这样的情绪,偏偏又害怕去体会这样的感觉。
她只能更用力的挣扎,因为又气又怒,几乎是口不折言,“放开,温翰宇,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的是什么事?你就只能用男人的力气来控制我么?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差劲,很窝囊,你松开我!混蛋,啊——”
“你说谁差劲?谁窝囊,嗯?”
“你,温翰宇,我说的就是你——啊!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温翰宇掐着她的手腕,重重地摔在了沙发上,冷嗤,“是么?那么那个秦樊刚,他有多能满足你?童歆晚,我放任你6年在国外潇洒,你是不是已经给我带了绿帽子了?”
“——你管的着么?别说什么给你戴绿帽子的话,你以为现在的社会还是以前那种守旧的社会么?你以为只有男人可以出去乱搞,女人还不行了?温翰宇,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我们结婚到现在,有过什么感情?既然没有感情,你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我还不能找寻我自己的幸福?”
歆晚这话说的,其实是有点顺水推舟的意思。
她要和温翰宇离婚,从一开始就已经借助了秦樊刚的力量,所以她后来索性就直接和蒋又翼说了,自己“怀孕”,这样的谎话,虽然是支撑不了太久,但是只要度过了眼前这个难关,那么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既然连自己的父亲那边,她都已经撒下了弥天大谎,温翰宇这里,她也没有必要在和他做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纠.缠。
温翰宇这样的男人,恐怕是最在意这种,所谓的“戴绿帽”情节了,这会显得这个男人是真的窝囊。
不管他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他在乎的,都是他的面子。
这么一想,歆晚索性就梗着脖子,大声地说:“温翰宇,你别逼着我说太难听的话,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么你又何必这样自取其辱?你放开我,我们还可以和平的谈离婚,否则,真的让我们两人上了报,让所有的人都关注着我们的婚姻,我想,对你也没有多少好处。”
她这话说得太明显,之前自己质问过她几次,她和秦樊刚之间的关系,她都含糊其辞,或者直接就是否认的,只是现在,她却是变相的在告诉自己,她和秦樊刚,是真的有什么。
温翰宇匈口有一股爆发的怒意,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问,“你是在告诉我,你和秦樊刚,尚过.床?”
歆晚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随便他怎么想都好,她有权利选择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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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翰宇见她竟然不反驳,只当她是默认了,一时间,如同一盆冷水从头灌下来,将他心头刚刚升腾起来的所有火苗,一下子都给浇灭了,他原本森冷的眼神,这会儿已完全阴鸷。
他伸手,一把掐住了歆晚的颈脖,丝毫没有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大概是真的怒极了,对着她的脸颊,冷冷地吐气,“童歆晚,你真有这么缺男人是么?真是——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