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越来越痛,痛得她眼泪直流,她现在已经不能既来之则安之。
她爬到门边,拿起刚脱下来的高跟鞋重重的敲在门上:“我的脚受伤了,我要去医院看医生……”
她一边敲一边在大叫,叫到声嘶力竭,但是门外面依然万籁俱寂。
被人锁在会议室里一肚子的气,脚裸疼痛得钻心,举起来敲门的手已经发麻了,一肚子气没有地方发泄,她举起手中的鞋,瞄准会议室的窗户,用尽身上的力气,重重的砸上去。
不知道是她的眼力不好,还是手摆的方向不准,想着砸窗户的鞋,不知道怎么样,被她准确无误的砸在会议室的吊灯上,她用的力太大了,吊灯直接被她砸下来,会议室即时一片乌黑,然后听见“乒乒乓乓”一阵响声。
她更气愤了,门外的保安欺负她就算了,想不到连自己的鞋都在欺负她。
她要继续砸窗,隔着玻璃窗传来的月色的昏暗的亮光。
她望了一圈会议室,空空的,除了有桌子和椅子,其它的东西都没有,她看到她的鞋掉在会议桌的上面,爬起身来想去捡鞋继续砸窗。
刚站起身来,还没有抬脚走路,她的脚就钻心的疼痛,她忍着脚裸上的疼痛,一瘸一拐走了两步,扭伤的左脚被一尖物直*插脚底,一阵钻心的疼痛,有感而来,随后她感觉到脚底有一股温热氵夜*亻本流了出来。
她马上意识到,没有穿鞋的左脚,被她打坏的吊灯掉下来的碎片刺伤了脚底,她不敢向前行走,强忍着疼痛,急忙用金鸡独立的方式后退,退回原来的地方坐下。
坐下后,她用双手捧起左脚,透过昏暗的光,她看到她整个脚底已经染红了一片。
她知道叫人开门不会有人理她,她现在要先把脚上的尖锐的物体拨出来。
她把左脚抬起来,放在右脚的上面,右手慢慢摸到流血的地方,摸到一个硬物,她咬紧牙,流着泪,忍着疼痛,慢慢的拨了现来,是一片尖利的碎片,应该是吊灯掉下来的碎片。
脚底拨出碎片后,血流不止,脚底上的衤库*袜,已经全染成红色,粘粘的。
她要止血,会议室里连包纸巾都没有,空空的。
她把衤库*袜月兑下来,摸黑用它绑在受伤的脚上。
又饿,左脚钻心般的疼痛,疼得她泪水控制不住溢出来。
但是很快,她强逼自己不准流泪,要笑。
因为她今天成功帮陆天一头上种了一片绿草。
她下午2点钟就被锁在会议室里,手机被没收,没有任何的通信工具,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
她只是自己猜想,陆天一把她抓回来,一定是陈雨馨被歌神*睡*了。
想到这里,她发出两声刺骨的冷笑。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脚受一点伤又何妨,我要笑着来看陈雨馨哭、看陆天一的笑话。
我不能流泪,思及此,她又像一位疯子一样倒在地板上哈哈大笑起来……
她不知道笑了多久,感觉自己累了,正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会议室的门被打开,有人推开了门,随后刺眼的光线从门外面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