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仁辉才慢慢把衣服拉起来,衣服拉起来,郭紫彤马上看到他身上有一条紫红肿的伤痕有十厘米长,她看着就觉得难过,想不到冷纤纤下手这么重。
她伸手去按了按被打的地方,问道:“阿辉痛吗?“
任仁辉故作虚弱的答道:“有一点痛。”
听到他虚弱的声音,她的心绷得紧紧的,“对不起。”
她不是心痛他被打;而是冷纤纤对她的朋友太凶了,她心里十分之难过。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我都没有主动和你说过去拜访你父母,昨晚又差点越界,这点小惩罚是应该的。”
听到他这话,郭紫彤拿着药膏的双手僵住了,这男子虽然不是很优秀,但是有一种勇于承担责任的精神。
她看一眼药膏和他的伤口,药膏太宽了,可以剪小一点来贴,“你等我一会,我把药膏剪小一点再贴。”
她拿了三张药膏跑到缝纫机旁边,拿了剪刀一张剪了三小张,回来再把它贴上他的背,边贴边说:“晚上洗澡你撕不到药膏,背部用毛巾擦一下,不要洗了。”
“嗯。”
贴好后她用手轻轻的按了按贴药膏的地方,“嗯,贴好了,应该很快好。“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随后冷纤纤的声音低叫起来:“光着身子,你们在干什么?”
郭紫彤怔了怔,随后她把任仁辉的衣服拉下来。
转过身看着手里提着两个大大保温桶进来的冷纤纤,她现在觉得冷纤纤就是一张狗皮膏药,老是粘在她的身上,撕也不行,不撕也不行,非常矛盾,看着她无奈开口说道:“昨晚你打到阿辉的背受伤了,我帮他贴个药膏。”
任仁辉马上转过身站起来望着冷纤纤:“阿姨您好!”
冷纤纤很不情愿在鼻吼里“嗯”了一声,把手里提着的两个大大的保温桶放在茶几上,随后她坐在茶几的沙发上,看着他们俩人。
她心里烦恼,这个男子,她越看就越不顺眼,觉得他接近彤彤是有目的的,心怀不轨,但是自己又不知道怎样把他灭掉,自己每次说他,彤彤就不喜欢。
彤彤昨晚还强调要自己尊重他,看着任仁辉那蛇头鼠眼的外表,这个王八蛋,竟然把彤彤迷得神魂颠倒,她真想拿个扫帚拍过去。
她深吸了口气,缓了缓自己的思绪,“彤彤,我们俩母女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今晚你爸爸有一个饭局,我吩咐陈嫂做了你爱吃土豆牛肉、牛肉丸带过来,我们俩人一起吃饭。”
站在旁边的任仁辉牙关咬得紧紧的,冷纤纤这样子说话等于又给他下逐客令,他忍,男人大夫能屈能伸。
他接口说道:“阿姨,我刚想起杂志社还有一些事我没有完成,现在急需回去处理完。”
郭紫彤听出冷纤纤的意思,也知道任仁辉在找借口要离开,“你刚才不是说好我们一起吃饭,然后去看电影吗?”
“改天吧!今天我真的有一点忙。”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