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月牙笼烟,情挂柳梢,房内的少女在软塌上滚作一团。
“芙儿,你总是不爱听我的话。”向冬在她耳边呢喃。“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活命更重要,你爹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告诉我,嗯?”
芙儿痛得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根本无暇顾及他说话。
百转不会致人立即暴毙,却胜似慢性毒药,发作时蛊虫四处走动,盘桓于各处大穴。
不多时,芙儿就在塌上翻滚挣扎不停。
眼泪和着汗水模糊了视线,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嘴里硬是不说一个字。
究竟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他?
向冬敛去笑容,眼眸阴沉,走上前把她提起来:“你就一点也不怕死?”
他松开手,少女凹凸有致的身子瘫在床上,宛如娇娆的小蛇。
向冬轻声:“你连死都不怕,想必也不怕我强奸你。”
大手溜进菲薄的衣衫,在肌肤上恣意流连,亵渎她的美好。
芙儿瞪大泪眸,不敢置信。
他怎么可以这样?趁着经受痛楚的时候占她便宜
眼看着少年危险的阳物已经抵到腿根,芙儿终于绷不住,抽泣:“不、我说,我说就是”
在剧痛的折磨下,断断续续将一切和盘托出。
向冬慢条理斯地穿上裤子:“我当是多大的事呢。实话跟你说吧,你爹还没死。”
芙儿瞳孔变大。
“你想见他,也是有条件的,只要你愿意助我找到八瓣妖丹,我便许诺你们父女相会。”
向冬好歹要给她留下一个念想,继续将八瓣妖丹追踪下去。
这一着,其实是他小瞧了叶群青。
猜到芙儿身份的人并不止他一个,叶群青之父叶素亭是容采之的知交好友,天山派被一朝灭门,这么大的事情,容采之岂能按兵不动?这点就足以令人起疑。
不过,最大的问题在于,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冽雨听香产业遍布六州,就算扫风全力打听,挖出容采之数月前死于青州蛇谷的消息,也不曾见到他的尸首。
“爹爹在哪里?他还活着吗?”芙儿急得扑上来扯住他衣服。
向冬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指,低头:“姐姐,你现在没有资格问这些,也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要你助我找到八瓣妖丹,你爹让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不得对我有半分隐瞒,否则我不介意再给你多下一道蛊。”
向冬的手轻轻移到她的小腹,阴冷的内力从曲骨穴涌入,催发百转蛊的活性。
那蛊虫是至阴之物,得了阴柔的内力越发肆无忌惮,到处乱拱,芙儿惨叫出声,埋在他的衣襟里瑟瑟发抖。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向冬手掌微微一颤,心中居然产生了懊悔的情绪。
但他已不能停下,只能控制自己尽量减轻内力的输入。
芙儿惊怕交加,忍着疼喘息道:“我我答应你只要你能让我见到、爹爹”
向冬缓缓收手:“记住这种感觉,要是以后还敢瞒我,我就让你每月都体会一次。”
芙儿恨恨地闭目不语。
向冬心知她以后必然会对他加倍警惕,幽声说道:“只要芙儿乖乖的,我不会让你轻易送命。”
她吐息渐平,脆弱的睫上挂着泪珠,嫣红嘴唇被咬出一排鲜嫩的痕。
少年被她的媚态吸走视线,俯身找到羞涩的小嘴,轻轻吻住。
芙儿无力反抗,他越吻越深,一手揽着她的腰肢,扣住后颈,强迫她抬起头。
粗舌火热霸道,死死缠住她的,一丝甘苦的药味传来,药丸融化,温温热热的液体流进肠胃,痛楚顷刻间消弭。
向冬意犹未尽地撤去舌尖,少女被吻到几乎窒息,昏昏沉沉地靠在他怀里。
“姐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大手剥光她的衣服,他从后压下,嗓音低冷。
芙儿光裸白嫩的下体不着寸缕,两条玉腿并紧,只见腿心凸起的可爱肉丘。
他捏住足踝微微用力:“打开。”
少年手上的劲越来越大,若她不顺从,他很可能捏碎她的踝骨,芙儿惊慌之下只能向两边分开,哪知道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给我用手。”
芙儿羞耻已极,不敢反抗。
葱指探向下身扒开两边肉唇,嫩生生的小阴蒂在空气里颤抖,底下的肉孔却被层迭的淫肉淹没。
向冬一瞬不眨地盯着,黏合的肉孔轻轻翕动,他不禁跟着吞了口唾沫。
“再分开一点,让我看到里面。”声音幽暗沙哑。
雪白如玉的手指深深陷入蜜穴,向左右拉开,洞口绽放。
灯光下能清晰地看到肉壁有多么粉嫩剔透,弹性极好的小阴唇怯怯地裹着手指,黏糊糊的淫水从更深的嫩蕊涌出。
少年眼中竟然浮上一抹羞意。
他清了清嗓子,喉结律动,沉声命令道:“屁股抬起来。”
芙儿颤颤地抬高下体,被男人这样火辣的目光侵犯,里面的肉壁似乎也在被他的视线抚摸,娇躯哆嗦,嫩屄里溢出清澈透明的骚水,皆被他尽收眼底。
可不知为什么,越是这样,她湿得越厉害,骚腻的肉屄几乎化成了一滩水,芙儿小手颤抖,快要拉不住滑腻的阴唇。
这时,穴肉上传来暧昧危险的热气,向冬居然垂首轻轻咬住她的手指,一点点往下舔。
“呜呜”
热烫的舌顺势舔到指尖,芙儿呜咽着收回手,反倒方便他亵玩。
少年埋在少女雪白的腿间,似在和她的小穴缠吻,舌面粗暴地碾过阴蒂,挑开洞口的嫩肉,舌尖插入。
他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那块肉好粉好嫩,看着就想咬一口。
“不不能咬那里”
牙尖微微陷入阴蒂,芙儿的哭叫声瞬间拔高,向冬抬起头,邪气地舔去嘴角淫水:“不喜欢吗。”
她的腿根被牢牢掐住,娇臀也被捧起,整个穴不知羞耻地对着他敞开,淫水滔滔不绝。
向冬含住小巧可爱的肉蒂,重重吸吮,惊人的酥麻从蒂尖爆发,她爽得尖声淫叫,玉腿夹着他的头痉挛。
阴蒂被吮到高潮,花心淫水乱喷,小肉珠俏生生立起,突出花唇。
少女腿心无力合拢,液体染湿了他的下颌,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深暗。
她只道自己又被他欺负了,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情不自禁屈服的身体。
明明牵心还没到发作的时间,可为什么身子会变得比之前还要敏感
向冬见她湿润至足以承受,咬牙放出身下阳物,他忍到额角青筋乱跳,下腹强烈涌起的性冲动渴望用少女的娇嫩来弥补。
芙儿杏眼含泪,被进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是对折的,下身高高抬起,男人的肉棒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顶开宫口。
屋里很快响起了淫靡的水声和男女交缠的呻吟。
月亮悄悄地从云里探出头,把他们黏合的身影投在墙上,摇曳满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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