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缝翻出来的炙热遍布了他全身,男子身量挺拔瘦削,抽条白杨的肉体压在她身上,大自然诞生的悬殊的生理差距此刻压制的她喘不上气,争抢掠夺这份稀薄暧昧的空气。
第一次这种事被她碰上,姜桉吓得像被水泥塑在原地,她奋力挣扎,妄图推开他。“滚开!” 身前人一直挣扎太不乖了,李柳合闻言眉头皱起,他当然不会听她的话,扳过女生掐着她粉嫩的脸,视线锁在娇艳充盈的红唇,“樱桃。”
然后吻下去,衔在嘴里吮吸,姜桉被吻的晕乎乎的,有些呼吸不过来,拍打着想要推开他,李柳合锁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她实在憋不住了唇齿轻启妄图在他强势的啃噬逃得一丝喘息,却被他看穿,灵活的舌撬开唇齿钻进来游戏她的口腔,逼迫得口舌相交口津相融,姜桉被迫吞下好多,一部分随着唇齿动作溢出唾液延下滑过脖子进入衣衫,许久男生才松开嘴,再次获得呼吸的她大口大口喘息。
窗缝的阳光照到他像孵化鸡蛋的蛋壳擅自裂开的神秘区域,一般这时她才看到这人的长相,发红的眼眶印象中云淡风轻的眼神此刻如凶兽脖子青筋爆出汗涔涔的从面颊滑落,那还见此人往昔风流优雅。
他不是。。。。幽王世子吗?
“世子殿下。。。”
在姜桉说话的同时,李柳合再次扑向她,霸道的把她锁在怀里拖到墙壁,在她幽香的颈脖痴迷的呼吸,在低头埋在少女的丰盈反复磨蹭,“好大,像桃子!”这个想法脱口而出。
姜桉听到羞的身上腾的变粉,怒骂。“恶心,你知不知道羞耻!”
“不知道,没听说我学习不好吗?”
后悔今天没带香草出来,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孤立无援。看他没皮没脸,姜桉只好选择怀柔政策,柔声说:“放开我,求你了。”
李柳合并不听她的,她的腰很细,李柳合一只手就能圈的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继续探索少女的躯体,伸进里衣手上的薄茧婆娑她香软的肉体,姜桉小腹抵着一个炽热雄伟的大东西。
姜桉怒不可遏,又臊又气。
“现在停住的话,我可以装作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不然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大手攀上双峰揉捏,圆润挺翘,刚抓起来转瞬又从指缝滑开。
他蹭着她的脸颊,汗浸湿二人鬓发,他们的发混在一起分不清谁和谁,李柳合在她耳边低喃:“杀掉你今天的事就谁都不会知道,人不知鬼不觉,不是更好。”
这个人做的到,姜桉知道。
至此姜桉已经放弃和他谈判,张嘴大声呼救,李柳合察觉出她的动作,提前捂住她的嘴。
李柳合也很无奈“我被下药了。”
褪下少女层层衣服,抽出白肚兜堵住她满腹的呼救。
俯身贴近少女的双峰,乳尖紧张的立起成了玫红色,边缘是淡粉色,李柳合看着咽下口水,俯身含住,舌头戏耍着一边的嫩桃,另一只手揉捏另一边的嫩桃,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不会杀你的。。。。帮我。。。”
不知什么时候,二人身上衣物不着一物,赤裸相对,抬起姜桉放到桌上,他往下摸,姜桉的穴口干的要紧,这样根本进不去。
穴里闯入一根修长的东西,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姜桉惊恐的看着李柳合,挣扎着反抗,但是于事无补。
手指刚进入穴口,便寸步难行,他被裹的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进去,草草抽动两下,见时机差不多,抽出手指掰开合拢的细腿,靠在他精壮的腰腹,换上一根硕大滚烫的东西抵在穴口。
即使她已经耗光全身气力反抗,还是改变不了他的行动,肉刃强硬的挤进她的身体,贯穿到底。
少女未经踏入的甬道紧致无比,寸寸贴合着肉棒密不可分,爽的凶器一进去就失去理智,横冲直撞的挺动抽插。
“你的穴好热,好舒服。”他挺动着扯她手摸在她的紧致的肚皮上,语气色欲,神色癫狂,“感觉到了吗?你一直在夹我的肉棒,好紧。”
不要脸!
姜桉给了他一巴掌,打完李柳合的脸上即刻红起来,他瞪回去,却见少女也在瞪他。
绕是见惯绝色的李柳合也得承认,她很美,此刻美丽的脸潮红遍布,眼框泛红里面翻涌恨意,瞪着他。
之后无数次深夜,李柳合都会想起此刻女孩的神情,倔强美丽又无力如昙花一般对命运无可奈何。
拿下她嘴里的肚兜,唇贴唇,他再次亲吻她,姜桉咬着他的下唇,鲜血弥漫在二人唇齿间,李柳合没有阻止反而加深了这个血腥的吻。
身下棒状满满塞进去重新大力鞭笞甬道。
他好用力,尺寸雄伟的肉棒塞得她下身酸胀,一下下大力撞在她深处,身体那处渐渐酥麻但又疼痛不已,颤抖着痛苦呻吟“轻点,嗯~ 太用力了!疼~”
李柳合遏制暴虐的原欲,轻柔的抚摸娇蕊附近,捻着花珠逗弄,体内的肉棍滞留不动,姜桉还能感觉到肉棒上的青筋血管在跳动。
“你也很爽吧,喷了我这么多水!”更加大开大合的操干,沉甸甸的睾丸和蜜穴碰撞。身体被操的战栗,脑中一片空白,姜桉感觉要死在这了,她倔强的咬着双唇强忍那该死的生理反应,无声的反抗他,但还是有呻吟透出。
被药性控制李柳合脑子全是和兽性和性欲已经听不进她的痛苦,她的一切痛苦的呻吟只是少年的兴奋剂,给她翻身顺着方才的体液重新肏进去操动。
第一次性爱就后入的姿势对姜桉来说太过强烈,顶到底时她整个人都是僵的,应激拱起优美的蝴蝶骨,像是蝴蝶展翅。
李柳合俯身轻吻蝴蝶骨,手绕至胸前,包住少女的酥胸,下身忘情抽插。
房外楼台殿阁佛法无边,房内涩情残酷。
不知做到何时,一股暖流射入甬道身处,她撑不住迷乱在他身下,迷糊中姜桉好像听到“对不起。”但她太累了,以为是幻觉。
写h好累,就酱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