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香凝!”
文丹将头探出窗外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对不对!”
“我弟弟的话,希望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
“谢了!”周香凝拱手道:“好意心领,我高攀了!”
周香凝满脸愧疚地看向我道:“对不起啊,我一个人受辱也就罢了,还拉着你一起受辱,实在是对不起!”
“我们走吧!”周香凝伸手招车。
我笑了:“香凝,等一等!”
我搞了搞副驾驶位的窗户,文丹的弟弟将车窗摇下,一脸挑衅地看向我道:“你想怎么样?”
我仍旧是满面的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文炎,怎么样?”
“文炎,二火为炎,你们姐弟都是火命,火气大些可以理解,这样吧,我给你算一卦”我轻轮着五指道:“一物从来有一身,一身还有一乾坤,能知万物备于我,肯把三才别立根……”
在念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停住了“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刚才是个震卦,咱们是在酒店门外,人来人往,是为乾位,你命中火盛,水火而不容,再加上刚才身移位偏,神涣口恶,我可以推断出……”
我凝视着文炎的目光,慢悠悠地道:“你此行与水有关!”
从上车伊始,我就注意到了副驾驶位上的文炎,他心神皆虚,气形皆亏,虽然表面上火气十足,但早已是外强中干,问了他的名字,再用梅花易数一推,结果昭然若揭。
梅花易数为命术中的第一术,说简单极是简单,声音,方位,时间,动静,地理,人物,颜色,动植物皆可入占,信手占来,皆可以成卦,说难是真难,因为不明白其中真义的,哪怕学一辈子,也难以入门。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文炎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准备摇上车窗。
“好吧!”我苦笑道:“那我说得更加直白点,上饮而下泄,此为人之水也,而你身上水火相宜相融者,唯有布,近水之布,只有内,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次出来,是准备买内,裤的吧……”
我嘿嘿笑着,压低了声音道:“悄悄地告诉你哦,买七七四十九条就好了,一天用一条,我估计还能剩下两三条,买多了,用不上的!”
说完,我便不再看目瞪口呆的文炎,拉着周香凝的手道:“走,我们吃晚饭去!”
我们挑了一家街口的小饭店,要了一个包厢,别看饭店小,气氛却是不错,一个小隔间,一张小桌,其上一根电子蜡烛,灯光柔各,暧昧。
菜单上的菜就没有超过一百块的,少量,精致,酒品也只有葡萄酒和调和酒,味道比饮料浓那么一点点,周香凝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还说自己瞎了眼,竟然会把文丹当朋友。
我让她别想太多,万事随缘,缘聚缘散,都是天意。
周香凝借着三分醉意,抬起头来看着我,还没有开口,先脸红了“魏术,那你说我们有缘吗?”
这个还真不好回答,我想了想说道:“要不我先算算?”
这当然是应付的话,我虽然精通命术,却是不能给自己算的,因此我不知道自己将来际遇如何,缘份又是怎样。
“别算了,至少我们现在还在一起吃饭谈心,这已经足够了!”周香凝见我迟疑,为我倒酒。
这时候,周香凝的手机响了起来,周香凝给我看了来电号码,向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接起道:“爸,你找我?”
“你在哪里啊?”周老板问。
“我啊……”周香凝微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特别的好看:“我跟魏术,也就是你们说的咱们家远房表弟吃饭呢!”
“哦,那你找我向魏老师问好啊!”周老板的声音有些不悦:“香凝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文氏集团的文氏姐弟找你都快找疯了!”
周香凝有些意外,说道“电话打得通啊,要不爸你是怎么打通的啊?”
“那文氏姐弟打你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很简单,我把他们拉黑了!”
“香凝你怎么能那么做呢,永市的生意场就那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要相互给面子的嘛!”周老板劝说道:“文氏兄弟就在家里等着呢,你在哪儿,我带他们来找你!”
“算了吧!”周香凝气仍未消:“文家是大老板,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的他们哪里看得上,更没有资格与他们交朋友,叫他们不要来了,我高攀不起!”
周香凝说着就要挂电话。
我拦住她道:“让他们来!”
周香凝看向我:“老弟你……”
我笑笑道:“你需要文家的帮助对不对?”
周香凝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良久才自怨地道:“都怪我,一心想要证明自己,摊子铺得太大,所以……资金上有些困难……”
我安慰她道:“别说你,王健林怎么样,非常情况下不也得断臂求生嘛,咱们是朋友,就应该相互帮助!”
周香凝激动得掉下泪来:“你真拿我当朋友吗?我一直叫你老弟,只是想强行拉近我们的关系,我还害怕你心里反感呢,你的心中,真的当我是朋友吗?”
“当然了!”我道。
不一会儿,文氏姐弟到了,文丹一脚踢在文炎的膝弯处,将他踢得跪倒在我的面前道:“魏老师,我们真是有眼无珠,不识高人,你不要怪我们!”
文炎疼得哎呦一声叫,但是看得出来,他平时都怕文丹,虽然一脸委屈,却不敢发一言。
文丹见我一直不说话,也跪了下来:“我们姐弟给你陪罪了,求你大人大量,不要怪我们!”
我站起身,将周老板和周香凝送走之后,这才说道:“起来吧!”
文氏姐弟如蒙大赦,起身道:“这么说来,魏老师是愿意帮我们了?只要魏老师愿意出手,价钱方向好说,一定让您满意!”
嗯,我一脸认真地点头道:“等从你们这里挣到钱,我内衣肯定换成卡尔文的,要不就是皮尔,卡丹的,争取做到表里如一,不被你们说马屎表面光,里头一包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