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月眸子一闪,随即只是轻轻摇头,“夫人客气,这本就是我的职责,你也不必介怀,再说此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还望夫人不要怪罪。”
声音之中极其客气,而里面的真诚更是散发出来,这本就是冷幽月的真心话。
妇人连忙点点头,“不怪,不怪,只要姑娘能治好我夫君,这又算什么呢。”
“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妇人激动的点头,“哎!”
说着她们就一同向着妇人的住处出发了。
到了那里,冷幽月便开始为他施针,差不多忙活了一个时辰,这才擦擦汗,向着外间走去。
看着妇人一脸期待的样子,她只是轻笑:“已经好了,只要再让他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样子,看个人体质就可以下床了。”
妇人激动的点点头,“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说着妇人都激动的跪下了身子,冷幽月见此连忙扶起了她,“夫人不可,一会儿我再为你开张药方,就可药到病除了。”
妇人感动的老泪纵横,却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只是不停的点头,算是以作回应。
就这样,她们只是客套两句,冷幽月便离开了。
只是刚出门,便看到门外有一辆马车,她不免有些惊讶,却是一步步的走上前。
只见一只玉手缓缓拉开帘子,一张倾世容颜也跟着展现出来,“小樱,快上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言倾城。
冷幽月嘴角带笑,眼中明显有一抹诧异,“你们怎么来了?”
溟梓烨嘴角一勾,“不放心你,便过来看看。”
冷幽月也没有说些什么,便直接上了马车。
三人做在一辆马车之中,一点点都不拥挤。
她看着溟梓烨和言倾城,感激的说着:“今日的事情,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言倾城笑着拉着冷幽月的手,“小樱,你跟我们客气什么,再说了,表哥救你也是心甘情愿,你何必这个样子?”
言倾城就那么看着冷幽月,只要一找到机会,她绝对不会放弃撮合冷幽月和溟梓烨的。
而溟梓烨也不曾说一个字,面上的温润是那么的明显。
冷幽月尴尬的看了一眼溟梓烨,见没有什么,这才笑呵呵的说着,“不管怎么说,若是没有你们的话,我这恐怕又要受罪了,哎呦,我又欠了你们个人情,这次再请你们吃一顿饭呗……虽然不能报答你们的恩情,但好歹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了。”
冷幽月有些尴尬,不过眼中的真诚倒是没有丝毫作假。
言倾城抿了抿唇瓣,“请我就不必了,都是表哥的功劳,我什么都没做。”
冷幽月一听,眼中都划过了不赞同,“怎么可能?昨日若不是你陪了我一个晚上,我都不知道会有多孤单害怕呢。”
溟梓烨嘴角微抽,她会害怕?
言倾城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
冷幽月嘻嘻一笑,只是转瞬便换成了狐疑的样子,“这件事情,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言倾城嘴角笑意很是浓烈,“当然是表哥的一番设计呀,那个李永和不就是喜欢冒充你的字体么,我们以牙还牙,顺便还偷了他的玉佩作为证据。”
冷幽月神色不免有些诧异,“那那个人证……?”
他可是也被判了一年呢,他不会是临时找来的吧……?
那岂不是为了她白白受了一年罪?
言倾城仿佛是看出来冷幽月的顾虑,只是再次开口说着,“那人证,是真的,不过他当初并不知道是为了陷害你,所以那人知道后,也极其的忏悔,主要是表哥还给了他一笔银子,他心思不正,作恶事本就该罚,给了他银子,也够他家里用半辈子的了,他自然会同意的。”
半辈子……?
那得多少钱!
冷幽月眸子都睁大了几分,“太让公子费心了,这可让我如何报恩呀。”
说的时候,她都在思考起来。
言倾城顿时咯咯笑出声来,“你感激表哥做什么,他做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报恩的。”
溟梓烨也微微勾唇,温润尽数绽放出来,若是一般的姑娘,早就眼睛都看的直了,又怎么可能在那里思考东西?
只可惜,现在的冷幽月,已经脱离了花痴的本质……
亦或者,她现在只对皇甫睿一个人花痴吧。
她嘴角微勾,“这怎么能行,一定是要感激的。”
不过今日那个人证,冷幽月挑了挑眉,还真的是判轻了。
不过她能猜得到,溟梓烨为了万全的准备,给了他银子,也是让他心甘情愿,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的。
这里面的良苦用心,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樱若是真有心,不如就嫁给我吧。”
就在冷幽月还在冥思苦想之时 ,顿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一下子让她震惊到了极点,啥?!
她动了动眸子,我去,她没有听错吧?
溟梓笙让她以身相许?
她看着溟梓笙,眨了眨眼睛,继而干笑着说着,“你这玩笑开的也……”
冷幽月停顿了一下,却是没有开口,只是就在溟梓笙等待之中,她再一次说着,“更何况,我已经嫁过人了。”
溟梓笙瞳孔一缩,只是他停顿了一下,便再次说着,“嫁过人了?只是为何一直没有见到你夫君?”
说的时候,他的眼中也带着一抹疑惑。
只是冷幽月却是微微勾唇,“因为一些矛盾,和离了。”
此话,她说的难免有些僵硬,仿佛是第一次说,可是她却感觉到了心痛,冷幽月眸子都不免颤抖了几下,原来她还是没有释怀的对么,因为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甚至此刻她的心情都低落了不少。
溟梓烨一直都在打量着冷幽月,发现他如此,却是温润说着,“原来姑娘还有一段感情史,只是你可愿意再找一个夫婿?而我若是说……?”
说到这里,溟梓烨微微停顿了一下,那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冷幽月,看着她神色微滞的样子,他只是轻笑着开口,“若是我说,我并不介意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