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司禹哲的面前,睥睨着他:“好好想想吧!该怎么做?”
司禹哲瞥了她一眼,然后冷冷一笑:“洛阳,你就不怕狗急跳墙,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洛阳转头,冷冷地看着他:“司禹哲,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一个事实:鱼不一定会死,但是网,却一定能破,不信,咱们走着瞧。”
说完,她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
连日来的事情,积压着她,因为没有好好休息,她的双眼下面,已经一圈乌青了。
这一觉,她睡得有些沉,可是,却睡得并不好,那个梦,还是在做,她想要醒过来,都做不到。
最后,还是南宫少卿把她给弄醒的。
洛阳睁开眼睛,已经是满头大汗,看着自己被南宫少卿抓着的手。
她安抚的一笑:“少卿哥,我没事。”
南宫少卿拿过一旁的纸巾,来给她擦额头上的汗水。
“做噩梦了?”
“嗯。”洛阳点头,然后叹了口气。
“我又梦到傅焱行了。”
南宫少卿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你就是过于紧张了。”
洛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等她醒过神来,站起身来,看到司禹哲被绑着瘫在地上,她又想起了傅焱行。
走过去,对着司禹哲,有一次的拳打脚踢。
等她打累了,这才坐下来休息。
洛阳坐下来休息,可并不代表,此时的司禹哲就好受些了,恰恰相反,此时的司禹哲,比起洛阳揍他,他此时更加的痛苦。
只见他面部扭曲,不停地在机舱的地面上翻滚,痛苦的抱着胸口。
而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后背上的衣服,也像是被水浇了一样的难受。
他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着,满脸的痛苦,牙齿都快要被他咬碎了。
洛阳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总算是好受了起来。
她就那样坐在椅子上,像个女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此时就像是蝼蚁一样的司禹哲。
“司禹哲,怎么样?好受吗?”
司禹哲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此时的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只要他一开口,就感觉那体内的岩浆,就要从嘴里喷出来一样,喉咙处,更是火烧火燎的痛。
洛阳看着他脸上汗如雨下,额头青筋暴起,手背上的请柬,也肉眼可见的速度凸了起来。
“哈哈。”洛阳笑了起来:“司禹哲,好受吗?是不是血管里像是着了火一样的难受?”
司禹哲没有理会她,看着她的冷嘲热讽,司禹哲只是握紧了拳头,生生地忍着。
洛阳见他这样,眼神又冷了下来:“你想扛过去?没关系,好戏还在后面。”
只见她的话音一落,司禹哲就浑身抖了起来。
洛阳很是满意的看着他:“怎样?是不是此时就像被丢进了冰窟窿里?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轻易的在这七天里死去?你想得美,我告诉你,我要让你每天都活在这冰火两重天,哦,不,后面还要你承受千刀万剐的痛苦。”
司禹哲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也不知道他是因为恨洛阳而咬紧了后槽牙,还是因为冷的。估计,这两方面都有吧!
“你......”司禹哲的声音都在发抖,好半天,才将一句话给讲完整了:“你......到底......想要......想要......干什么?”
“很简单,跟我合作,救出我老公来。”
“你想得美。”司禹哲硬气的说。
洛阳又笑了起来,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是吗?那你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大餐吧!”
司禹哲卷缩在角落里,想要找个稍微温暖一点儿的地方,但是,他滚到哪里,都觉得自己如至冰窖。
这样的感受,大约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他都要以为自己快要被冻死了,突然,自己的心脏处一阵疼痛,就像是被无数的尖刀在里面翻搅一样的痛。
“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洛阳和南宫少卿看到那机舱里的鲜血,蹙了蹙眉。
两个保镖立刻走过去,将司禹哲抓起来,直接将他的头按在地上,用他的脸和衣服,将那摊血擦干净。
虽然是自己吐出来的鲜血,但是,这一吐出来,又被蹭得满脸,满身都是,也是觉得恶心了。
司禹哲再也承受不住,再次喷出来一大口鲜血,还有胃里翻搅出来的呕吐物。
女佣连忙走了过来,将那些污秽之物清理干净。
洛阳冷冷地看着司禹哲,没有说话。南宫少卿仍然没有说话。
司禹哲在承受了前面的三种痛苦之后,再也承受不住。抬起头来,看着洛阳,眼神里,是祈求的光芒。
“洛阳,我认输,给我解药,我跟你合作。”
洛阳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他,满脸的嘲讽。
“我以为你是个英雄。”
司禹哲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洛阳。
洛阳耸了耸肩膀,然后将手伸到旁边的南宫少卿面前。
南宫少卿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放到洛阳的手里。
洛阳将那小瓶子,直接扔到了司禹哲的面前。
“这不是解药,但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
司禹哲眼睛一瞪,眼神里都是阴冷。
“我不是说了要跟你合作的吗?”
“你的话,我不会再相信,除非,你帮助我救傅焱行。”
“那我父母......”
洛阳打断了他的话:“司禹哲,你父母的命,都捏在你的手里,想要让他们轻松一点儿,那你就得听话。”
司禹哲咬了咬牙,最后只好点头,同时,将那小瓶子的瓶塞打开,将里面的液体一股脑儿倒进了嘴里。
洛阳讽刺的冷笑。
司禹哲吃完了药,抬起头来,看着洛阳:“你想要我怎么做?”
“告诉我,哈森住的地方。”
“这个我真不知道。”司禹哲说。
洛阳的脸立时冷了下来。
“司禹哲,我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你。”
“我知道。“司禹哲抢白道:”我难道会拿我父母和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跟他怎么联系?”洛阳穷追不舍。
“我联系不到他本人,我只能联系到他的助理。”
洛阳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在确定他没有撒谎骗自己的时候,她这才移开了视线。
“到米国后,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司禹哲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