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歌扬了扬眉,轻笑了一声:“怎么,莫非大人觉着,我一个女子,便不该知道这些了?”
容桦微怔,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听见赵明歌继续道:“或许正因我是女子,想法单纯了些,才会瞧出这些你们名臣们都未发觉的问题,不过此事倒也不重要,大人只需谨记我今日所言就是。”
说完之后,赵明歌便不打算跟他继续浪费时间,抬脚转身离开。
瞧着她远去的本应,容桦陷入了沉思。
回到碧和院,锦绣和嫣然两个小丫鬟喜气洋洋地将她迎了进来,满脸洋溢的喜色看的赵明歌也不由得微怔。
“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怎么这般高兴?”她微微挑眉。
锦绣笑嘻嘻地开口:“恭喜王妃,您同王爷圆房之事已在府上传开了,您是不知道,那戚若云知道此事的时候,气的表情都扭曲了呢!”
赵明歌被这话呛了一下,片刻后唇角微抽,“我何时同王爷圆房了,说的什么胡话?”
锦绣也被哽了一下,挠了挠头,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吗?这话可是昨日刘管家亲口所说的,而且您又在王爷房中过了夜,那必然是已有了夫妻之实。”
她说完这番话,并没有注意到赵明歌的满脸黑线,笑嘻嘻地又继续道:“若是王妃日后能为王爷诞下子嗣,那便是坐稳了王府女主人的位置,看那戚若云还敢肖想王爷不成?
赵明歌听到此刻,心中已然明白了大概,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不过是寒疾发作,才不得已在夜墨云房中睡了一夜罢了,此事传扬出去,怎么就变了个味道?
而且此事现在闹的全府皆知,她又不好解释,总不能去告诉旁人她与夜墨云并未圆房,也只能将错就错。
好在还不算太过糟糕,若是能刺激到戚若云因此冲动之下露出什么破绽,倒也不亏。
思及此,赵明歌轻叹了一口气,只得将此事作罢。
“锦绣,你可还记得我的生辰?”想到了什么,她突然问道。
锦绣微愣,有些奇怪赵明歌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却还是依言回答道:“王妃是六月初七的生辰,怎么了?”
赵明歌的眉头蹙起,心头的雾水更加大了几分。
原以为是她记错了原主的生辰,可锦绣也这般说,那便是确凿无疑了,可这寒疾与她生辰属性相冲,属实不应当。
还有一点,便是她两次寒疾发作,都是在见过羽夜之后,不知道这究竟是巧合,还是跟羽夜有什么关系。
只是此事她暂时还想不明白,只能等到下次见到羽夜的时候再找机会试探一下了。
“王妃,您如今已同王爷圆房,便是过两日的宫中宴席时,皇后与太后娘娘问起,您也无须担心了!”锦绣兴冲冲的声音打断了赵明歌的思绪。
赵明歌回过神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宴席?”
“王妃您忘了?皇后娘娘前几日刚下了懿旨,过几日在宫中召开赏菊宴,届时京中女眷皆会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