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约定的时间很快到来。
王翔这次特意准备了一块玉,让知夏寄生在里面。
古玉养灵,这是知夏告诉他的,而玉则是海明伟送过来的。
几乎是在他开口说完没多久,海明伟就把东西送来了,速度不可谓不快。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套着白色运动鞋,整理了下头发,打开门走了出去。
“马灵儿,聂雪儿,该出发了。”走出宿舍,他自然没有忘了喊上马灵儿和聂雪儿。
等到宿舍门打开,他看到了穿着白色休闲装的两女,看来也是打扮了一番,和之前略微有些不同,比起之前,更加的有魅力。
走到宿舍楼下,碰到了在那里等待的蒋心夏,王翔直接将她拉进队伍,随即继续走。
可能是由于天气凉的缘故,校园中没有见到多少学生,所以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等到走出校门。
苏小小站在一辆超长的汽车旁和他打着招呼。
王翔快步走过去。
“都上车吧,今天我们的目标是宰肥羊。”苏小小似乎认识她们,竟然打了个招呼,然后几个女孩什么都没问,就上了车。
王翔的座位是副驾驶,开车的是苏小小,他其实有些担心,但是见其他女孩都没有意见,也只好保持沉默。
等到了游乐园门口,王翔就开始排队,而他这才发现,乔一和胡思思也在。
加上她们,王翔数了下,一共十位女孩,加上他,需要买十一张票,至于知夏,她是灵,检票员又看不到,自然不需要买票。
他一个人带着一群女孩,难免会被人误会,在排队买票的时候,有人过来问他,“老板,姑娘什么价格?”
王翔还没说话,其他几个女孩就动手了。
其他人没有敢劝的,毕竟他们看在眼里,是那个男的错,谁叫他嘴里不干净,说她们是那些特服。
买完票之后,王翔就带她们进了游乐园。
“王大哥,我要吃棉花糖。”进了游乐园,仔仔突然开口。
王翔跑过去给她买了棉花糖。
“小贼,我想坐过山车。”白雨荷也提出了要求。
众多女孩完全不客气,将他当成劳动力使唤着,王翔十分忙,跑来跑去。
他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够离开,对于那些路人羡慕的目光他完全当作没看见,真的是不在其中,不知道其中的痛苦。
这些女孩似乎都没来过游乐园,总之对于什么都比较好奇,先去坐了过山车,王翔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剩下的十位女孩成双成对坐在一起。
怎么看,他都比较多余。
从过山车上下来,王翔给她们买水,而且还问清楚了,以防这些人中有些东西不能喝,毕竟她们拥有那么特别的几天。
“听说游乐园最刺激的是鬼屋,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苏小小突然开口提议。
在场的女孩都是修行者,也就是他没有丁点力量。
王翔听到她们要去鬼屋,没有丝毫担心,反而为鬼屋工作人员默哀起来,恐怕他们接下来会经历一个很难忘的时刻。
一群人蜂拥着冲向鬼屋,王翔趁机将知夏放了出来,而且还将她们特意的分开了。
“我听说鬼屋组队就不好玩了,不如分开吧,我们在出口集合,看谁第一个到达。”
女生都是比较好强的,尤其是一群女孩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人拒绝这个提议,而王翔则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他和鬼屋老板聊天去了。
“陈老板,听说你这鬼屋挺吓人的。”王翔开始打探情况。
“勉强,给一群小姑娘练胆还是可以的。”陈老板回答着。
王翔继续问了下去,只要不存在什么安全隐患,或者危险,他就不会阻止,毕竟他在这里监视着,也能够看到女孩究竟会不会遇到危险。
最主要的还是,王翔怕她们把工作人员揍了。
“你看,这个女孩已经开始哭了,估计是被吓到了,兄弟,你这样做真的没事吗?”陈老板指着旁边监视器屏幕,开口道。
王翔认出来了,那是蒋心夏,他猜测那可能是知夏和她遇见了。
“没事,老板,如果她们把你工作人员打了,医药费我会付给你的。”王翔直言不讳。
“什么叫把工作人员打了,兄弟,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给你露一手。”陈老板黑着脸,快速的在旁边一顿操作。
王翔看屏幕,没有发现什么变化,他也不清楚陈老板做了什么,但是看陈老板自信的模样,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所以他也不敢大意,心中却没有丝毫担忧。
“兄弟,要不要进去体验一下,也许你会知道其中的恐怖。”陈老板微笑着开口。
“你们通关一个人,我给你2000元,怎么样。敢不敢挑战一下?”陈老板继续开口。
王翔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不是为了那些钱,而是为了尝试一下这鬼屋到底有什么新奇的地方。
他也比较好奇。
他从入口走了进去,身后的门突然关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隐约有歌声传来,是一首禁曲。
歌曲中有十大禁曲,王翔基本上都听过,这是其中一首名为嫁衣的,他继续向前走,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古朴的房间。
木质结构,看上去有些年代,这是之前没有的,他的好奇心一下子上来了,就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光线很暗,让他不得不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看到的是一件血红色的嫁衣,孤零零的挂在衣架上。
上面还有一件头饰,而那首嫁衣的歌声也越来越清晰,房间中的温度逐渐降低,甚至他感觉后脖颈仿佛有人在吹气。
“这老板有点东西,不会也是修行者吧。”王翔喃喃着,他不相信鬼神的存在,但是知道世上有些不能理解的事情。
知夏不就是另类的存在嘛,也许这鬼屋中也有什么别的东西,因为他察觉到了不对劲,明明身后的房门关着眼前的红色嫁衣却在舞动着。
就好像有看不见的人将它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