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王翔就直接躺下了,至于要发生点什么,纯粹是罗胖子想多了,毕竟除了乔一有点喝醉之外,其他人都没喝醉。
倒是结账的时候,王翔肉痛了一下,很难想象,他们吃了将近五千块,这还仅仅只是路边的一个烧烤摊。
乔一交给宋玉了,其他人都各自回去,王翔也带着仔仔和小毛回去。
回到家,看到门口蹲着四个人影,本来他以为是贼,走近才看清楚,是汪大他们,身上穿着保安服。
尽管脸上的表情再憨厚,壮硕的身材倒也可以成为一种威慑力。
他们蹲坐在门口,可怜兮兮的,像无家可归的孩子。
王翔和仔仔互相对视着,一个开门,一个去将他们喊进去。
这种智商着实让人着急,如果不是江左的公司,王翔估计他们可能都不会有公司需要。
除非是那些不怀好意的公司,可能会收下这几个憨厚的壮汉。
当然,拆迁队可能是需要的,毕竟论拆家,还有比二哈更出名的,工人那是职业,而二哈则是本能。
与生俱来的天赋,两者并不能直接放在一起比较。
“仔仔,有空你教教他们,多认些字,多些知识没坏处的,这次我们是回来了,万一哪天有事,一直不在呢。”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回到沙发上,他盯着已经坐好的仔仔开口道。
“王大哥,我这几个哥哥恐怕学不会。”仔仔有些为难的开口。
“那他们除了拆家,还会什么?”王翔也不躺着了,坐了起来,目光在汪大等人身上打量后,紧盯着仔仔。
仔仔低头,没有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心存愧疚,或者说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别听他乱说,只要告诉他们钥匙放在哪里,教他们用钥匙开门,其他的也无所谓。”白雨荷换了身睡衣,刚好从卧室走出来,给出了建议。
王翔想了下,觉得有道理,本来就是觉得二哈拆家,如果会用钥匙开门了,还会拆家嘛。
好像也会啊,所以还需要教些别的。
一想到这里,王翔有些头疼,为什么这些事偏偏让他遇上了,如何解决二哈不拆家的问题,恐怕会让很多人头疼吧。
“如果我们不在家,二哈开门后,本能拆家怎么办?”他并不是反驳白雨荷,只是觉得这个方法有些欠缺。
二哈不开门也会拆家,开门的话,家里基本上就可以重新装修了,所以他要怎么做?
“哥哥们很听话的,我会告诉他们的,今天他们就表现得很好,在外面待着,也没有拆门进来,我觉得可以相信他们。”仔仔开口道。
王翔刚想开口,被白雨荷瞪了一眼,瞬间闭嘴,紧接着,白雨荷收回目光,道:“你可别忘了,仔仔才是一家之主,她怎么说,我们就要怎么做,大不了就是付一笔装修费,反正卡里的钱应该足够了。”
两个女孩基本上是站在同一阵线,他向小毛投去求援的目光,却被忽略掉,只能孤军作战,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做的也只有妥协。
“好吧,毕竟是一家之主说的,我们应该听一下。”语气中有些许无奈,可王翔还是没有反驳。
愿赌服输,他没有任何不服气。
有又如何,不还是一样的结果。
如果不能够反抗生活,不如选择顺从,那样反而会舒服一点。
“小毛,来我房间一趟。”决定做完,王翔面无表情的开口。
紧接着,没多久,卧室中就传来小毛的惨叫声,完全是王翔做的。
谁叫他刚才无视了,忽略了,竟然不选择站队,家里一共就那么几个男人,汪大他们四个是这次议论的主题,所以排除在外。
小毛不站他,一比二,他一点优势都没有,如果小毛站出来,那就是二比二至少还打平了。
多少还有点面子残存,可现在呢,啥都没了。
做完这些,王翔等到仔仔和白雨荷洗完澡,也洗了个澡,紧接着沉沉睡去。
“你真的要去吗?”王翔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群人看不清面容的人,在他们身前不远处,是一位擒着伞的白衣女子。
所有人都看向白衣女子,似乎在送别。
“如若无人去,我便去,如若无人管,我来管,天地不与我苟合,要这方天地又如何,不如逆了。”
醒来后,王翔依旧清晰的记得,那白衣女子的声音很熟悉,只不过他刚睡醒,意识有些朦胧,短暂时间内没有想起来。
回想着刚才的梦,王翔觉得很奇怪,明明这和他白天发生的事情,基本上都不搭边,究竟是怎么梦到的?
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才能够说出逆了这天地的豪言壮语,虽然他不清楚后面怎么样了,但是如此霸气的女子,他还真是不多见。
或者说,就没有,不管是身在高位的苏小小还是自主修行的白雨荷,基本上都没有这种气势。
毕竟天地还真不是好逆的,也许等到他到达巅峰的那一刻,就能够完成这样的事情,只不过现在,说出来还有些为时尚早。
“还有三天,丰都就要变天了。”喃喃着,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才凌晨三点多,距离天亮还早,便躺下继续睡。
三天后,丰都将会进行一次前所未有的改革,这次并不是经济,也不是开发区,而是实力的提升。
全民修行计划,一旦展开,绝对是混乱与罪恶并存的。
他很清楚,每个人心中都关押着一只猛兽,不管怎么做,终究会释放出来。
以前是没有相应的能力和实力,一旦拥有了,恐怕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吧。
不过,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呢,等到真正发生了,也会有应对措施,官方不会眼睁睁看着这种情况发生。
放任罪恶肆虐,那是法律不允许的,即便再强,也有规则的制约,也许那不是戴着镣铐的法律,却比法律更为恐怖。
梦中,王翔再一次梦到了白衣女子,她一个人站在桥上,望着水面,熟悉的场景让他想到了嬴卿,似乎之前嬴卿也这样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