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言获得胜利,成功晋级下一场,不愧是夺冠的大热门呐,果然有两把刷子,抱歉,失态了,身为一个公正公开的裁判不能说出这种话。”
裁判推了下眼镜,目送恩小言走下擂台,后者抬头扫了陆玄一眼,有些得意,谁才是a市第一天才有目共睹。
“下面上场的选手是陆玄对战王林越,有请双方选手上台。”
众人顿时有了兴趣,他们抛下一组的比赛,将注意力集中在陆玄身上,对他们来说,世间最有趣的事莫过于现在。
“陆玄,很抱歉,虽然你已经废了修为,但我依旧要全力以赴,因为我不想输的这么难看。”
王林越彬彬有礼的对陆玄抱拳一拜,脸上写满歉意,他并没有嘲讽陆玄,而是对他的遭遇深感同情。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下狠手的,关键时刻一定收招。”
“不用,王兄,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拿出你的最高水平,这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我知道了,很抱歉,是我唐突了,接下来我会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介绍一下,我是一名内劲外放中期修者。”
王林越的表情突然严肃,他将同情和怜悯收起,开始认真对待战斗。
“比赛开始!”
“嗖!”
王林越猛地跃起两米向陆玄冲来,速度之快扬起一阵狂风,陆玄点点头,这份实力放在以前绝对算得上是天才,可现在时代变了,这份实力明显不够看。
陆玄抬起双臂,和王林越对撞在一起,两人手臂实力,想要将对方震出擂台。
王林越心中满是震惊,他已经将内劲加持到最大化,却依然奈何不了陆玄,他的脚步纹丝未动,脸上表情也轻松无比,显然并没有用全力。
“陆玄,这就是你的力量吗?如果你修为还在那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
不用想也知道,恐怕他瞬间就会跌出擂台,失去继续对战资格。
“王兄,小心了!四象拳!”
“咚!”
陆玄低头做出躲闪动作,然后一拳擂在王林越胸口,将他击飞数米,跌出擂台范围,胜负在顷刻间分出。
擂台上的观众们有些发懵,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修为尽失吗?难道这都是骗局?”
“不,刚刚交手的时候我并未感觉到内劲波动,他是以自身过硬的力气将王林越击败的,以普通人的身份打败修炼者,这就是曾经的修炼界第一天才吗?果然传闻都是真的。”
“吗的,有什么可臭屁的!要是被老子遇到我一只手将他脑袋拧下来!”
王达地有些不屑,这些称赞本应该用在他身上才对,现在竟然全都被那个小白脸给夺去了,这世道果然不公平。
“陆玄获胜!各位,我看到了什么?不愧是曾经的少年宗师第一人,哪怕没落了也余威仍在,他会将传奇延续下去吗?让我们擦亮眼睛,拭目以待吧!”
裁判的专业水平一览无余,简简单单几句话将场上的气氛调动到最高点,众人连连欢呼,将热烈的掌声送给陆玄。
“下一场,由杭城来的天才林晓天对战a市隐修大家族公子哥杜文言!”
面色有些难看的林晓天缓缓走上擂台,站在他对面的是和陆玄有过摩擦的杜家公子。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那个小畜生的狗腿子吧?怎么,特地降低分数,来三组保护你的主子?你运气很不好,我也是自降分数,来杀他的,遇到我只能算你倒霉,我就先拿你开刀。”
“你废话真多,想打就打,不想打就滚,我没这个多闲工夫和你放狠话。”
林晓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不屑于与人虚与委蛇呈口舌之快。
“好,你很好,和你的主子一样猖狂,那我就先宰了你,然后将你主子的狗腿打断!别担心,我一定会让他清醒着感受这一切。”
“比赛开始!”
“盘龙劲!”
感受到林晓天身上那股恐怖的内劲后杜文言有些惊愕,紧接着,他双脚不受控制的离开地面,飞上了十米高空。
“噗通~”
“出界加失去战斗力,林晓天选手获得胜利!”
似乎早有预料,陆玄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林晓天的天赋本就恐怖无比,只因为他长时间呆在龙组不被外界知晓,所以并没有人注意他。
“你们这些仇视陆哥的人都给我听好了!尽管拿出你们的手腕,不管是阴招还是阳谋,我林晓天一一接下来。”
林晓天以一个获胜者的姿态扫视众人,锐利的目光所过之处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这种强烈的自信感颇有一副无敌之姿,如果不是为了陆玄,或许现在他正在第一组参加比赛。
“切,猖狂什么,狡猾的小子,不过是利用小手段加入了最垃圾的一个小组而已,如果被我碰到,用不了三招他就会死!”
恩小严咬牙切齿,眼中带着强烈的嫉妒,哪怕陆玄废了也有这么多人跟随在他身边,这种人格魅力他拍马都追不上。
“下一场!由咱们的第一天才刘云唯对战倾昊盟!”
众人急忙收回投向其他小组的目光,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来了,一名少年龙髓举世罕见。
一脸冷漠禁欲风的刘云唯手提红缨枪走上擂台,他将枪尖对准倾昊盟,身上却不显一点战意。
“你不是我的对手,给你一个选择,自己跳下去主动认输,省的待会受到皮肉之苦,我对于实力的把控还不完美,很容易杀死你。”
“抱歉,我来参赛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并不在乎输赢,烦请刘兄指教一二,也让我心中对实力有个底。”
“两位商量完了吧?时间到了,比赛可以开始了。”
刘云唯点点头,随意抬起手掌对准倾昊盟,掌心有内劲翻涌。
“刘兄,你太小看我了!接招!”
有些恼怒的倾昊盟手持长剑向刘云唯刺来,后者的态度让他很不爽,就像在随意驱赶一只闯入自家领地的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