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拳,传闻是张家一名龙髓境老祖所开创的霸道拳法,将此拳运用到极致后有夺天地造化的力量,即使不用内劲加持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砰!”
陈玉汾虎口崩裂,整只手臂开始发麻,这一击险些废掉他一只胳膊,他内心惊骇无比,猛地抬头看向陆玄,这等威力的功法绝对是出自世家传承。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种拳法?”
“我只是一名拳手而已,陈玉汾,小心一些,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要是不想败的太难看就把你压箱底的绝招拿出来给我看看。”
陆玄知道,陈玉汾也有留手,哪有dou地主一开始就放王炸的道理,双方只是在互相试探罢了。
“好!那就给你看看我的毕生绝学,形意分山掌!”
陈玉汾的招式突然变得诡异起来,陆玄面露凝重,这一刻他竟然跨越了修者和普通人之间的那道鸿沟,明明没有气可以释放,使出的招式却比内劲境初期炼气者还要强大!
“这怎么可能?!”
“有些东西不是你可以理解的,既然你能和我对战,说明你已经被盯上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与其痛苦终生,还不如我现在送你一程,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陈玉汾脚走如游龙,每一步踏下都能将擂台踩的轰鸣声不止,更加恐怖的是他那天下无敌的掌意,令人头皮发麻,若不是用力克制,陆玄体内躁动的内劲差点被激发出来。
“砰!”
两掌相撞两人各退十步,陆玄感觉自己的手臂骨出现了缝隙,要知道即使不用内劲他的实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陈玉汾的实力有些不对劲。
“好!身为一个普通人竟然能有这种实力!理论上来说我已经败了!可我不服!今天必定和你战到底!”
监控前的李经理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场决战,他没想到打了基因药剂后身为普通人的陈玉汾竟然能爆发出这种战斗力,更加让他震惊的是陆玄的实力!若是陆玄能抗住药剂的威力,他的身体将成为打开修炼者实验阶段的钥匙!
“陆中,千万不要输,我们云城联会分部能不能成功就全靠你了,我可不想落后别的城市太多。”
擂台上,两人不再藏私,陆玄释放自己压制内劲后最大的战斗力,飞膝,顶肘,寸拳,发力,每招都带着足以杀人的恐怖肉身力量,可这些攻击在陈玉汾的形意掌面前如同遇到了克星,完全不起作用。
想要打败陈玉汾很容易,只要陆玄释放出内劲,哪怕一丝也可以瞬间改变战局,可那样做的下场就是暴露,不利于龙组在云城的追查,他必须想个打败陈玉汾的方法。
“陈玉汾,实话实说,你是我见过最强的人,形意掌的完美性果然不是传说,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得到这种功法的?”
“想知道那就先打败我吧,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不俗的功夫。”
“好!那你就接招吧!潜龙爆发,盘龙劲!”
早在当初,陆玄就偷偷学了玉家绝学盘龙劲,只是他毕竟还没成为玉家女婿,光明正大使用出来会被隐修界诟病,但这里可是云城,天高皇帝远,好功法还不任他使。
四象拳刚猛无比,是至刚之拳,所以被四两拨千斤的形意掌克制的死死的,想要打败形意掌就必须使用更加强大的缠斗功法,盘龙劲。
陆玄缩指成爪,单手扣住陈玉汾的肩膀一拉直到手腕,骨骼爆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玉汾心生大骇,赶紧挥出一掌逼退陆玄,和他保持十米的安全距离。
“这是什么功夫?为什么我从没在云城听说过?能有如此威力绝对不可能藉藉无名!”
看台上的观众们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生怕会错过最为精彩的战斗部分,就连监控前的李经理都目不转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两人的战斗强度已经超过了普通人交手的范畴,前者是因为基因药物,后者呢?只有天才两个字才可以解释!
“打探好陆中在哪里买的宅子,今晚不管输赢,我都要把他抓走接受基因药剂实验,这种天才错过这个村可就再也没这个店了。”
“老大,我已经掌握了他的行踪,就在云城边郊一处无人的山区地带,他还真是不知死活,自认为有点实力就天下无敌了,今晚他会知道什么叫做炼气者的,普通人再强也只是普通人罢了,和进化者根本没办法相提并论。”
黑衣男子面露得意,如果云城研发出百分百成功率的基因药剂,那他和李经理每人都会有一支,就算不想变成进化者把药剂拿出去卖也能卖到一个不菲的价格,这笔买卖只赚不亏。
“咔嚓!”
在盘龙劲面前,陈玉汾的形意掌被完全克制,他的脚步也越来越慌乱,在他看来,陆玄简直就是一座宝库,竟然精通形形色色的功法,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接触的层面,同时他在心中也越来越好奇陆玄的来历。
“陈玉汾,对我的来历很感兴趣吗?一会打完可以来我的宅子,咱们好好谈谈,我正好也有事情想问你,咱们公平交易如何?”
“好,我答应你,现在你已经被盯上了,想脱身都没办法,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陈玉汾和陆玄拉开距离,高举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主持人推了一下脸上的墨镜,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解了陈玉汾的进攻动作。
“那个……一号,你这是什么意思,新的招数起手式吗?”
“你想多了,我认输,音速者陆中果然不同凡响,我不是他的对手,再打下去只会白白挨虐,我可不是受虐狂,没有必要。”
陈玉汾苍白的脸上写满无奈,事实确实也是如此。
“你再想想,如果你现在投降可就要失去一号拳手的地位了,你对得起这些支持你的观众吗?”
“别废话,快宣布吧,我只是这些所谓社会名流取乐的乐子罢了,他们高不高兴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