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藏感觉无比遗憾,若不是陆玄极力阻止,他差点卸掉黑山队队长的职务以便于和他同去剿灭山豹部。
第二天一早,陆玄带着清点出的五十人按照孟藏给出的地图赶往山豹部驻扎的小镇。
地图上画着山豹部势力部署和实力情况,无论餐厅还是军火库都画的很清楚,为了搞到这张地图,陆玄特地让龙组的科技型人才入侵了一个大军阀的无人机为己所用。
五十人去绞杀上千人的大军阀,在别人看来,这就是自杀,可偏偏这几十人脸上带着亢奋和激动,若不是知道领队是陆玄,恐怕谁都会认为他们疯了。
“陆队,这场仗怎么打?要是换做咱们龙组的精锐力量,五十人出其不意足够吞掉这一千人,可这些本地军阀实力确实不强,连一个炼气者都找不到,这怎么打?光靠咱们五个可不够。”
金荣旭有些忧虑,这场仗他怎么算都打不赢,可偏偏陆玄还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让他感到疑惑不已。
“荣旭兄,有个词你用的很好,出其不意,咱们就是要打山豹部一个出其不意,有时候人数多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咱们的目标是斩首,要是追求效率,干脆让华夏派大军碾过去多好。”
在陆玄的讲解下,金荣旭再次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就算想要斩首也要摸到山豹部的高层人员才行,还是得靠人打进去。
“荣旭兄,看这个地方。”
陆玄神秘一笑,摊开地图指了山豹部驻扎地的指挥场所,金荣旭恍然大悟。
为了安全着想,山豹部特地将大本营驻扎在靠山一侧,前面用重武把守,两面环山,易守难攻,而后面则背靠笔直陡峭的山体一壁,根本无法攀登,山体是他们的靠山,也是他们的命门。
对旁人来说,数千米高的陡峭山壁根本不可能有人翻越,就连绳索都够不到地,可陆玄是谁?半步化劲境界的炼气者,常年游走在刀尖上的顶尖杀手,比这还要艰难万倍的鳄鱼潭都下过,一个区区陡峭山壁算不了什么。
“看我这脑袋,真是太笨了!常年在闭关室修炼把我的脑袋都憋坏了,竟然用普通队伍的作战方法来思考炼气者,糊涂!我全都明白了!陆玄兄弟,你不当龙组高层真是可惜,浪费你这一身才华。”
“千万别捧杀我,荣旭兄,这次我需要你的配合,没准山豹部会有炼气高手存在,咱们两个一起顺着悬崖爬下去。”
“没问题!我早就想活动活动筋骨了!”
金荣旭兴奋不已,这种刺激的任务如果只能干看着那得多遗憾。
“至于剩下的三个兄弟,让他们指挥四十多名黑山队成员佯装进攻,这样咱们师出有名,是为了复仇而来,那些军阀们只会惊叹咱们的战力,而不会怀疑咱们此次的目的。”
一举两得!金荣旭敬佩不已,这世界上有脑子的人不少,战斗力强劲的人也不少,可有脑子战斗力也强的人恐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眼前的陆玄就是这类人之一。
金荣旭拉过三名龙组成员嘱咐了计划的完整性后就和陆玄悄悄离开了队伍。
“轰隆!”
一枚rpg发出的榴弹在山豹部阵营内炸碎,黑山队成员在龙组成员的带领下分成两列,有序的扣动手中扳机,密集的子弹率先打碎两名看门成员的头颅,紧接着,流星一般的炮弹呼啸而至,将山豹部最外围部分化作一片火海。
山豹部内部铃声大作,有的流弹甚至飞到了这里,各中层人员急忙挤进作战室,指挥手下人员开始反击。
“该死,是谁,竟然敢和咱们山豹部发起战争,不要命了吗?!”
“情报组呢?情报组死哪里去了?!是谁进攻的,对方有多少人,给我个数字!活腻歪了,敢进攻咱们的总部,几十年都没见过这么猖狂的势力!”
作战室内,山豹部高层们激烈的讨论着,他们现在最怕的就是大军阀前来讨伐,毕竟这些年做过的亏心事不少,有的甚至触动了顶尖军阀的利益,可这一直都是金三角默认的事情,大军阀吃肉,总得给下面的小势力们喝口汤吧?
“不,不是大军阀,没有重火力,看他们衣服上的标志应该是黑山队!今天雾太大,看不清有多少人,但从枪声来听,最少有两百人。”
“不可能,黑山队就是金三角最垃圾的底层势力,不可能有这么多人,而且听装备声音竟然有步枪和狙击枪,这怎么可能是他们配有的,先不要大反攻,和他们周旋,情报组继续放出无人机侦查,一定要查清楚是什么人,万一这是大军阀吞并咱们的圈套可糟糕了。”
黑山队成员用的武器都是陆玄杀掉追兵后缴获来的,山豹部门前几百米的树林内,龙组成员指挥着四十人埋伏在暗处,等待陆玄发出全面进攻信号。
而另一边,陆玄和金荣旭悄悄来到了山豹部背靠的高山顶部,准备从千米高的悬崖上发动突袭。
“荣旭兄,这就是咱们下去的地方,山崖陡峭,一个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你没必要和我赌命的,现在离开去支援前线还来得及。”
金荣旭面色一变,有些不悦。
“陆玄兄弟这是看不上我金荣旭了?”
“怎么可能,你是龙组的天才,天赋出众,五十年之后的龙组还需要你主持大局,你这等人才我要是看不上,那这世上还有谁能入我眼。”
“那陆玄兄弟你就是觉得我金荣旭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不配跟你并肩作战。”
陆玄苦笑了一下,他常年游走在刀尖上,早以将生死置之度外,可金荣旭不同,他根正苗红,是龙组高层大人物的后人,死在这里没法交代。
“也没有。”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走吧,如果我不小心摔死了,你就跟龙组高层说我是个烈士,死在了任务中,而不是贪生怕死逃跑了,我金家可没有这种苟且偷生的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