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墨镜男纷纷表示不信,他们都是摸爬滚打训练多年的打手,怎么可能承认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会比他们更强。
“你们能背对着阿七一招让他失去战斗力吗?”
众人沉默了,答案就是不能!他们是同一批打手,彼此之间的实力都差不多,也就墨镜男首领还强一些,但也仅仅是强一丝罢了,他自认为自己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一起上!”
墨镜男首领咬了咬牙,拿出匕首冲了上去,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死活不论,现在对他们最有利的情况就是追求一击毙命,否则会损失惨重。
“我不是说了吗?让你们跪成一排!”
陆玄随手把半死不活的姜一帆扔到一旁,抬脚踹在了墨镜男首领的脸上。
“砰!哗啦~”
两片墨镜爆碎,男子健壮的身躯飞起两米,撞碎窗户掉进了别墅区中央的喷泉内,生死不知。
“彭家的打手就只有这种程度吗?也太让我失望了。”
陆玄拍拍手上的灰尘,有些不屑的说道。
“妈的,装你妈呢?!大哥就是脚下滑了,我就不信你能有老师厉害!大家一起上!打死他!我就不信你自己能打过我们这么多人!”
他们随便一个放到外界都能横扫各大拳台,更不用说这么多人围攻一个目标了。
两分钟后,所有的墨镜男都躺在了地上,他们每个人都被打断了一条胳膊,那个名叫阿七的墨镜男更惨,满嘴的牙齿被扇的一颗不剩,陆玄重点照顾了他一下。
“一群废物,就凭你们也敢来我家里闹事?去跟彭小鹏说,下次见了我记得绕道走,否则我见一次送他住院一次!”
陆玄在这些墨镜男的西装上擦了擦手上的血,随后揪住他们的脖领子挨个扔进喷泉内,只留下了那名叫阿七的打手。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我警告你,我们彭家还有更厉害的人物,那是你这种废物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的层面,你最好放我离去,我可是老师最喜欢的弟子。”
果然彭家有高手!
“知道了,告诉你的老师,过几天我亲自登门拜访,滚吧!”
“咔嚓!”
陆玄抬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腰下,让他飞起两米,从破碎的窗户飞出去摔进喷泉内,就算能侥幸治好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陆玄,你什么时候这么能打了?跟你生活了三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藏得可真深啊。”
姜红钗感到震惊,她虽然是一介女流,但也深知一些大家族培养的打手有多么可怕,她们姜家也有这样的打手存在。
陆玄苦笑了一下,并没有解释什么,前三年他一直被组织追杀,根本就不能显露功夫,这才一直被姜红钗当成窝囊废,被姜家人各种为难欺负,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追杀令已结束,天高任鸟飞,没有什么再能难住他。
“小帆!我的儿子啊,陆玄,你这个畜生!他可是姜家的后人,是你的小舅子,你竟然把他打成这样!我一定要告诉叔伯,让他狠狠惩罚姜红钗!你也逃不了,别以为会两手功夫就天下无敌了,这是个看钱的世界!从今以后姜家不可能给你一分钱!”
“你们为难红钗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也是姜家人?滚出我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
“妈,咱们快走吧,我想去医院,我的牙啊~”
姜一帆好不容易找齐了自己的牙齿,他已经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不是说白天陆玄不会回家的吗?他这才敢把彭家的人引来,为的就是逼迫姜红钗交出长丰集团的股份。
“早知道这样打死我都不来啊……”
他有些欲哭无泪,在姜家二房的搀扶下向门外走去。
路过陆玄身边时陆玄故意向前走了两步,吓得他差点趴在地上,低头再看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姜家二房狠狠的瞪了陆玄一眼,心里暗骂自己这个儿子没出息,连个窝囊废都不如。
“二姑,慢走不送。”
目送两人离开后,陆玄打了个电话,通知保安进来修窗户,顺便把躺在水池里的墨镜男们送出去。
“陆玄,你欠我一个解释,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能打了?你被什么人给附身了?”
直到今日姜红钗才发现对于这个相处了三年的男人她竟然一点都不了解,眼前这个被叫了三年废物的男人真的还是她的合约老公吗?
“老婆,你乱说什么呢,我就是我啊,对了,咱们三年的合约已经到了,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吧,这张卡里有一个亿,应该足够弥补长丰集团短缺的资金链了,这几年多谢你对我的照顾。”
“一个亿?!陆玄……你……你在哪弄的这么多钱?!”
姜红钗被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亿可不是小数目,国外的房价她了解过,什么房子能拆出这么大的一笔拆迁款?
何况能给她一个亿就说明陆玄手中的资金绝对远超这个数目,再联想到陆玄如此的能打,一个不好的想法涌入脑海……
“陆玄,你还真有胆子啊,竟然敢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拿着你的脏钱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禽兽不如的东西!”
“老婆,你说什么呢?这钱怎么不干净了,这是我一分一分挣来的。”
“那好,你说,你这钱是怎么挣得?别告诉我你国外的宅子拆迁了,这么白痴的理由你自己相信吗?”
“我……”
陆玄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这些钱是做杀手的时候攒下来的吧?
“不用解释了,给你半个月时间,找到地方了就搬出去,我姜红钗就是饿死也不可能要你的脏钱,真没想到,你竟然敢干这种事情。”
姜红钗冷着脸呵斥道,说完,自顾自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给陆玄一个背影,陆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形象再次崩塌了。
“哎……看来只能再等等了。”
陆玄无奈叹了口气。
姜家内,姜家二房带着被打成猪头的姜一帆站在一个中年男子面前诉苦,房间内坐满了上岁数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