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兽特有的温柔,就是他收起利爪,小心翼翼地去亲吻自己的至爱。
绵长地吻终于结束,季薇的脸早就红透了。她清醒过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简直太丢脸了,她已被男色所引诱,陷入无法自拔地热吻里。
一把推开吻得情热,低着头还想再要亲下来的男人,季薇没好气地说:“你可不是我的男人!和别人订了婚的男人没资格当我的男人!”
被推开的陆一铭不由得皱眉,刚才不是亲得好好地吗?就不能乖乖地让自己多亲热一会儿,这都好几天不见了,难道面前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想他?不可能,自从上次分开后,自己可是天天都在想着她,简直到了相思病的地步了。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把这个女人找根绳子拴在自己的皮带上,走哪儿带到哪儿!
扳正季薇的脸,陆一铭神色严肃地问:“这些天,你有没有想过我?”
瞟了黑着脸的男人一眼,季薇不高兴地想,不就是推开你不让亲了吗?给我摆什么脸子,再说他现在还是别人的男人,如果我要告诉他自分开这几天,每天脑海里都会出现这个男人可恶的脸,那他岂不是要得意的上天?哼,这个臭毛病,她可不能惯着。
“没有,一点都没想。”
就这句话出口,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陆一铭脸色更黑了,直接用行动表示自己的不满。陆一铭低着头看着脸色绯红的季薇,又问了一遍同样的话:“想不想我?”
季薇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抚着自己的嘴唇,这个不懂温柔地大凶兽,就亲了两次,自己的嘴唇就肿了。
见她不语,只顾用小巧的舌尖在自己的红唇上滑动,陆一铭喉结滚动,不由得下腹火热,他常自恃自制力惊人,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为零。
季薇抬头正好看到陆一铭双眼火热地看着自己,就知道大凶兽马上就要狂化了,忙求饶地开口道:“想了,想了。”
狂化的大凶兽在她耳边发出低低地笑声,小声地说:“太晚了。”
季薇哀嚎一声,来不及发声。
与大凶兽斗的结果就是季薇的嘴唇彻底肿了,而大凶兽满意了,志得意满地赶着自己的“猎物”上了车。
抚着自己受伤的嘴唇上了车,季薇委屈地坐上了陆一铭开的车,副驾之上,姜源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可以想象那边打电话的人是多么地恼怒。
陆一铭心情很好地打开手机,按下接听键,就听见那边的风声呼呼地就顺着电话筒灌了进来,就听见姜源扯着嗓子在那骂。
“我操你个大爷,陆一铭,你这个金钢钻,老子帮你从禁闭中逃了出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离市里还有十几里路,你让小爷的跑回去?你的人性让狗吃了吗?你摸摸你的良心,是不是也让狗吃了?金钢钻,你说话,你别以为你不出声,小爷我就会放了你!说话!”
姜源在电话里一通狂骂,陆一铭神色无聊地把电话扔到季薇怀里,开了扩音,开始关心起自己兄弟地“死活”来。
“姜源,我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自己身体有多虚,让你家老头撵得满院子乱跑,打得嗷嗷直叫唤!你说你丢不丢人?对了,你现在坐在什么车里?”
季薇皱眉,因为扩音开得够大,除了风声,她还听到鸡鸭鹅地叫声,乱七八糟地跟开演唱会似地。
姜源本来还在心里骂陆一铭小心眼,什么让他锻炼身体,都是狗屁,明明就是为了报复让金钢钻求自己那一段来着。
听到陆一铭问自己在什么车里,看了看和自己一辆货车上的“乘客”,几个笼子里装满了活着的鸡鸭鹅,眼着大货车的摆动,它们惊恐地睁大绿豆一样的双眼,不安地发出各种叫声,屎尿的味道直冲得姜源不时地紧紧地捂着鼻子,车顶上的风大得把他精心打理成的头发吹成了鸟窝状,身上的衣服沾满了动物地便便,随着货车的不羁地晃动,他的身体不可控制地前后左右摇摆着,手里的手机还是跟人司机借的。
一代京城风流公子哥混成这样,说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但事是这么一回事,话可不能这么讲,咱都是要面子的人是不?
姜源逞强地说:“哎,我的哥,这我还得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半路把我丢下了,我也搭不上美女的车是不!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坐在一个大美人的敞篷车里,那个风吹得我那叫一个舒服啊!”
陆一铭嘴角含笑,手里把着方向盘,笑着说:“是吗?我怎么听到了鸡鸭鹅的叫声?哦,那肯定是我听错了。你好好享受你的敞篷美女吧!”
然后,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那边的姜源盯着手里的手机,冲着天边再次狠狠大骂了句:“你大爷地,陆一铭,金钢钻!”
季薇无语地听了半天,盯着开车的陆一铭看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大凶兽其实是个腹黑加毒舌男。
注意到她的眼神,陆一铭转过头,挑了挑眉:“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男人特别帅!”
季薇撇撇嘴,得,还是个自恋男!
这里离季薇的家并不远,不过十五分钟的车程,豪华地劳斯莱斯就到了楼下。
陆一铭拎着季薇买的东西,两个人一起坐上了电梯。
刚出电梯门,就和一个男人迎面撞上,季薇差点栽到那个男人的怀里。
陆一铭伸手扶住季薇,等她站稳了之后,就看向电梯里撞了人连声对不起也没有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