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不小心被李香柔碰到的衣角,道,“走吧,今日皇上突然让我带你进宫。”说着便往前走,可是李香柔却听不懂他的话,无奈之下段煜卿只能命下人带着李香柔随他离开。
就在段煜卿要出王府时,沈瑄歌却突然出现。
“你来做什么?”段煜卿看见她,心情不免好起来,不过沈瑄歌突然出现,定是有事儿的。
沈瑄歌看了眼他身后的人,直接说,“我要和你一同入宫,我不放心。”
段煜卿虽然知道沈瑄歌跟着进宫也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就是怕有人会借机为难她,虽然他知道她能对付,但还是不愿意有人针对她。
他想了想,便对她说,“瑄儿,你还是待在府中吧,我将李香柔带入宫里,让皇上看上几眼。不多时便回来了,你走来走去的,也麻烦的很吧?”
段煜卿虽这么说了,可沈瑄歌却是有些不乐意了,虽然她知道他是在保护她,而不是什么想单独和李香柔相处之类的荒唐想法。
但是,她沈瑄歌又不是什么玻璃水晶,一碰就碎?那里需要这么被过度保护着?
沈瑄歌看了段煜卿一眼,笑着说道,“我的好王爷,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哪里需要你这般保护?我也可以对付很多事的好嘛?而且,我在这王府待着也都快发霉了,偶尔让我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可就生气了啊。”
其实沈瑄歌自己说了这么一段话,也被自己肉麻的快吐了,天哪,这放在以前,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怎么越和段煜卿待久了,她就越来越娘炮了呢?
如果让段煜卿知道沈瑄歌此时想的是这些,不一口老血吐出了才怪了。
对于沈瑄歌的变化,段煜卿也是很欣喜的,至少比起之前那个冷冰冰的,动不动就对他出手的沈瑄歌要好上不知道多少了。
虽然那时候的沈瑄歌,他如今想起来也还是喜爱的很的,因为她是她,是沈瑄歌,所以不管是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他都是爱着她的。
本来段煜卿是不想让沈瑄歌一起进宫的,为的是避免麻烦,可是她执意要去,段煜卿又怎么好再拒绝呢。
于是他笑了笑,眼神中是他都不怎曾察觉到的宠溺,“既然你想去,那么便去吧,反正不管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的,你也不必担心别人会做什么事,本王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让你受到什么伤害的。既然如此,你便收拾收拾,待会儿与本王一起进宫吧……”
“噗。”要不要这么肉麻?沈瑄歌本来觉得自己说的话已经够肉麻的了,可是段煜卿偏生还能说出更加肉麻的话简直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瑄歌看着他道,“那里有什么可以收拾收拾的,不过是进躺宫而已,又不是出什么远门,待会儿你要走了来叫下人过来通知我一声便是了,我先回房中小小休息一会儿哈。”
段煜卿看着沈瑄歌这般俏皮的模样,突然觉得这样的她真的是可爱的很,不禁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你去吧,这几日你总是会觉得困,府中的马车出了些问题,想来修起来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待会儿弄好了,我便叫人来喊你。”
“嗯。”沈瑄歌应下了,便回了房中。
马车虽出了些问题,可修起来其实也不算有多麻烦的,而且,说实话也不需要多少时间,毕竟修马车的那个小厮已经干这活许多年了,可是段煜卿却偏生吩咐他修的慢一点,赶着时间入宫去。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他这举动的意思,不过是想让他们家的王妃能够多注意一会儿罢了。
王爷对王妃的好那可真是一等一的啊,这简直就是大越国精品丈夫的典范啊,倘若大越国的丈夫们都能做到王爷这种程度,那么大越国每年能少多少对因为婚后问题而离散的夫妻?
不知道京城中的那些爱慕王爷的贵女看到这些,或者听闻道这些会嫉妒羡慕恨成什么样呢。
等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段煜卿才舍得派人将沈瑄歌从床上叫起来,沈瑄歌起来以后脑中犹自有些不清醒,问了问旁边青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青衣笑着回答道,“王妃,现在已经是辰时了,您已经睡了大概小半个时辰了呢。”
“小半个时辰了?怎么王爷才派人来叫我?不是修辆马车一会儿就好了吗?难怪我的脑子睡得都是有些昏了,本来只是想小小的休息一会儿的……”沈瑄歌由着青衣伺候着为她穿衣,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和太阳穴,她睡得太多了,便会犯些头疼的毛病。
这毛病在现代是本来还是没有的,想来是如今到了这里,疏散了训练,体质都是下来了,连多睡了那么一会儿觉身子都是有些熬不住了,唉,想来以后还是要多多运动锻炼一下。
到时候倘若和段煜卿切磋起来,也不至于那般丢脸了,虽然段煜卿每次都会让着她。
但是段煜卿每次与她切磋都隐藏了三四分实力的行为简直让她不爽极了,知道你武功好,可你也不能这般轻视她吧?
对于她来说,被人压着打的很惨,也好过没有让对手使出真正的实力要好的多。
不过这事之前沈瑄歌已经和他闹过一次不小的别扭了,所以在沈瑄歌这里这事便也算是揭过去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想她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高级特工,竟然被一个古代王爷欺凌轻视的如此之惨,委实叫她心中郁结啊。
不过也好在这人是她的相公,倘若是她的仇人,那岂不是更加糟糕了?
想到这里,沈瑄歌忍不住笑了笑,让一旁的青衣都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青衣觉得奇怪,觉得今日的王妃委实是有些诡异,心中也有些好奇,便不禁出口问道,“王妃,您……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笑了起来?该不会是中了什么邪术了吧?”
沈瑄歌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拿手敲了敲青衣的头,道,“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这么埋汰你家王妃?小心本王妃将你赶去寺庙去,让你一辈子对着一大堆和尚过活!”
啊?对着一堆和尚过活?这可使不得可使不得啊,这样的日子,和让她剃了头发当尼姑有什么区别。
青衣撇了撇嘴,“王妃还说青衣埋汰您呢,您还不是整日埋汰青衣?还让青衣去寺庙过一辈子,王妃当真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