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慕纯听到顾母跟自已说的结果,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呆呆的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到底要如何表现,才能让顾父真正的接受他。 从书房出来的顾昭寒推开房门就看到躺在床上两眼发空的苏慕纯。他有些心疼她这副模样,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苏慕纯的旁边。
而正在想事情的苏慕纯突然感觉到床塌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反过头看向顾昭寒,颠怪道:“你怎么走路都没个声音的,无声无息像个鬼一样,进来都不跟我说一声。怎么着?你是想要吓死我啊。”
“噗嗤——宝贝,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明明是你想事情想的出神,才没发现我进来的。怎么到最后,反而都怪在我一个人身下了”顾昭寒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苏慕纯。
苏慕纯看了他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外人都说顾昭寒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主,做事果断狠绝,不留一丝情面,女人口中的“高冷霸道总裁”。
可如今她见了顾昭寒这副模样,哪里能和外人所说的顾昭寒联系起来?在她苏慕纯这里,顾昭寒不是所谓高攀不起的“高冷总裁”,而是对她百般倾心,百般痴情并且是最爱她,最疼她的好男朋友。
她这么想着,心里仿佛跟吃了蜜一般很甜很甜。她当然嘴角笑邪恶都快咧到耳根子后头去了。
顾昭寒见了苏慕纯着样子,心里也很是高兴,因为这几天苏慕纯都为了自已父亲的事情而愁眉苦脸的,很少露出像现在这般如此真挚的笑容了。
“小傻瓜,脑子里又在想什么样的坏点子呢?嗯?笑得这么开心嗯?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顾昭寒边说,边脱掉鞋子,向床上躺去。
苏慕纯听了男人的这些话,笑得更欢了:“你猜呀——嘿嘿嘿,其实我没有想什么鬼点子呐!再说了,我可是个超级善良美丽的仙女,肚子里哪有那么多坏水!我只是觉得能拥有你这么好的脑公,一定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才修来如此好的福分的吧!”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仿佛带着光,照亮了顾昭寒的心。
顾昭寒很是宠溺的摸了摸苏慕纯的脑袋,说:“是啊是啊,我可是你上辈子拯救银河才修来的福分,是很多人想得却不可得的,所以啊,你就要更加珍惜我了,知道嘛!不管我们遇到什么阻拦,什么样的绊脚石,我们都必须迎刃而上,不准退缩!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一辈子的!”
男人的声音中满是坚定,这不仅是一种承诺,还是一个男人对自已心上人的一种坚贞不渝的爱情,是想要和心上人永远在一起的决心!
苏慕纯听了这些话很是感动,但还是打趣面前这个对她深情款款的男人,说:“在一辈子是肯定的!毕竟这我辈子非你不嫁嘛!不过,你不是应该回答我说遇见你也是我最大的福分的话之类的嘛?你这个假男友!”
她的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以及总爱在打乱氛围已经让顾昭寒见过太多次了,反而他觉得这样的苏慕纯很是可爱,深得他心。
“好!就这么说定了!非你不娶,非我不嫁!”顾昭寒突然的一个转折,让苏慕纯懵逼了一阵。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佣人的声音响起:“少爷,苏小姐,快要开饭了,老爷叫你们下去吃饭了!”
顾昭寒应了一声知道了,便和苏慕纯准备了会就下楼了。
长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菜式,席上差不多都坐满了人,就等他们二人了。顾父原本和南宫樱正聊的正欢,但一看见苏慕纯的出现瞬间就变了脸色。
苏慕纯把顾父这一系列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她知道顾父很讨厌她,而她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安安分分守好本分,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尽量不去触顾父的霉头吧。
只是苏慕纯没想到她不去主动触霉头,霉头就不会主动来找她了。
吃完饭过后,顾昭寒因为接了一个很重要的商业电话,于是就出去了。留下苏慕纯一个人在房间里无所事事。
这时,佣人又来敲响了她的房门,说是老爷请她过去一趟。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苏慕纯并没有觉得多么的惊讶,她知道顾父总是要找她的。于是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装着就随着佣人走到了顾父的书房门口。
她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已打了一口气,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此时的顾父正坐在真皮椅子上,悠哉的看着报纸喝着咖啡。见着苏慕纯进来了便放下手中的事,目光凌厉的看向她:“苏小姐,你应该很清楚,我找你来的目的吧!”
苏慕纯却是弯了弯头,思考了一会又说道:“顾伯父,鄙人迟钝,实在是想不到伯父找我来是为何?”
顾父也懒得和她拐弯抹角了,很是直接地说:“离开昭寒!”
苏慕纯看向顾父,眼神中没有一丝的胆怯,振振有词的说:“我和昭寒真心相爱,历尽种种磨难才走到了现在,如果现在就让我放弃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顾伯父,原谅我不能答应您的请求,我想昭寒也不希望你这么做不是?”
“这事轮不到他做主!要么你现在离开,要么我就请人送你出去!当然,离开这好处还是会给你的”顾父说完,便拿出一张3千万的银行卡往苏慕纯的脸上扔去。
顾父的眼神带着狠色,让人心生畏惧。苏慕纯不由的被他这气势吓到了,而她当前也只能服软,毕竟她和顾父斗就如鸡蛋碰石头一般,轻易的就碎了。
她转身就回了自已的房间,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走了。
顾父对苏慕纯这一行为很是厌恶,刚刚还口口声声说爱昭寒的人,现在拿了钞票就转身走了。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苏慕纯在房间里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她只能先暂时离开顾昭寒了,不然鬼知道顾父还会耍什么花样来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