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打人?”
老板慌张的跑了出来,蹲在地上扶着老伴,怒目而视。
“老头子,我没事,别跟他们吵。”老板娘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脚下又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几个混混大笑起来。
突然,混混感觉背后传来一股巨力,“轰隆”的一声趴到在桌子上。桌子被他压的翻了到一边,碗里的汤汤水水全部打翻在他的身上。
聂蓉去而复返,脸色铁青的看着几人,怒斥道:“你们几个渣仔,欺负两个老人算什么本事,你们就没有父母亲么?”
聂蓉再也忍不了,什么任务,什么案子都丢到一边去吧,她现在只想把这些混混揍的满地找牙。
“闺女,你快跑,别管我们。”两个老人一惊,这时候都还惦记着聂蓉的安危。
混混见自己的同伴被踢到,对着聂蓉一拳就打了过来,毫无怜香惜玉的心里。
聂蓉一个侧身,抓住混混的手腕,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混混躺在地上,疼的打滚。
“给我上,弄死这个小婊子。”
混混们大叫着冲了上来,聂蓉毫不惧色,她平时面对的可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怎么会把几个小混混放在眼里。
三拳两脚,几个混混被她打翻在地。得意的拍了拍手,聂蓉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喂,这里是美食街,有几个混混闹事.”
躺在地上的混混突然暴起,两个人缠上了抱住聂蓉的大腿,身后一人掏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匕首对着她的腰眼就刺了过来。
“是你自己找死。”混混双眼血红,被一个女人打倒,脸都没了。
形式瞬间逆转,聂蓉暗叹自己大意,可是这个世界上却没有后悔要给他吃。
“我要死了么?”
突然,一只手臂出现在混混的身前,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冒着寒光的匕首硬生生的停在了聂蓉的身前。
她抬起头来,惊呼道:“是他?”
混混只感觉那人的手像铁钳一般,捏的他的手骨都“咔咔”直响。
“疼疼。”混混呼喊着,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欺负女人,老人,手段还这么下作,该给你点教训。”说着,捏着混混的手一折,“咔嚓”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混混捂着手痛苦倒地,不停的在地上打滚。
“叶经理小心。”聂蓉惊呼一声。
来人正是叶洋,混混门全部放弃了聂蓉,对着他扑了过去。聂蓉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好厉害的身手!就算是他最佩服的胡光也远远不如。
“咔嚓,咔嚓”只见他微微扬起侧脸,嘴角带着一丝让人胆寒的笑容。不到一分钟,所有冲向他的混混全部抱着断掉的手躺在地上惨嚎起来。
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叶洋走过去,将老人扶了起来。
“谢谢,谢谢。”两个老人也是惊的目瞪口呆,不停的道谢。
叶洋微微点头,走到了聂蓉的身边。
“身手不错,跟谁学的?”似笑非笑的看着聂蓉。
叶洋怀疑,放窃听器的人就是聂蓉,只有她有时间和机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放窃听器。于是在她下班的时候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没想到发生了这一幕。
聂蓉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要不是叶洋及时出手,她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可是,眼前的年轻人却让她心中发凉。
“练过几天散打。”聂蓉含糊道。
“散打?”这分明就是改良过的军体拳,而且是以制服为主,警察练的那种。她可能是警察,在深蓝做什么,有目的?叶洋心里想到,可是他却没有揭穿,至少她不是个坏人。
点了点头道:“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报警吧。”
“我就是警察,还报什么警。”聂蓉心里想到,再抬起头的时候,叶洋已经走到了门外。
“叶经理,谢谢你。”聂蓉喊道。
叶洋抬起手,背着她轻轻挥了挥。
“他到底是什么人?深蓝高层,黑帮老大,还是.”
突然,聂蓉的脸色狂变。看着这些捂住手满地打滚的混混,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折断人贩子的四肢,还有水蛇帮那些混混,甚至有可能是杀了水蛇的人。
“是他么?”聂蓉喃喃道。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呜哇呜哇”的警笛声,几个混混被带上了警车。
警车上,聂蓉拨打了胡光的电话。
“蓉蓉,我不是告诉过你,没有紧急情况不要打我的电话么?容易泄露你的身份。”
聂蓉想了想,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胡光。
胡光沉默了一会儿:“证据呢?没有证据不要妄下定论。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叶洋的身份,我会去查。调查深蓝才是重中之重,江滩边上又发现一具尸体。”
聂蓉心里一沉:“胡队,我知道了。”
“恩,注意安全,要是觉得自己身份暴露了,马上离开深蓝。人没事一切都好说。”
“明白.”
另一边,叶洋正在回深蓝的路上,他的心里也是充满了疑问。
如果聂蓉是警察,她为什么要扮成秘书在深蓝卧底,目的是什么?在发现窃听器的时候,叶洋就已经把深蓝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蓝晓婷是那种人家都欺负到头上,都想着息事宁人的人,肯定不会做违法的生意。难道聂蓉的目标是深蓝另一个老板雷鸣?他对那个人好奇起来。
距离深蓝不远处,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大汉将他拦了下来,对着他鞠了个躬
“叶先生,我们老板要见你,请。”
俩人的语气很客气,可是却有着不可违抗的意思。大晚上的,谁找他?所谓艺高人胆大,叶洋想了想,还是跟着俩人走了过去。
不远处,停着一辆宾利。车门打开,两个大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叶洋一步跨进了车里,副驾驶上坐着看起来50多岁的男人,衣着考究,面沉如水。透过后视镜,好奇的打量着叶洋。上了车后,两个大汉把他夹在了中间。叶洋左右瞟了一眼,冷笑着没有说话。
这种气氛持续了足足五分钟,男人开口了:“你就是叶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就像一台坏了的留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