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你带来的人干活得力,这次的宣传效果很棒啊!”
看着王小波的人,乔三炮赞赏了一句。
王小波却不心为然:“还是你的水果和赠品好,你有本事,能把活动搞得这么大,听说你的合同签得让其他参赛者,和地区的领导们眼红?”
“你不是说那是我的本事吗?他们干眼红,有本事,他们自个去签大合同啊?”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你不是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我真想看看五体投地是什么样子!”
“滚!说你喘你还拽上了!我是越来越佩服你脸皮厚了……哈哈哈……”
王小波说到最后大笑起来,乔三炮很无语地翻了一下眼皮,道:“走吧!让你的人明天不要来了,就待在酒店里好好休息一下!”
“怎么回事?不是明天还有一上午的时间吗?”
“看情况,今天就结束了,明天只是搞个仪式和走个过场了!”
“那也不用让他们不用过来了,让他们过来助助威也好!”
“我是怕明天现场会有不测!”
“嗨!我跟着你,也没少经过这种场面,当初的黄小光和江熏,也没让你怕成这样!”
“我是怕吗?笑话,我会怕,我怕也是怕他们被伤害,他们都是一些普通人,明天的场面会相当激烈!”
“你是说林白疯了?”
“嗯!他跟那些人勾结上了!”
“西方人?”
乔三炮没说话点了点头,目光却是向四周观察了一圈。
王小波重重地叹了一声气,不无忧虑道:“你有把握帮国家除去这些人吗?”
“有啊!不是还有你吗?”
“哈哈!兄弟!你太看得上哥哥我了!”
“是啊!我不仅看上你了,我是看上你们王家了!”
王小波听后知道重头戏可能真要上演了,要不然以乔三炮的品性,他是不会说这种话,也不会让自己回家去搬救兵。
“好吧!你说吧,需要我家出什么力?”
“帮着在京城监控西方组织的人的行动,另外要跟孙家的人联合起来!”
“好!这是自然,我们和孙家本来关系就很紧密,算是一个势力集团的人,双方有共同的商业利益!”
“这就好,他们只要做好幕后工作,我就可以安心地处理现场的事情了,即使极大的危险,我也敢去挑战!”
“我相信你!”
王小波又说了几句,三炮刚想再说什么,叶百合却走过来了。
“噢!耿先生!”
叶百合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其实她不知道,她走过来时,耿家责也过来了。
听到三炮的称呼,初始她还纳闷,可是看到他的眼神,她便回头看向身后,结果发现耿家责正微笑地伸出手来握向乔三炮的手。
“哎呀!老耿,你人不人,鬼不鬼的,过来也不说一声,跟人家身后就来了!”
“嘿嘿!吓到你了!”
耿家责到了眼前,跟三炮握完了手,又跟王小波握了握手,这才道:“我是怕人多眼杂,刚才在那边不好说话,这里僻静,我就索性说开了,我也很敬佩二位老弟,你们的为人我也听说了,尤其是乔神医,不仅是水果大王,还是吴民出来的神医!”
他这话总在说神医,显然是有一定的目的。
乔三炮听后微微一笑:“那里那里,没什么,行医治病,我也就是小打小闹,根本不登大雅之堂!”
“哈哈……乔先生谦虚了不是,我可是听说……”
他说着目光转向叶百合,欲言又止。
叶百话听话知音,观颜阅色,一看他这神色,立马意识到什么,于是道:“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还保密,咱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乔神医给你治病的事,我也知道了!”
“不是,你知道就知道,可是你拿这事说事是怎么回事?”
叶百合的脾气直,虽然意识到什么,却也不遮掩,直接就把话给问出来了,这也省了乔三炮的事了,省得他要再跟耿家责问来问去的。
“唉!乔神医,我也不瞒你说,我还真有病要救你给治一下!”
乔三炮的心思转得快,那是相当地快,立马意识到到手的卖买来了。
看来,明天的谈判的资本来了。
要说,董述名,扬秀和叶百合,三个人占了三票,那耿家责和朱仁等四人,如果都不投造成票,那乔三炮还是会输。
如果出现这种结果,那当然就是明天会在现场出现意外,要不是林白暗中威胁这四个人,要不然就是这四个人心存私心,乔三炮来了省城之后,可是不曾去拜会过他们。
如果明天他们四个人之中有一人被收卖,问题还好解决,三炮怕的是四个人全部被收买了。
他知道,董述名,扬秀和叶百合,现在基本上不会被林白收买。
抛开他给三家人治病不说,他现在也基本上了解了三个人的为人,虽说叶百合的为人不怎么样,可是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她现在很后悔,乔三炮可以不计较她的过错,知道了她没有给他投票,还是没有提任何条件,就给她全家四口人把病治好了,这是一种何等的心怀。
可以说,三炮是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宽大的胸怀,把这个自私的女人给感化过来了。
现在耿家责自动找上门来,三炮就要拿捏一下了,他不为别的,就为明天的比赛结果。
他主持公平,他所做的也是要所有评委公平,但是有时候这些人,在外力和压力下,他们会做出不公平的事,那对等他们,就要以公平的条件来要挟他们,让他们回归到公平的轨道上。
“噢!什么病?”
乔三炮问过这后,似乎也觉得不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耿家责肯定不愿意说,于是也把声音降低,而且独自走到了一边。
王小波自然懂得,立马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带着自己的手下收拾东西,然后回酒店去了。
叶百合本来过来是想感谢他的,现在却被耿家责横插一手,她心虽有不愿,但是觉得他肯定有难言之隐,对这个多年的老友,她还是非常看重的,于是也自觉地走到了一边,去看起花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