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之所以会发现母蛤蟆,是因为它的眼睛在动,而且是在月光下微微地动着。
三炮看着这只蛤蟆,再看看周围没有一人,这个时候已经是子时半夜,这里的小区也非常安静。
三炮放下心来,直接将母蛤蟆从沙里取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随身空间里。
他再也无心待在这里,只身一人便去了扬秀的家。
今天晚上,必须搞定董述名和扬秀,至于叶百合,他知道也不需要地于着急,可以等到第一天正式比赛结束,他再去找她也不迟。
到了扬透的家,三炮看到了他的老婆。
还别说,这个女人,姿色真提绝美无伦。
女人,出身又是大家,保养得又是极好,三十五六岁的年龄,竟然像一个未出阁的女人,但是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显露无遗,让人看一眼都觉得雍容华贵。
怪不得!
怪不得!
扬秀,当年也算是一介美男子,而且是一个高材生,更是女生眼里的白马王子,最后竟然折腰于她。
三炮这也是听人说的,此刻他盯着这个女人,却不敢再看下去,以免让扬家人觉得他另有所图。
也是,任何男人,面对如此一个国色天姿,说不动任何歪歪心思,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乔先生,乔神医,我也是久闻你的大名,却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农民企业家,真是多才多艺啊!”
上来,扬秀就将三炮夸赞了一顿。
他年轻时,也是多才多艺,曾经非常自豪自傲的一个人,可是现在却常年经受着老婆的打压,现在已经沦落为一个一赘婿式的人物,根本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尤其是那些有头有脸的男人面前。
他现在无比的后悔,如果有来生,他宁愿找一个普通人家的女人,就算事业和地位与现在相差万里,他也宁愿过那种苦日子。
可是一切不能从头再来,他只能将就着过一辈子,因为到了这个岁数,他已经不敢离开这个强势的女人。
女人很强势,也很孤傲,这一点,乔三炮马上就知道了。
“你叫乔三炮?”
“我是!”
“你有什么本事,敢过来给我治病?”
“我有着医生的本事!”
“吼!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噢!愿闻其详!”
“这个你都不知道,那你也不用给我治病了!”
女人果然鼠目寸光,她整天就知道搓麻将,到处游逛,反正她家里的老子,给她分的那份财产,够她吃喝多少辈子也花不完,再说了家里有扬秀这么一个听话的男人,家里的一切,她从来也不会管的,她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出门在外,又有大把的人捧着。
衣服,她却是自己买,饭却从来不会做。
衣服,从来也不用洗,这却是省了扬秀和下人的时间,那些下人恨不得她天天换新衣服,然后她们可以捡现成的穿,反正她穿过的衣服也不脏,有些甚至只穿了一天就扔掉了。
扬秀听着她的话很无奈,只好解释道:“老婆大人,你有所不知,乔神医可是整个北风省鼎鼎大名的医生,可以将死人都救活的!”
“滚,你妈的!我是死人吗?”
得,就是这么一个悍妇沷妇。
三炮听了直摇头,但是碍于扬秀的面子,他今天还非要给她治病,于是微微一笑走到了她的近前。
“你试着感觉一下,你的左腹下侧是不是现在痛得厉害?”
女人当然知道自己身上的毛病,可是她从来不会认为自己生病,跟自己的性格和脾气有任何关系,只说现在的食物怎么有毒,现在的人都怎么那么讨厌,这个让她生气,那个让她上火的,她却从来没有想过,其实她自己把很多人都气死了。
三炮却不理会她,他今天就是来治病的,他是医生,就算扬秀不请他来,他如果遇到了这种女人,他也觉得自己有义务为民除害。
当然,他不是杀了她,而是将她的毛病治好了,也治好她的臭脾气,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否则刀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出去伤害别人。
“是啊!痛死了,我一生气就痛,哎哟——痛死了——”
女人说着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用手捂着腹部就叫唤上了。
三炮也不急着出手,他就是要折磨一下她,于是道:“你再试试,感觉一下你的腰部是不是也开始痛了?”
“哎哟!痛,痛,痛……”
女人已经话不成声了,她确实是痛极了,根本不容她多想了,现在就是一根稻草让她抓着,她都以为是救命的。
“哦!那你再感觉一下,你的右胳膊是不是快要抬不起来了?”
女人痛得眼泪直流,那里还有力气抬胳膊,但是三炮这么说,她还是努力地挣扎着挹胳膊,可是刚抬了一下,那只胳膊便像是断了一样突然落了下来,而女人也摔倒在地上打起了滚。
“呜,呜……”
女人痛得只剩下叫唤了。
三炮这才停下发功,他刚才就是故意的,就是用异能催化着她的体内在动,其实她身体是痛,但痛得没有这么厉害离谱,但经他这么一折腾,她感觉好像整个人已经快要不行了。
她痛苦地抬起头来,像是一个落了水,极度渴望有人救上岸的人一样,眼睛里全是泪水。
扬手赶紧扶起她来,他可舍不得她死,否则亿万家财,可全没着落了,她可并没有立下遗嘱,说那些钱,她死后会是他的。
“来,来,我只需要一上手,你就会不痛了,如果你信任我,那我就给你治,否则我立马抬腿走人!”
对待这种人,就算在这种时刻,救治者也必须拿住她的命门。
三炮就是这样做的,女人一听赶紧点头,拼命地挣扎起来。
扬秀好不容易把她扶上床,三炮走到床前,伸手在她的胳膊上点了一下,问道:“这时感觉如何?”
“唉,唉,好多了,真的不痛了唉!”
女人又恢复了矫揉造作的声音。
三炮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便故意做了一个明显地动作,将手重重地收了回来,可是他刚收回来,女人又像杀猪般地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