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一来,这事情也就被这么强行阻断了,日月宗里再也没有任何人敢去提这件事情,所有人都根据司徒岚的意思,当做什么都么有发生。
虽然如此,可我们心里多少都有了一些猜想,都各自在心里猜测着,只不过谁都没有再将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说罢了。
这事结束之后,所有人心里都有些想法,谷雨便取消了当天想修炼,让我们好好休息一天。
我就直接回了宿舍,打算去办正事,也就是进攻日月宗的祖坟。
然而,还没回到宿舍,内心里却突然闯进了一个声音,细听之下才发现,竟是司徒岚对我使用传音之术。
“老八,你过来大殿一趟,我有事找你!”
我顿时一怔,加入日月宗这么就,这还是司徒岚第一次对我使用传音之法,也算得上是他的第二次单独找我,第一次是我损坏了百年雕像的哪一次。
这一次,到底又是什么事情?难道是楚巡来找我麻烦的事情?
思及此,我心里顿时一紧,生怕在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
不过很快的,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换做之前,我一直觉得司徒岚不怎么待见我,也没有真正把我当做日月宗的一份子,可经历了今天他死命保我的事情之后,我跟他之间的距离似乎也更近了一步。
而我也打心里把他当做了我的师父,也明白了他的苦心,其实他也是真心把我当做徒弟,不然的话,那种时候,他是完全可以起我于不顾的。
思及此,我也就没那么紧张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先往大殿的方向赶去。
与上次单独和他见面不同,这一次,司徒岚的脸上虽然也没有什么表情,可眼神之中却似乎多了一丝温暖,这似乎一下子就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一见面,我顿时恭敬的喊了一声:“师父!”
“坐!”司徒岚指了指他前面的一把椅子,随即轻声道。
我急忙坐了过去,虽然心里与上次见他的感觉不同了,可今天的事情毕竟是因我而起,我也大致能猜到他要问些什么,心里依旧也有一丝紧张。
奇怪的是,我坐下之后,司徒岚却并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我对面,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只好继续保持沉默,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又过了一会,司徒岚才缓缓开口对我道:“老八,我知道这或许是只是你私人的事情,可毕竟你也是日月宗的一份子,能帮得到你的我也理当帮忙,你如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得罪了楚巡和甄子云的?”
早就猜到了师父会问这事,可他真的问出口了,我一时之间又还是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这事情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
不过,想到今天他死命保我的事情,我又觉得不该在对他有任何警惕,而是应该坦然相告。
思及此,我便也不在有任何隐瞒,直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师父,不过,对于我来天界的目的是为了抢夺回灵气的事情,我并没有说出来。
虽然现在我已经真心把司徒岚当做我的师父,当做家人,可毕竟他也是天界的人,我也不敢贸然说出要将灵气还回地球这样的话,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只是说了自己来到天界之后,就遇到了御魔城派来的人的追杀,欲将我赶出天界。
而楚巡之所以这么恨我,是因为我上次用技巧赢了他,让他吃了大亏,才会这么怀恨在心。
听了我的话,司徒岚顿时大笑了起来,连连点头称赞道:“真有你的,竟然能用这样的办法英国修为比拟高的人,这也算是你的本事,是那楚巡自己愚钝还不愿意承认,他心胸狭窄了。”
“要是他也像师父这么想的话就好了,就不会故意已公报私,这么为难我了。”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无奈道。
闻言,司徒岚更是大笑道:“那是他楚巡没本事,不用多想。”
话虽如此,可说完之后,司徒岚却突然沉默了下来,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我急忙追问道:“师父,怎么了吗?”
司徒岚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严肃道:“今天的事情,虽然你侥幸躲过了,可御魔城那边既然认为你是没有按照程序来到的天界,就会认定你是来捣乱的,甚至会觉得你另有目的,那就一定还会继续派人来追杀你,千万不可大意。”
“这个我知道的师父,不过师父您放心,如果他们再次找来了,我一定会自己解决,绝不会连累日月宗的,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也不应该……”毕竟是否后面还有一整个日月宗,我也明白他的顾虑,也能明白他的为难住处。
然而,不等我说完,司徒岚便笑着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道:“我要是怕你连累,今天楚巡他们找来的时候我直接把你交出去不就好了,还能有后面这些麻烦?”
师父的话亦是事实,如果他一心只为了日月宗,不管我的话,确实也能省去很多的麻烦,更不用让整个日月宗跟着冒险。
对于现在的日月宗来说,确实把我交出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可他却选择了死命保我,这份情谊,我根本就还不了。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在现在选择将我丢出去不管呢。
想起白天的事情,我忍不住问道:“师父,白天那个声音,您知道……”
“为师也不知道那是何人,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物,我也觉得奇怪……”说起白天的那个人,师父的脸色也顿时为之一变,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沉重了起来。
闻言,我顿时震惊道:“连师父也不知道那人?那他为何会帮我们日月宗啊?”
“或许是皇宫的人吧……嗯,或许有这个可能……”然而,师父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的道。
最后这句话,他似乎是在对我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从师父的神情之中,我也明白了他对那人似乎是有感激,也有恐惧,因此,我也就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