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战边城的话,我不由一阵苦笑,皱眉吐槽道:“什么叫多管闲事 ?你别忘了昨天被谋杀的可是我啊!我这也是为了保命好不,一天不查清楚真相,我就多一天的危险好吧!”
“就你?你有那么容易死?”战边城不以为意的瞥了我一眼,嘲讽道。
真是个榆木脑袋,看来这货是抵死不打算给我开后门了,真是够固执的,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毕竟我可不是那种脸皮薄的人。
我叹了口气,随即一脸严肃的看向战边城,沉声道:“战老,你知道现在危险还没有解除,不光是我,龙组所有人都处于危险之中,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还记得之前的中毒事件吧?”
“这不是你该管的,这里是龙组,怎么处理这事情你说了不算,哪来的赶紧回哪去!我也只是在做好我自己的本职工作,你也听见了,院长要求我守好郑良平,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战边城头也不抬,继续冷声说道。
说完之后,战边城便不再理会我,转身朝关押室走去。
得!这是存心不让我进去,还嫌我烦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战边城真是固执,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谈什么本职工作,再说了,昨晚跟刘广平争论成那种是谁?是我吗?真是的!
好说歹说就是听不进劝,软的不行,看来我只有来硬的了!
思及此,我眼里顿时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对着战边城的背影就一步越向前去,拉住他的手臂,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推。
让我没想到的是,身材魁梧,修为极高,身手敏捷的战边城,竟然被我轻轻一推就给推倒了。
对!你没看错,就是被我轻轻一推就给推到了!
见状,我顿时就是一阵懵逼!完全不知道该干嘛了,一脸懵逼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战边城。
然而,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战边城竟然给我使了个眼神,随即用极小的声音向我说了一句我完全意想不到的话,声音很小,却刚好传入我的耳里。
“还不快走?等我起来,你就惨了!”
闻言,我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精光,嘴角更是不由微微上扬,来不及多想,迈脚就走进了关押郑良平的房间。
关押室里,郑良平那微弱的魂魄一动不动的立在窗前,随着微微的晚风左右摇摆,画面看起来竟有些伤感。
仔细看去,郑良平的眼里更是写满了忧伤,还不时的一阵摇头叹气,丝毫没有发现门口的我。
看着郑良平如此模样,我心里的疑惑更盛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受到惩罚之后该有的模样,我几乎可以肯定,郑良平肯定在担心着什么!
随着我盯着他不停的看,郑良平好像感受到了我的存在,眼里顿时就闪过一抹惊慌,随即转头向我看了过来,在看我的一刹那,他眼里顿时就闪过一抹失望,好像并不想看到我。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他要是想看到我,那就怪了。
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见他看见了我,我也就淡定的走了上去,并且问出了内心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郑良平!我知道你是被人指使的,告诉我,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
闻言,郑良平一声苦笑,随即悠悠的说道:“李长生!你这人真有意思,三个学院都要去乱一下不说,现在竟然还管起狱科的事情来了,怎么,战边城也收你进狱科了?”
“我进没进狱科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先想想要如何才能保住你这虚弱的魂魄,不至于魂飞魄散吧!”我冷冷的说道。
这家伙真是嘴欠,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来嘲讽我,若不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才不会苦心将这种叛徒的魂魄留下来呢,进入轮回,他也配?
郑良平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苦笑道:“我无所谓!”
我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跟他耗费太多的时间,我来这里可不是来跟他闲聊的,不过,要想让郑良平说出真相,硬逼肯定是不行的,不然,也不需要这么费劲,昨晚这案子就已经清了。
思及此,我努力转动自己的脑袋瓜,拼命想着能吸引到郑良平的策略,不过多时,我顿时就机灵一动,随即诱惑道:“郑良平,我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不感兴趣!”郑良平悠悠的瞅了我一眼,随即不以为意道。
不过,话虽如此,可我明显注意到,郑良平在听了我的话之后,他的脸上明显有了一丝变化,只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显然他不是没兴趣,只是不相信我罢了。
思及此,我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说道:“说出事情的真相,我帮助你重塑肉身,保你活下来,相信你早就研究过我了,你知道我李长生虽然来龙组时间不长,可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当然,我这话也不是胡乱说的,进龙组这么久,只要我想做的事情,我拼了命都会做到,郑良平既然能来刺杀我,肯定也了解过我,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
听了我的话,郑良平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可很快的,他又恢复了过来,再次拒绝了我的要求道:“我知道你李长生厉害,可我昨晚说的就是事情的真相,没有人指使我,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信不信随你,怎么处罚我随你们,我没什么可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闻言,我更是纳闷,重塑肉身这么大的诱惑都吸引不到郑良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不对,如果郑良平真是个唯利是图的叛徒,还有什么比活着更有诱惑力的?完全就不合逻辑呀!
还有,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郑良平当年根本就靠近不了战神号,他当年只是个小小的实习生,怎么可能有资格碰到战神号,这根本就说不过去!
他在撒谎!
可到底有什么人能够让他拼死保护?能让郑良平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的,究竟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