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雯看他落寞的神情，总觉得他的坚定，好像是受了情伤一般。
“离婚的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许雯握了握她的手。
周辞眼神微顿，良久的沉默，像是在犹豫。
“周辞——”
“没有。”
许雯不明白周辞喜欢她，为什么还会执意于离婚。
*
零点，许雯还睡不着。
微信提示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是林丽的生日快乐祝福。
作为许雯多年的好友，林丽清楚知道她和周辞的事情，许雯选择告诉她实情。
林丽看完她发的长消息，隔了很久才回复给许雯。
“以前上学时就跟你说他喜欢你，你还不信，后来你那么讨厌他，我都没敢在你面前提他，那他表白你是怎么想的？”
许雯翻过身看周辞留给他的背影，纠结了会儿在微信界面打出了一行字——什么也没想啊。
林丽深知许雯早年因秦淮爱而不得，对爱情这玩意早就看淡了，问：“离婚的事情怎么说？”
提起离婚，许雯有点生气，快速回道：“离啊。”
林丽见语音聊着费劲，直接问——方便打语音吗？
许雯蹑手蹑脚地起身走到外面，关上门给林丽打微信电话，房内，周辞翻过身，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的孤寂。
那句生日快乐好像卡在他喉咙里的鱼刺。
许雯和林丽打完电话，并未觉得心情有所变好，反而更加烦躁了。
林丽分析的周辞跟她认识的周辞都不是同一个人。
许是受了林丽话语的影响，她内心柔软了几分，推门进去时，下意识看向他，走到床边帮他盖被子，睨着他平静的睡颜，许雯的耳边出现了林丽的话。
“一辈子没谈过恋爱多可惜啊，你应该试试的。”
林丽的婚姻是从校服到婚纱，嫁给了大学同班同学，两人婚后感情稳定，夫妻恩爱。
林丽的幸福许雯能感受到，她一直觉得爱情在婚姻里只不过是调剂品，她和周辞即使没有，也能过得很好。
她无意识地伸手摸上了他的脸，周辞阴鸷般的眸子睁开，她没有慌乱，深呼吸，不以为意道：“我能睡在你旁边吗？”
周辞愕然：“怎么了？”
他下意识关怀的语气，让许雯唇角露出弧度：“我今天生日，能向你讨一个生日愿望吗？”
周辞睨了眼她笑意昂扬的脸蛋，神采奕奕的眸子里的笃定，他头有些疼。
“什么生日愿望？”
“我们谈一天恋爱吧。”
“许雯，不要勉强自己了，就算是我不跟你在一起，该帮你的，能帮你的，我都会帮你。”周辞望着她的黑眸闪动，语气平静。
许雯抿了抿唇，站起身，态度变得有些疏离，心底暗骂鬼迷心窍了才会相信林丽的鬼点子。
“那睡吧，还有几天你就彻底自由了。”
周辞听着她无所谓的语气，心底瞬间烦躁起来，喊住她：“过来。”
许雯见他掀开了被子，没立刻扑进去，缓缓转过身，沉眸望他，他的眼神深沉，紧锁着她：“怎么谈？”
许雯眸色渐深，爬上了床上，蓦地吻上他的下巴，流连在他身上的湿吻，像是小猫在祈求主人的关爱。
周辞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拉了下，两人沐浴过的清香混杂着，暧昧流连。
*
“你想吗？”许雯说着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咬着，周辞僵硬的身体战栗。
“许雯。”喑哑的嗓音有着情欲，许雯狡黠一笑，仰着头，喊住他的唇瓣，细细地吮吸：“可以吗？”
周辞的手罩在她的胸口，握住雪峰，惩罚似的揉捏着，许雯吃痛地哼出来：“疼啊。”
“到底是不想离开我，还是不想离开我这根东西？”周辞抓住她的手往坚硬粗长的欲望上触碰。
许雯能清楚感觉到身体里泛滥着情欲，燃烧着她，欲望在膨胀，这些日子难以纾解的情绪，迫切地想要找个方式发泄。
“周辞。”她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硕大的欲望叫嚣得更加厉害。
“嗯？”
“我的身体只有你碰过。”
周辞的大脑里绽放着绚烂的烟花，虚荣心填满心脏，他箍紧她的腰，啄吻上她的唇瓣。
任谁来看了许雯水嫩嫩的样子，都会受不了的。
软玉在怀，周辞无法克制内心的怦动，他起身时，发出疼痛的呼声，许雯笑了出声。
“那么急干嘛？”
周辞脱下她的衣服，眼神专注：“不是你在急吗？”
许雯朝着他的腹部望过去，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他的伤口，语调温柔：“你身体还没恢复吧。”
周辞做事情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但是在许雯这件事上他总是会优柔寡断。
她对自己态度稍微的转变，他都在动摇自己内心的决定。
周辞俯身吻住她的乳尖，湿滑的舌尖绕着乳头，一路至下，舌尖流连在她平坦的小腹，逗弄着她敏感的肚脐眼，许久没做爱的许雯神经都紧绷着，弓起身子，揉着他的头发，嘤咛出声：“周辞...”
周辞抬起头，眉眼温柔。
许雯清楚感受到阴道在收缩，在渴望，渴望被抽插，被蹂躏。
“让我尝尝蜂蜜的味道。”周辞说完，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拨弄两片鲜嫩的花瓣，一指插进花心，许雯被撩弄，阴道里分泌的液体更多了。
周辞的手指缓缓律动：“跟我做爱很爽吗？”
许雯媚眼横生，笑出了声：“要是不爽，我会舍不得跟你离婚吗？”
双重否定，周辞律动的频率加快，许雯喘得更快了，抓住他的胳膊，求着他：“慢点....啊....好深....”
周辞额角生汗，许雯眯着眼睛看觉得性感极了，手指穿过他的碎发，双腿夹紧了他律动加快的手。
他双手撑开她的腿，俯身，头埋在双腿之间，意识到周辞要做什么，她夹紧双腿，低吟：“周辞...”
她略微僵硬的双腿被分开，温热的舌灵活地滑进她敏感的花穴。
许雯抓住床单仰起头，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身体的欢愉没办法让她惺惺作假，战栗的快感阵阵而袭。
周辞舌尖肆意玩弄着花心，房间里荡开吮吸的水声，情欲弥散，许雯脑子里断断续续地出现了林丽的话。
“许雯，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吗？”
“如果不喜欢他，你会跟他亲热吗？”
“真的有人能把性和爱分开吗？”
“雯雯，去谈恋爱吧。”
“恋爱是件快乐的事情，有生之年，你真的要谈一场恋爱。”
周辞发觉她的失神，舔弄着她敏感的花核，轻轻地舔了下，而后重重地吮吸。
许雯被他舌尖扫过花心时，身体战栗地拱起来，如潮水涌来的高潮快感穿遍她的全身，她双腿分开的幅度撑开，又夹紧。
周辞抬起头，唇角是她溢出的蜜汁，声音喑哑：“喜欢吗？”
他嘴角白白的液体是她高潮时涌出来的蜜液，暧昧极了，许雯的心柔软起来，揉着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好像能滴出水：“你身体还好吗？”
周辞恍惚一笑，她娇软的嗓音，柔软的身段，小脸仰着，渴求的样子，周辞心中缺失的口子渐渐被填满。
他抓住她的手，按压在肿胀的欲望上，半眯着眼睛，审视着许雯：“我除了你以外，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许雯吻上他，绵密而温柔，周辞化被动为主动，火舌钻进她的口腔里，粗犷的气息，情潮扑面而至。
深吻一直在持续，周辞扶住肉棒插了进去，龟头上分泌的液体打湿她的手心，用手轻轻分开花瓣，肉棒被花穴口吸着，他闭上眼，握住她的丰盈，湿吻流连在她的脖颈。
她亦是动情地抱住他，将身体抬高，肉棒没入，充实的饱胀感让她舒服地呻吟出声。
“嗯——”
周辞握她的腰，缓慢耸动：“吸那么紧，不想跟我分开是舍不得它吗？”
周辞耸动变快，许雯抱住他的胳膊，指甲抠入肉中，疼痛刺激着他的情欲。
“说话！”
“啊...好深...慢点..”
许雯在床上不是忸怩的人，本能的呻吟声娇软无力，对周辞而言像是催情药。
周辞不慢反快，猛烈的撞击使得交合处淫靡的液体泛着白乳，他趴在她的身上，揉捏着她的臀瓣，巴掌拍在臀上，清脆的巴掌声和啪啪啪声音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的欢愉，如浪潮席卷着许雯。
周辞不尽如意地继续拍着她的臀，额头细密的汗水滴在她的脸上，他低喘着问她：“说，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这根东西？”
快速的冲撞，许雯的高潮来的迅猛，紧紧吸住他的龟头，他继续抽送，拍打她，刺激着她：“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周辞想知道究竟是谁的电话，能让她屈尊降贵地跟他试着相爱。
许雯闭着眼享受着高潮来临时的近乎濒死的快感，祈求他快点，慢点，胡言乱语。
“啊..周辞...不要太快....啊...我好难受...下面要尿了...啊...周辞...我喜欢你...喜欢你....啊....林丽，是丽丽的电话....啊...哥哥...好深...受不了了...”
周辞把她抱起来，跪坐在她身后，后入式省力且深，肉棒插进去的瞬间，许雯抓住身后放置在她臀瓣上的手，小喵般求他：“周辞...这样太深了...床会乱动的....”
周辞与她交握，在她穴洞里研磨。
“你乖乖听话，我就慢点。”
许雯听到他宠溺的声音，穴里泛出的蜜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羞耻和快感并存，在医院里做爱，荒谬而又快乐。
温热的内壁吸附包裹着她的巨根，温暖紧致的触感，让周辞根本舍不得拔出来，想要一辈子操她。
“我受不了...能不能快点...周辞...”
周辞睨了眼沁着红色的绷带，用尽全力顶送，许雯忍不住大叫，感觉肉棒像是顶到她的子宫口，尽根拔出，全根没入，力道又重又快。
双人间病房里，吱吱呀呀的声音，伴随男女的呻吟低吼。
许雯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周辞仍觉得不尽兴，抬起她的腿，侧面进去她的身体，手指按摩着她的阴蒂，高潮过的花穴紧缩，肉棒进进出出带出乳白色的液体，许雯抓住他按压在阴蒂的手指，十指交握着，仰着头承受着他近乎惩罚的速度。
许雯被弄得浑身无力，乳房被撞击的动荡起来，两人都是汗流浃背，周辞觉得这样的许雯可爱极了。
真想死在她身上。
他顶送的速度又快又急，几十下后，周辞全部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
许雯高潮过几波的花穴被肉棒刺激得液体越来越多，身下湿濡强烈，她动了动身体，周辞抓住她的手，不愿意松开她，半软的肉棒仍旧埋在她的身体里。
结合处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许雯急切地夹住双腿，周辞闷哼了声：“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