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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宠、甜、聊,包君满意哦。
第二十七章
魏琉璃腰身纤细, 偏生胸脯胀鼓鼓的,不该有的地方,半点不丰腴, 而该有肉的地方, 又令人血脉泵张。
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 她方才收拾花瓣, 身子稍稍弯下,此时中衣衣领敞开稍许,露出两根浅碧色小衣系带。
汹涌之处,红梅白雪。
莹白肤色、嫩绿小衣、粉色中衣, 都是极为挑人的颜色, 无时不刻都在冲击着男人的视觉。
陆靖庭对一旁婢女吩咐,“这梅子拿去给六姑娘。”
侯爷一惯漠然冷淡, 婢女见怪不怪。
陆靖庭手中已空无一物,他面对着魏琉璃,声音硬邦邦的,“我是来看六妹妹的。”
仿佛,生怕魏琉璃会以为, 他是为了她而来。
这一刻的魏琉璃, 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 说, “六妹妹在屋内洗澡,只怕夫君一时半会见不到她。夫君是继续等着呢?还是明日再来?”
美人语气不善。
她身上总有一股似有若无的花香, 扰人心乱。
陆靖庭对对称的东西有一种偏执的执念。
魏琉璃的胸脯十分惹眼, 他难以自控的多看了一眼, 但她衣襟上只绣了一只小兔子, 男人觉得, 最好能在一边再绣一只。
他当然不便直接问出口,二弟披风上的兔子头,是不是她亲手绣的。
他岂会在意这种小事?!
简直荒谬!
“我可以等片刻。”陆靖庭的薄唇间碾出了几个字。
魏琉璃原本盼着夫君过来,可是如今,她一看见他就心里堵门,总觉得自己一腔真情,不被人珍视,流水岂懂落花的心伤?
“来人,在花厅摆上果子,侯爷要坐一会!”魏琉璃吩咐了一句。
赵嬷嬷觉得气氛不对劲。
但侯爷肯来蔷薇苑,这无疑是一桩好事。
婢女很快就端了冰镇的果子过来,花厅内到处是鲜花,魏琉璃就喜欢倒腾这些玩意儿。
陆靖庭在花厅落座,她总不能不搭理,但又不愿意同他说话,索性抓着一本话本在看。
花厅安静极了。
气氛陡然尴尬。
陆靖庭越想越不对劲。
嫂子的中衣,和小叔子的披风上,绣有同样的兔子头,他觉得魏琉璃欠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这小女子根本没有为人妻的觉悟。
男人幽眸一抬,就看见了魏琉璃手中话本上的书名,《一枕风月》……
一看话本的书名,就知道不是什么得体的书籍。
“咳咳……魏氏,你是我陆家主母,这种话本日后不得再看。”陆靖庭内心很不爽快,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爽快。
总之,他现在看魏琉璃做什么都有意见。
但又无法对她本人动怒,只好针对话本子。
魏琉璃的目光从话本上移开。
她觉得这不是错觉……夫君对她甚有意见!
上辈子,陆靖庭知道她喜欢看话本,还特意命人从四处搜罗了各式话本,从不会干涉她。
如今倒好,就连她的这点小癖好,他也要强行干涉。
难道……
人真的会变么?
爱也会消失?
还是说,这一世就是她的报应?
魏琉璃缓缓放下书册,美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深爱的男子。
有个说法叫做“因爱成恨”。
魏琉璃现在总算是深刻理解了。
“夫君,时辰已不早,棉棉在我这里一切安好,夫君还是去看看你的红颜知己去吧!”
魏琉璃直接逐客。
陆靖庭心头开着的小花儿瞬间枯萎。
整个侯府都是他的,她又凭什么不让他留下?
此前,勾引他的手段都去哪儿了?!
还是说,她心系太子,现在对他,就连装都不想装了?
陆靖庭突然站起身,然后身子前倾,一把揪住了魏琉璃胸口的那只小兔子,指腹在上面摩挲了几下,对这只兔子头十分不满,“衣服脱了!”
魏琉璃万没想到,她的“好夫君”会突然冒出这句话。
她是心悦他,但绝不会任他欺辱。
一旁的赵嬷嬷惊呆了。
侯爷怎的突然如此粗鲁?!
魏琉璃的双手摁住了陆靖庭的大掌,怒视他,“还请侯爷自重!即便我是你的妻,我也会嫌弃侯爷不干不净!你去找你的青莲好了!”
陆靖庭气蒙了。
他不过是不想看见那只绣兔子。
她却先嫌弃他脏?!
他二十五了,从未碰过其他女子,哪里脏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陆靖庭低喝。
魏琉璃被这一声低吼震慑了一下,旋即更是恼怒,一低头就咬了上去。
柔软的唇碰触到了陆靖庭手背的瞬间,他先是一怔,之后痛感袭来,锋利的贝齿紧紧咬着他。
美人像是一头受了刺激的小兽,不死不休。
奇怪的是,当手背上的痛感逐渐清晰的时候,陆靖庭的怒意稍稍消散。
等到魏琉璃放开他的手,有道银丝线自她唇角拉扯出来,她原本粉色的唇染上了些许的血渍,变得红艳夺目。
这一刻的陆靖庭有些怅然若失。
他竟然觉得失望。
恨不能让她再咬上一会。
两人四目相对,美人瞳仁恶狠狠地,仿佛随时随地发出第二次攻击。
陆靖庭语气不明,“你属狗的么?”
魏琉璃,“……!!!”他才属狗!
好女不跟男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魏琉璃也知道自己方才失态了,她也不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露出如此凶悍之色。
可已经为时已晚。
魏琉璃懊恼自己,跺了跺脚,再不搭理陆靖庭,头也不回的进了房。
陆靖庭看着自己的右手手背,上面留下了一副十分精致的牙印,他竟觉得好生养眼……
最主要是……对称!
木棉过来时,院中已无人,她挠了挠头,“嬷嬷,兄长不是说过来看我么?”
赵嬷嬷不想打击木棉。
侯爷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赵嬷嬷,“侯爷亲自给棉棉送了一篮子梅子呢。”
木棉贪嘴,一听是梅子,不由得口齿生津,“我也不是很讨厌兄长了。”
赵嬷嬷张了张嘴。
她当然不能告诉木棉,侯爷心里岂会寄挂她?无非是找了个由头过来看夫人罢了。
赵嬷嬷后知后觉,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但她并不能笃定。
*
陆靖庭回到自己的庭院。
阿缘一见他手背溢血,立刻上前询问,“侯爷,您的手这是怎的了?”
陆靖庭一挥袖,右手避开了阿缘的碰触,淡淡启齿,“无妨,不过只是……被小狗咬了。”
阿缘,“……”
侯府倒是饲养了几只猎犬,怎么,诞下狗崽子了么?
阿缘担心自家主子,“侯爷!那得赶紧医治啊,万一得了恐水症(狂犬病)可如何是好!”